難怪司機和另一個人害怕,實在羅浩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非人類了,足以震懾他們的心神,他們五個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和正常人比較起來,一個至少能打三五個,保證自身一點傷都沒有。

然而在羅浩面前,一對三,每個人都只用一招,就打趴下了。

所以面對羅浩,他們一點信心都沒有,面對普通人他們是老虎,面對羅浩他們就是小貓咪。

“說,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羅浩一伸手,就把司機揪出來了。

“我……”司機顯然不想說,做他們這行的人,一般都會保守僱主的秘密,不透露僱主身份。

“你給我聽清楚了,現在有車身擋著,其他人看不見我做什麼,要是你不說,我就給你來兩下重的,放心,絕對不會要你的命,不過你身上的零件可能會少一兩個,警察問起來的時候,我就說你在反抗的時候留下的,你說警察信你還是信我?”羅浩冷笑。

看著司機,他伸手一抓方向盤,用力,在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中,方向盤硬生生給他掰彎了。

司機和後座的另一個人,額頭上的冷汗嘩嘩直冒,這種強大的力量太要命了。

司機立刻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表示一定會配合。

這麼有力的雙手,隨便在他身上捏一下,就能夾斷他一根骨頭,讓他少兩個零件太容易了。

“是誰讓你們來的?”五個人和他無冤無仇,羅浩相信一定有人背後指使。

“我說,是一個叫劉騰耀的人僱傭我們的,他要我們把你打進醫院,至少在床\/上躺三個月。”司機招供了,他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根本就沒什麼信義可言,在受到殘疾的威脅下,第一時間當然選擇自保了。

至於保守僱主身份的秘密,那是在他們自身安全不受威脅的情況下,才能順便做到的事情。

“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羅浩對後座的,剛才撞車的時候,碰得頭破血流的那個人發問。

“劉騰耀的父親,劉安邦,是一個身價數十億的富豪,社會關係網很廣,有很強大的影響力。”一看羅浩看著他,後座的那個頓時嚇壞了,他也怕身上少兩個零件,加上有同伴先開口了,他也招了。

沒等羅浩繼續問下去,警車到了,在黃曉蓉的指引下,很快就有警察過來了。

五個人全部被抓,再加上羅浩和黃曉蓉,一起到警局錄口供,事實很容易確認,因為錄影的那個人,手機裡的錄影根本就沒刪掉,在拿到手機錄影之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五個人行兇。

加上剛才黃曉蓉報警的時候,已經透過她的關係網,在警局兩人根本沒受到為難。

五個人招認的很乾脆,主要是在麵包車撞車的時候,羅浩已經逼迫兩人開口了,就算他們不招供,事情已經敗露了,所以他們都很配合,劉騰耀被供出來了,甚至還牽扯到劉安邦身上。

牽扯到一個身價數十億的富翁,牽扯到一個女鎮長,還牽扯到一個新晉熱門商人,警局的人也意識到事情鬧大了,所以直接就報上去了,羅浩和黃曉蓉先行離開,警局在研究處理辦法,有人有麻煩了。

“抱歉,本來想請你吃飯的,沒想到遇到這種事。”羅浩充滿歉意地說。

“你不用道歉,只是個小意外而已,話說你接下鉅額訂單,是不是該立刻擴大種植規模了?”黃曉蓉笑問。

“沒錯,要立刻擴大規模,否則根本沒辦法按時交貨。”路燈草的訂單規模太大了,就算成長期短,培育迅速,可面對鉅額的訂單,他也必須擴大培育規模,承包更大規模的土地種植。

現在已經是秋季了,冬季來臨溫度會降低,雖然成長起來的路燈草不懼低溫,可幼苗卻不行,就算低溫不能凍死幼苗,也會嚴重影響生長速度,所以必須蓋育苗大棚,全部工程量很大。

當然了,賺得也多,尤其他是大學應屆畢業生,自主創業有很多優惠,有很多稅收減免政策,在魏蘭瑩加盟後,這些優惠政策一個不落的跑下來了,會給他帶來大量合理避稅的收入。

即使如此,以他他們公司的營業額,納稅,也會給青山鎮帶來極大的稅收收入。

從警局出來就已經後半夜了,所以兩人簡單交流一下,羅浩回酒店,黃曉蓉也回去了。

對於他們兩人而言,虛驚一場,可對於其他人而言,今天就不是一個好日子了,尤其劉騰耀。

嘭嘭嘭!

