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這個呀,我不能告訴你原因,不過,我的確沒有違反「神控局」的規章制度.”
安琪拉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而另外一條「神控局」的規定就是‘各神在執行禱告者的任務時,只可以三次「神力」輔助其完成任務,切記不可以「神力」左右任務的走向。
’就像是藍嬰可以利用「神力」尋找「權利印章」,而安琪拉則不可以利用「神力」藏匿「權利印章」一樣。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先走了.”
抓住機會,米修終於推開了死死摟著自己的安琪拉,轉身就要離開。
誰知,她依舊死纏不休的拉住了他的手,笑嘻嘻的說道:“米修,你不如跟幽偌尊上說來我的身邊吧,好嘛?”
“這不可能!”
“哼!說白了你就是不捨得離開藍嬰對不對?!”
提起這件事,她馬上一臉不悅的噘起了嘴巴。
“你能不能別這麼無理取鬧?!”
米修一個頭兩個大的皺起了眉頭。
“人家哪裡無理取鬧了?你明知道人家對你的心意,卻整天跟藍嬰膩膩歪歪的在一起執行任務,你想過人家的感受嘛?!”
“保護藍嬰是尊上吩咐給我的任務!況且,我有必要去顧慮你的感受麼?”
“當然有必要了!”
安琪拉任性的攥了下小拳頭,威脅似的雙手環抱在身前,努起了嘴巴:“反正你不肯離開藍嬰的話,我就給你們使勁的搗亂,叫你們永遠完不成任務!”
“隨便你!”
看著她那副任意妄為的樣子,米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哼!臭米修!壞米修!”
氣的她一個勁的直跺腳………………玖蘭家「主宅」。
“「邪念尊者」vs「命運使者」有意思……”望著不斷朝自己吐著信子的小白蛇,藍嬰狡黠的勾起了唇角。
自她替禱告者完成任務以來,只遇見了同樣為「四善」神的幽偌,還沒有遇見過與自己對立的「四惡」神呢。
尤其對方的禱告者還是玖蘭智義,那簡直與她輔佐的禱告者玖蘭龍彥是背道而馳的兩個任務。
真是有趣極了!想著,她用著極其溫柔的口吻,哄弄似的說道:“迪卡,你知道不知道你家尊主將「權利印章」放在哪了呀?”
不用問也知道,玖蘭智義身邊的高人就是安琪拉無疑了,肯定是她把「權利印章」給藏起來了,才會令玖蘭智義那麼自信別人找不到的。
“哼,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小白蛇傲嬌的昂起了頭。
“不說是吧……?”
她甜膩的一笑,一雙手卻悄無聲息的遊走到了迪卡的七寸位置。
下一秒,她猛地攥住了他的脈門。
“唔……”迪卡頓時全身軟如一灘泥,那緊緊纏繞著她脖子的身體也一併鬆開了。
“說不說!”
“說不說!”
“說不說!”
抓住機會,藍嬰一個鯉魚打挺,捏著他的脈門就像是在揮舞絲帶似的不斷左右將他摔向了地面,時而還會在空中來個轉體360°的旋轉。
“救命呀好難受……”迪卡扯著公鴨嗓不停的喊著救命,嚇得他通體的白色都快變成綠色了。
“藍嬰姐姐,你在幹什麼呢……?”
就在這時,正處於熟睡中的玖蘭龍彥被他們驚醒了,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這沒你的事,睡你的覺吧!”
藍嬰齜牙咧嘴的低吼了一句,嚇得玖蘭龍彥馬上把頭鑽入了被窩內,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迪卡,你考慮清楚了嗎?”
半晌,她笑攆如花的看向了手中的小白蛇。
只見,迪卡的一雙眼睛因剛剛的劇烈甩動正在不斷的轉著圈圈,一股噁心的反胃感更是截然而生。
“小……小嬰嬰,不,不是我不說,是,是我不能說,這是「神控局」的規章制度.”
“我管你規章不規章制度,不說是吧?行!”
向來不受任何約束的藍嬰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她提著迪卡就來到了玖蘭家的酒窖內。
“喂,你,你要幹什麼?!”
迪卡慌亂不已的睜大了眼睛。
“泡酒呀,蛇酒,很補的喲.”
說著,她就一臉壞笑的將迪卡扔入了一罈雄黃酒內,牢牢的蓋上了蓋子。
“喂,小嬰嬰,你不可以這麼對我!馬上放我出來.”
“安琪拉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任由迪卡怎樣抗議,她連理也不理的就走出了酒窖。
哼,在凡界,迪卡不過就是一條區區小蛇而已,還敢跟她這個人類嘚瑟,這不是找死麼?!“藍嬰.”
待剛走出酒窖後,人形化的米修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咦,你怎麼從安琪拉身邊回來了?打探到「權利印章」的下落了嗎?”
米修不語的搖了搖頭。
“看來你已經知道水野玲子的真實身份了,那你從迪卡的口中問出什麼來了麼?”
“我要是從你嘴裡詢問尊上的秘密你也不會說的對吧?所以,他怎麼可能出賣安琪拉呢.”
“那迪卡人呢?”
“被我拿去泡酒了.”
“啊?”
聞言,米修一改往日的冷酷形象,大驚失色的瞪大了眼睛。
可藍嬰卻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誰叫那個安琪拉平時總在「神控局」找我麻煩的,我又打不過她,所以就先拿她的座寵出出氣咯.”
“……”一時間,米修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可真是有夠無恥的.”
“一般一般咯……”…………清晨,一縷和煦的陽光覆蓋在整個玖蘭家的宅邸內。
由於距離繼任「家主」的日子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玖蘭龍彥正在日以繼夜的撰寫著改變玖蘭家的《方案》。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一女傭畢恭畢敬的拉開了房門:“少爺,水野玲子小姐來了,她現在正在花園等您呢.”
“知道了.”
玖蘭龍彥合上了電腦,急忙朝著花園的方向前行著。
只見,碧波盪漾的池塘旁,水野玲子背對著他而站,微風吹動著滿院的櫻花,散落的櫻花花瓣如同漫天雪花般肆意起舞,將不遠處的女人映襯的更加楚楚動人。
“玲子,你怎麼來了?”
玖蘭龍彥微笑的走上了前。
水野玲子回過頭,一張水嫩可愛的面龐佈滿了愁容:“龍彥……”“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
她愁眉不展的點了點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緩緩地對上了玖蘭龍彥的雙眸:“其實我這次過來,是有個壞訊息要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