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染著一頭金髮的男人面前:“你,給我把他們三個人綁起來打,你以後就是這玖蘭家的管家了!”
“是!小的知道了!”
與之前的兩個男人不同,這金髮男人幾乎連猶豫都沒猶豫的颯利的點了點頭,快速命令道:“現在我以新任玖蘭家管家的身份命令你們將和也梨花以及她的兩個爪牙綁起來打!”
“是!”
剩餘的黑衣人接收到命令毫不客氣的將那三人給綁了起來,施以了鞭刑。
當看到這一幕的那刻,藍嬰不禁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了。
就算半個玖蘭家現在都是玖蘭龍彥繼母的人又怎麼樣?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會變得不值一提了。
“你個小賤人,你瘋了嗎?你這是在造反!在造反!”
被鞭打的老婦人不依不饒的咒罵起了藍嬰。
“呵,造反?造誰的反?這裡是玖蘭家的主宅,少爺馬上就是這座宅子的主人了,又何談造反之說?少爺的話便是聖旨,少爺說要重用誰,就可以重用誰;反之,少爺想要誰死,誰就得死!”
銳利的視線如同一把利刃般快速掃過被鞭打的老婦人,她清了清嗓子,雙手背在身後,面向眾人繼續說道:“聽好了,以後,這玖蘭家只有一個人說了算,那就是玖蘭龍彥少爺,如果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則以‘江湖追殺令’伺候,聽明白了嗎?!”
“是!”
眾人齊聲應和的聲音頓時霸氣如虹的迴盪在這諾大的宅邸內。
全程站在一旁觀看這場大戲的玖蘭龍彥不禁興奮的湊到了藍嬰的身旁,敬佩的低聲道:“藍嬰姐姐,你好厲害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聽著這樣的吹捧,藍嬰雙手插著腰,嘴巴都快笑到耳根子後面了,但轉念,她便掃幹了臉上多餘的神情,嚴肅的說道:“剛剛就當姐姐給你上的第一課了,「立威」記住了麼?”
“嗯嗯,記住了.”
望著玖蘭龍彥那張憨憨的笑臉,藍嬰不禁嘆息了口氣。
想他自幼被家人所虐待,早已沒了威嚴可說,現今,他要繼承這「家主」的職務,就必須得先把曾經丟失的威嚴找回來才行!“喲,六年不見,這剛一回來,好大的陣仗呢.”
這時,一身著華麗和服的女人邁動著婀娜的步伐,搖曳著身姿,緩步走了過來。
只見,她年約三十幾歲,留著一頭烏黑的長髮高高的盤起,一張精緻的鵝蛋臉上鑲嵌著一雙魅惑的眸子,而那雙眸下還點綴著一顆蠱惑人心的淚痣。
“日向留美子……”玖蘭龍彥低語的念出了女人的名字,就像是被點了穴道般一動不動的呆愣在了原地,眼中也佈滿了驚恐。
看來,這個日向留美子就是玖蘭龍彥的繼母了。
望著他瀰漫在臉上的恐懼神情,一旁的藍嬰暗暗的顰起了眉頭。
“龍彥現在真是長大了呢,見到母親都不行禮了麼?”
日向留美子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玖蘭龍彥身子一震,慌亂的避開了女人的視線,微微的彎下了身:“母……”待他剛要施以日式的跪拜大禮時,藍嬰一把攔住了他彎下的身體,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只是老爺的續絃夫人罷了,而並非少爺的生母。
說好聽了,這個家裡的下人喚你一聲夫人;說難聽了,你不過是一個連廳堂都不配進的妾侍而已,像你這種低賤的身份,有資格叫玖蘭家下任「家主」行禮麼?!你還不快向我家少爺行禮!”
“你……!”
聽著藍嬰那番充滿侮辱的言語,日向留美子的瞳孔瞬間擴張了數倍:“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她怒不可遏的揮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