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溫室的小花,也是絕了!
他們說我的老婆是天后林詩雨 馬路一分錢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紀常伯的演示戛然而止。
他跟其他人一樣都看向阿健老師。
但是他的眼神卻不是那種你死我活的感覺,也沒有因此感到受到羞辱,拍拍屁股走人的想法。
紀常伯就這麼緩緩的站起身,來到阿健老師身邊,“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紀霞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其他意思,她急忙說道。
“老大,你不會……”
但是後面的話,就跟魚刺一樣堵在喉嚨眼,怎麼也說不出來。
讓在一旁的林薇瑜對此產生十分的好奇。
這首歌唱出來的感覺,就是一條舔狗的獨白,在向自己的女神表白。
但是舔狗終究只是舔狗,永遠的得不到別人的愛。
結合紀常伯的第一首歌【說散就散】,林薇瑜感覺紀常伯會是一個非常有故事的人。
不然不會愛的這麼深沉,傷得這麼深。
林薇瑜杏仁大眼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紀常伯的背影,就這麼直接去問紀常伯的故事,他肯定不會說出來。
而紀霞這個時候開口,就說明她也是知情人。
林薇瑜接下來的目標自然而然的轉移到紀霞身上。
“蝦蝦,你……”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說著紀霞,就在自己的嘴邊上拉了一下,就跟拉拉鍊一樣,將自己的嘴巴拴住。
林薇瑜沒有意外的吃了閉門羹,紅潤的嘴唇微微一蹩,哪裡還有職場女強人的冷酷模樣。
阿健看著毫不介意的紀常伯,也有些好奇。
“你不介意?”
“我又不是舔狗,我只是在寫舔狗而已。”
阿健老師有些狐疑,“真的?”
紀常伯鄭重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我沒有說謊,我不是舔狗,舔狗另有其人,已經變成死狗。”
“等會,當初偷襲舔狗的傢伙到底誰!”
阿健老師從紀常伯的臉上看到的滿是真誠,沒有一絲謊言的痕跡。
話都說到這,他也沒有繼續糾結下去的理由,轉而跟紀常伯談起這首歌應該怎麼做才合適。
“按照你來說鋼琴就是主旋律,那還需要怎麼做和絃?”
紀常伯嘿嘿一笑,“這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到時候把把關就可以。現在我要跟林老闆談談誰唱這首歌的事情。”
阿健老師撇了撇嘴,“再說你還不舔狗!”
“啊,阿健老師你說什麼我沒有挺清楚。”
剛抬腳的紀常伯,就聽到身後的阿健老師在嘀咕什麼。
阿健老師趕緊解釋道,“我感覺這首歌的舔狗,有很多中可能。”
紀常伯眼前一亮,“阿健老師你果然還是懂我的。”
“這首歌不同人來唱,就是不一樣的感覺。或許是我是舔狗我認命,也有可能是我就是舔狗怎麼樣,我還是愛你。”
“當然,這只是其中兩種情況,還有其他的感覺,還是要靠演唱者的實力來看。”
阿健撇了撇嘴,這一次他可不敢再說出聲來。
“沒錯,我懂你,我懂你就是條舔狗!還是一條邪魅狂狷,鬼哭狼嚎的舔狗!”
“我先忙,你繼續。”
阿健老師沒有說話,帶著樂譜還有自己選中的樂器走進隔音室,那是才是錄製的最佳地方。
“林薇瑜,你覺得這首歌你還適合嗎?”
林薇瑜看了看捂住嘴巴的紀霞,再看看笑著很樂觀的紀常伯,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紀常伯面對阿健老師的詢問,沒有承認。
但是他妹妹蝦蝦認啊。
“我不行,我沒有談過戀愛,我也沒有當舔狗的經驗,我做不到。”
林薇瑜嘟囔了幾句,徹底將唱這首歌的想法打消。
哪有小仙女當舔狗的。
紀常伯看著眼前的美人,他也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林薇瑜。
初見時,是職場女強人的模樣,冷酷少言。
再次遇到的時候,一副休閒裝,更像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小妹妹。
而現在,卻有一種傲嬌的屬性在。
女人果然是鱔變的。
“那你們公司有沒有人,可以把這首歌演繹好。”
“演繹?”
林薇瑜不解的看向紀常伯,“這個詞用在歌唱上面,多少有點不合適吧?”
紀常伯微微一笑,“這首歌的跟【說散就散】不一樣。”
“那首歌裡面可以用到很多的技巧將情感襯托出來,但是這一首歌,簡單平訴,除了是告白,更像是將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給世人看。
讓世人知道自己有多麼愛她。”
“所以,演繹,這首歌就需要用歌聲去演繹,讓所有人都產生共情,然後淚落。”
末了,紀常伯還說了一句話,讓沒有談過戀愛的林同學,感到神奇。
“你不會以為,舔狗是保護動物吧?”
“信不信,你們公司隨便挑挑,都可以挑出兩條來。
所以這首歌能夠做到共情,這樣才能夠獲得更多的流量。”
恰巧這個時候陳海峰從外面透氣回來,正好被林薇瑜看到。
“海哥,你是不是舔狗,或者你曾經有沒有當過舔狗?”
???
陳海峰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就差拿上手機。
“哈?”
陳海峰是什麼人,他反應賊快。
“我沒有。”
但是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不敢看向林薇瑜,而是努力研究頭頂的燈光是怎麼散發出光芒的。
紀常伯衝著林薇瑜挑了挑眉,“沒想到,你這李逵長相的經紀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這麼大聲,陳海峰能沒聽見,他額角的青筋暴起,都想出手教訓紀常伯一頓,讓他離開自家小姐。
但是林薇瑜的好奇心,他還能不知道,現在要是低頭,那就真的死定了。
陳年爛穀子的事情都得扒出來晾一晾。
“紀常伯你完了。”
林薇瑜看見陳海峰顫抖的身體,還有紀常伯的幽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我可得好好找找,畢竟都隱藏的挺深的。”
話雖如此,但是林薇瑜接下來的方式讓紀常伯為之震撼。
“丁陽,你手底下有沒有舔狗歌手。”
“都說了舔狗,怎麼還有其他的性別,肯定是男的!”
“沒有?”
“不可能,思華年老師說舔狗都藏得很深。而且就連海哥曾經都當過舔狗來著。”
……
紀常伯扭頭跟陳海峰對視一眼,誰都可以看出對方眼中的怒火。
可惜為之奈何。
兩人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這溫室的小花,也是絕了!
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