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菁菁跟神偷謝小會議室裡秘密商議事情的時候,張靖卻無奈的帶著朱玉蓮正默默的往家趕,而張靖的這一份無奈,卻是來自於朱玉蓮的老媽胡容花。

當初吳菁菁帶著一幫人,是心裡怨憤的離開的柳子灣,吳菁菁怨憤的離開後,張靖卻是被一幫柳子灣的年輕人給圍在了中間。

張靖的神勇不僅讓柳子灣的居民將會得到實惠,更是讓柳子灣的年輕人倍感揚眉吐氣,紛紛上前表達著自己的敬仰之情,但是更多的卻是敘舊,想重新續上舊日的情誼。

“張靖,你還記得我吧?我是大明子啊,走,上我家去喝一杯去!”

大明子的話剛剛說完,另有一個卻接上道:“張靖,我倆初中的時候還同過桌呢,你不會連老同學你都不記得了吧?你看看天都黑了,無論如何得賞個面子,陪哥幾個找個餐館好好搓一頓!”

這邊扯,那邊拉,於是有人乾脆建議道:“反正大傢伙都是柳子灣的兄弟,彼此間用不著厚此薄彼,以我的意思,倒不如去找一家寬敞一點的餐館,大傢伙就全都聚在一起,大家一起好好的搓一頓,慶祝慶祝?”

這個提議很不錯,於是大傢伙們全都贊成,正歡呼齊步走的時候,誰知胡容花竟又忽然出現了。

“張靖,你哪都不許去,嬸我有話跟你說!”

除了有些很市儈,胡容花其實也是一個很彪悍的女人,她往那一站,張靖還真就有些挺怵頭。

雖然並不知道老媽曾經上門求過親,但是胡容花心裡的那份心思,張靖卻是早已經猜到了。

張靖不安的回道:“嬸,你看大家都已經商量好了,要不……有事就換一天再說吧?或者你也跟我們大家一起,咱邊吃邊談?”

胡容花確實是有著自己的目的,她才不願意跟這些小年輕們摻和在一起。

看了一眼這些柳子灣的小年輕,胡容花很霸氣的說道:“張靖他一時又不走,想請吃飯哪天請不行?等嬸哪天得空了,嬸也可以單作一次東,把你們大傢伙全都給請了,但是今天張靖必須跟我走,不然,你們就別想能吃的自在!”

胡容花確實很彪悍,她的目的,柳子灣的這些小年輕們其實也全懂。

都不是一些沒有眼力見的人,像這一種自己找上門的好事情,大家當然也不好意思去攪合。

再說,誰也不知道張靖的心裡怎麼想。

於是這些認識的或是新認識的朋友,都全跟張靖很鄭重的打過了那別過的招呼,然後又另行約定了一個聚會的時間,而後便紛紛的自行散去。

而張靖卻是無奈的跟著胡容花一起來到了她家裡。

雖然是受邀請,但畢竟也是八年後的第一次上門,張靖就不好意思空著雙手。

張靖也不是那種厚臉皮。

好在張靖並不缺錢,免不了就地就買上了許多很貴重的禮物提在手裡,看的一幫鄉鄰們是止不住的眼饞。

雖然眼饞,但左右的鄉鄰們也全都知道胡容花的那目的,於是也一樣的不想壞了張靖的好事情,雖然全都會心一笑,但卻沒人跟著一起上胡容花的家裡去攪和,也沒人再在背後取笑胡容花。

不僅沒人取笑,這些左鄰右舍們甚至還有些很遺憾,遺憾著自己家竟沒能有著那麼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兒。

要是自家也能有著這樣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兒,那以後那養老的日子,就再也不用去愁了。

錢有時候的確是個好東西,不僅能買到禮物能給人更好的享受,更關鍵的是,張靖不僅家裡有錢人還長的很帥氣,更是有著一身好的身手而且還敢有擔當,如果家裡能有個漂亮的女兒可以嫁給這樣的男人,不僅一生都會衣食無憂,肯定也沒人敢隨便來欺負。

各藏心思各回各家,朱玉蓮卻是一臉的無奈和嬌羞。

跟所有的人是一樣,老媽胡容花的心思,朱玉蓮也一樣很懂。

雖然心有無奈確實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朱玉蓮也沒有當面就去嗔怪老媽胡容花,回到家裡,朱玉蓮竟還親自忙碌著端茶送水,親自捧著一杯水遞到了張靖的眼前:“張靖哥,你喝水!”

朱玉蓮的這一番表現,其實也已間接的表明了她心裡的想法和意思,胡容花也就更加沒有了擔心和後顧之憂。

胡容花不由一邊笑了起來:“張靖,已經好多年沒見了,你這玉蓮妹子,是不是越長就越加的漂亮了?”

女大十八變,眼前的朱玉蓮跟以前確實已經沒法相比,不僅早已經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人,眉宇間還更是脈脈傳情,顧盼神飛,早已是把心裡的一腔心思全都化在了眼神裡。

看著朱玉蓮的眼神,張靖心裡不敢邪想,但嘴裡的話語卻沒有違心。

張靖不好意思的附和道:“是啊,好多年都沒再回柳子灣了,沒想到我玉蓮妹妹都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了,不僅是越長就越加的漂亮,人也比以前膽大了許多,也變得更聰明,也不知道哪個男孩子能有這福氣,能娶到我玉蓮妹妹做媳婦。”

想到朱玉蓮機智的跟那魯林海做周旋,張靖不由發自內心的說了一番讚美之詞,也由衷的就發了一番感慨。

聽著張靖的這言語,胡蓉花就再次笑了,笑得是一臉的燦爛,臉上都笑起了一臉的疊皺來:“如果你喜歡,那你就把我家的玉蓮給娶了做個媳婦吧,那你不就是那個有福氣的男孩了?”

胡容花是看不見自己臉上的面容,張靖的心裡卻是大窘,心裡不由想,也用不著這麼直接吧,你女兒還在邊上呢!

張靖心裡動著心思,朱玉蓮的臉上還確實是一臉的粉紅。

朱玉蓮終於忍不住嗔了起來:“媽,哪有你這樣給人當媽的,你是不是怕你女兒嫁不出去啊?就算真的嫁不出去了,那也用不著……你難道不知道……”

越說就越羞,言語也越說也越就顯的亂,好在其中的意思,大家都能聽的明白。

朱玉蓮是滿臉的羞慚,胡容花卻正色道:“有女朋友怎麼了?張靖他不是還沒結婚嗎,誰更合適,那就娶誰咯,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都不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