劉騰耀正在酒店的房間裡,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他透過一幫狐朋狗友,聯絡到五個很能打的人,出五十萬把羅浩打成重傷,要不是一旦出人命,就會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他一定會殺人。

因為羅浩的關係,他牽扯進麻煩中,雖然他相信老爹能擺平,可一股邪火卻下不去。

想他劉騰耀,從小到大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偏偏在羅浩身上吃癟了,還給他帶來不小麻煩,每次想到羅浩不給他面子,讓他在大庭廣眾下摔破頭,他就氣得飯都不想吃,太氣人了。

為出氣,他甚至要求五個人把痛打羅好的過程錄下來,所以才有一個人用手機錄影,沒想到最後卻成為關鍵證據。

嘭嘭嘭!

左等右等,一直沒訊息,突然有人敲門,他立刻從沙發上蹦起來,高興地去開門,在他想來肯定是五人完成任務了,把錄影給他送來了,可沒想到剛把門開開,肚子上就捱了重重一腳。

“誰特麼的打……爸?”劉騰耀被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可髒話剛出口,就看到踹他的人了。

是他爸劉安邦,這時候劉安邦的臉色很不好看,就像有人欠他天大一筆錢,黑黑的。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我問你,我昨天是怎麼和你說的?”劉安邦暴跳如雷,要不是他身後的秘書把門關上了,要不是酒店的隔音措施不錯,他這時候的聲音,肯定能傳到酒店外去。

他真是氣壞了,半個小時之前,他以前聯絡過的中間人給他傳話,有大人物發話了,讓他老實點,海山省容不得他亂搞,同時警告他,他兒子的事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他插手了,一切秉公辦理。

他當時就懵了,馬上意識到必然產生大變化了,所以才激怒海山省的大人物。

他透過中間人一打聽,就得到一個令他暴跳如雷的訊息,今天晚上早些時候他兒子買兇打人。

被打的兩個人,一個是年輕的女鎮長,背景很深厚,另一個就是他們要對付的人。

他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女鎮長的背景太深厚,所以被他兒子僱兇打人波及了,有大人物震怒了,他此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他兒子必須留在這兒,必須要坐牢,而他不能再做任何手腳,否則後果很嚴重。

一想到這些,他的肺都快氣炸了,立刻驅車來到兒子的酒店,進門就是怒氣衝衝的一大腳。

“今天你僱人去打人了?”劉安邦黑著臉問。

“嗯!”劉騰耀想要否認,可以看爸爸的眼色,頓時打一個大冷戰,隨即點點頭,預設了。

“行,你小子有本事,等著坐牢吧!”劉安邦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虎毒不食子,他當然心痛劉騰耀,可是沒辦法,兒子胡來找惹到大人物了,大人物要出氣,要是他們能乖乖一點,讓大人物出口氣,以後就好辦了。

可要是他不識好歹,繼續上竄下跳的找關係、活動,他兒子就不止坐牢這麼簡單了。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條路,就是找到就見著了誰,然後負荊請罪,請求對方原諒,他兒子就不用坐牢了,問題是他聯絡過的那個中間人,對他已經有看法了,隨便推脫兩句就掛電話了。

海山省不是他發家的地方,他的關係網極其有限,一時之間還沒想出辦法。

“爸,我不要坐牢,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一聽到要坐牢,再看劉安邦的臉色,劉騰耀就知道壞了,立刻就慌了,從小到大錦衣玉食,一點兒苦都沒吃過,一想到要坐牢就怕得要命。

劉氏父子倆,一個恐懼、一個無奈的時候,羅浩卻已經在酒店的套房裡,開始靜坐練功了。

從羅盤中獲得功法以來,羅浩修煉十分刻苦,只要不是實在沒有時間,他都會一直堅持修煉,所以他的進步很快,很穩定,今天搏鬥的時候,他突然產生一種感覺,今晚可能會突破。

抓住這個契機,和黃曉蓉告別之後,他立刻回到酒店開始修煉了。

丹田中的勁力,已經匯聚成一股流動的力量,以丹田為源頭髮出,在周身經脈中緩緩流淌,每流經身體一個部位,就會有一些力量從經脈中散發出來,滋潤筋骨肌肉,強化五臟六腑。

嗡!

突然,丹田躁動起來,本來安穩流動的力量,突然如同山洪湧動,在經脈中洶湧澎湃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