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陵遊跟蘇白銀去了昨天那家酒樓,月蓮找了個在門口旁邊的位置坐著,像是在算賬本。
“二殿下、蘇公子。”月蓮微微欠身,直接開門見山道:“樓主有事要忙,所以由我來傳話,樓主的意思是柳州一事可以合作,但也僅此而已。”
竟然拒絕了嗎?
離開酒樓,蘇白銀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景遊樓現在還挺危險的吧,沒想到樓主還是沒考慮與我們合作。”
“我聽聞前段時間大殿下也派人過去了,難道他們這是想跟大殿下合作?看態度也不像啊……”
“景遊樓不與我們合作,想必是為了保命吧。”蕭陵遊一下子便明白對方的做法:“因為景樓主也認為皇位是我那位好大哥的,如果與我們合作,要是失敗了,他們必死。”
“但如果依舊保持中立,說不定很找到合適的時機度過這次危機。”
蘇白銀莞爾:“原來如此,不過大殿下不會放過他們的吧。”
蕭陵遊聳肩:“那可不歸我們管了。”
他感嘆對方的仁慈,只可惜他並不是個仁慈的人。不合作,那他就不會出手幫忙,他可不是個慈善家。
“哎阿遊,你看那位像不像你的小妻……”蘇白銀“子”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蕭陵遊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咳,像不像木二公子啊?”
順著對方的手指看過去,蕭陵遊還真的看到了似景,只不過身旁還有兩個人。
一個便是昨天見過面的,江家二公子江漁;另一位蕭陵遊並不認識。
與往常的似景不同,這次的他身穿紅衣,比平時的他還要妖豔幾分。
可能是身旁的人說了些什麼有趣的話,惹得那人不禁捂嘴輕笑。
這樣有生氣的人,是蕭陵遊平時都見不到的。
平時的似景一臉憂色,在蕭陵遊面前唯唯諾諾。
在這,少年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蘇白銀眼尖的看到似景身旁的人,有些驚喜:“嗯?阿漁也在,我們一起去打個招呼吧。”
昨天找個藉口騙人出來,把人惹生氣了,得哄哄才行,不然又得十天半個月找不到人。
“不必了,你自己去吧,我還要回去跟阿宥商量一下計劃。”
“你跟那個只會打架的人能商量個……”
話還沒說完,蕭陵遊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徒留蘇白銀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蘇白銀用僅剩的腦細胞想了一下:對哦,他跟他的小妻子有仇來著。
“這麼變扭幹什麼。”他小聲嘀咕:“明明心裡清楚木柳華的死與他無關。”
很快便將這件事拋在腦後,去找江漁去了。
……
“那個……我穿這一身會不會有點奇怪啊?”
今早江漁約似景出門玩,本來似景想拒絕,但君璃輕飄飄一句“出去玩玩對病情好”,似景便被白月打包出門,而且還嫌棄他的打扮。
“天天穿素白多晦氣啊,還是換身打扮吧。”
似景從未穿過如此張揚顏色的衣衫,有點不好意思。
江漁連忙搖頭,豎起大拇指:“不會,很襯小景哥你呢。”
君璃也跟著附和:“這套打扮讓你生氣了許多。”
兩人的話讓似景的臉色加深了一個度。
江漁餘光瞥見蘇白銀向這邊走來,連忙趕人:“不是說要去玩嗎,晚點白月就來找人了。”
現在不才早晨嗎?
似景跟君璃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任由對方拉著離開。
看完全程的蘇白銀:“……”
好了,直接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