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女人為了他而受傷。
“柱子哥我沒事,咱們趕緊回家吧.”
田喜梅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聲音有些顫抖的向著王鐵柱說道。
“好,回家,現在就回!”
撕拉!王鐵柱說完後將自己的袖子給撕下來一條,做了一個臨時的包紮。
隨後也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這群人,帶著田喜梅就返回了村莊。
王鐵柱二人離開後,牛南率先前從地上站起來。
他將趙春來給背在身上之後,這些人也離開了現場。
……此時田喜梅的家內。
“柱子哥,我怕疼~”王鐵柱此時正在用一根略微有一些粗的銀針幫田喜梅縫合傷口。
那一刀刺在了田喜梅的胳膊上,屬於皮外傷。
“放心,這針你看著大,不疼,而且不會留下疤痕.”
王鐵柱語氣輕柔,手下動作卻極快,已經出現了殘影。
傷口被王鐵柱三下五除二就縫合好了。
隨後塗抹上一些藥水,綁上紗布,就徹底完成了。
“好了,這幾天你靜養一下就可以了,時間不早,我先回家了.”
說完之後王鐵柱起身就要離開。
在他起身的那一剎那,突然感覺後背一片溫暖。
“柱子哥,你救了我,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你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今晚你就留下來吧!我願意以身相許.”
田喜梅緊緊的貼在了王鐵柱的後背上。
“喜梅,這個不是兒戲,咱們都好好想一下再說吧,我先走了.”
王鐵柱平日裡吊兒郎當的,但沒準備好的事也不會輕言承諾。
承諾了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做到。
說完之後,王鐵柱將腰間的玉手給扒開,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房間內只留下田喜梅一個人,盯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鐵柱回到家後將虎骨放在一口大缸裡面。
將虎皮放在了床底下。
虎骨草直接當作枕頭,王鐵柱躺在上面之後就打起了呼嚕,今天他可是累壞了。
第二天。
“柱子!別睡了,起床吃飯了!”
秦秀珍的大嗓門直接將王鐵柱給喊醒。
王鐵柱洗了一下臉之後穿好衣服就走向了飯桌。
說是飯桌,不過是幾塊磚頭墊上了一塊木板而已。
桌子上面也只有幾張微糊餅子,連個配菜都沒有。
“咱就吃這個呀?”
倒不是王鐵柱去了一趟城裡就裝起來了,而是心疼自己的父母。
“孩兒,你是不是不愛吃這個?媽再給你炒個雞蛋去.”
秦秀珍聽到了王鐵柱的話之後趕緊起身,卻又被王鐵柱輕輕的摁回了座位上。
“你們二老都已經這麼瘦了,還吃這些東西沒營養哪行啊,等著,我聽說今天有集市,我去買點豬頭肉.”
王鐵柱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家裡。
臨走之前二老還一直說吃習慣了不用去買。
集市上。
王鐵柱這些年跟著那個老神醫倒也是攢了點錢。
他到集市上買了兩斤豬頭肉,隨後又挑了上好的大米,買了三斤。
虎骨酒的所需的白酒,他準備自己釀造。
“大爺!我跟你打聽個事,你知不知道這裡哪有山泉水呀?”
王鐵柱向著一個蹲在地上跟賣手串攤主討價還價的老頭問道。
王鐵柱準備連蒸餾水也要自己做出來。
但是他並不打算用普通的礦泉水。
“咱們清源村之前是有山泉水,但是那個胡缺德來了之後全被他給汙染了!對了,你問這幹啥?”
那個老頭聽到了王鐵柱的話之後就一臉氣憤。
而他口中的胡缺德,自然也就是胡有財。
“我就問問,謝謝大爺!”
王鐵柱聽到之後只感覺自己倒黴,隨後就準備回家。
他剛一轉身,一名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就塞了一張卡片在他的手裡。
“小兄弟,這卡你拿好,俺叫曹大壯,家裡喜事白事,大事小事,雞毛蒜皮都可以找俺,只要給錢啥活都給你辦齊!”
那個叫曹大壯的男人說完還樂了一下,只不過配上他的大鬍子,稍顯有些凶神惡煞。
“行,你先把路讓開吧,以後有事的話我找你.”
王鐵柱也沒有直接扔掉卡片。
曹大壯這種人就是靠賣個力氣。
有時候自己忙不過來,有個這樣的幫手倒也不錯。
曹大壯趕緊讓開一條路。
過了二十多分鐘,王鐵柱回到了家,將豬頭肉擺在桌子上,二老剛一開始還不捨得吃。
到了後來被這香味引出饞蟲,大快朵頤了起來。
王鐵柱看到很是高興,吃完之後主動把桌子給收拾好就來到了自家後院。
一般村裡的人都喜歡在後院種一些棗樹,梨樹或者是玉米之類的,唯獨他們傢什麼都沒有。
因為這院子之前被胡有財霸佔,一直荒廢著。
“沒有山泉水,那就只好用地下水了.”
王鐵柱準備碰碰運氣,用透視眼看看自家的地下有沒有水源。
他這不看不要緊,自家後院正中心的位置有一處地下水,而且看起來比山泉水還要清澈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