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點點頭,敬了禮才離開。沒兩天,村裡就有人出現了發燒拉肚的情況,吃藥也不管事,這才報告部隊,部隊找了間空房子安置,每天送三餐,可是沒有特效藥,兩天後就沒了。

家屬不幹,可是在李班長的槍之下,也沒敢大鬧,很快接二連三的人病了,楊柳也不再出門,每天給房間消毒,種菜,再就是敲盆給親人們報平安。

村裡得病的有隱瞞,在家偷摸熬著的,也有被家裡人趕道安置間的,能挺過來的寥寥無幾,滿村子現在都是一股消毒水味。

而楊柳也時隔半個月再次攤上了麻煩,村裡有人帶病找了過來,求藥。

楊柳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有藥的,可是她也不需要知道,楊柳穿上防護服,帶上口罩,手套,就站在門後,靜默不語,不管來者說什麼,就是不出聲。

男人氣急,拿著斧頭就準備砍,“臭丫頭,你開不開門,不開我可就砸了。”

“我沒有藥。”楊柳開口。

“怎麼可能沒有,你看看你這的消毒水味道,就你這的濃。”男人狠聲道。

“我有消毒水,你不也有呢?當時都是一起買的,你們不捨得用怪我嘍?”楊柳回道。

“我不管,我反正也活不了了,誰讓你活的比我好?”男人氣急了。

“咔嚓”楊柳開啟了門,一木棍打在了男人的身上,拍拍兩下,兩腿光榮退休,“你個臭表子,你不得好死”男人掙扎著向楊柳撲去。

楊柳又一棍子打了過去,踩在男人背上,木棍放在男人頭上,“說,誰讓你來的,你要是不說,我這棍子可就落在你的頭上了。”

“你不敢,殺人是犯法的!”男人恐懼的抖著嘴說道。

“我這是正當防衛,頂多算是防衛過當,我想他們會理解的,在說這年頭,死個人,也沒人會太追究的不是,大不了就廢點糧食的事唄。你說呢?”楊柳笑嘻嘻的說道。

男人仔細看了看楊柳的眼神,她是認真的,她真的會殺了他的,他怕了,他不該來的“別殺我,別殺我,是崔文,是崔文,他說只要你生病了,你家的糧食就歸我了,這樣我兒子,就能活了。”

男人後悔啊,他讓人給激的腦子一熱就衝上來了,他不該惹這個煞神的,楊柳想了想,問道“崔文是誰?”她不記得有這麼個人啊。

男人一哽,道“就是那個傳你和他處物件的那人,你還去他家揍他來著。”

“嗷,想起來了他還活著呢啊,可真是禍害遺千年啊。你來這事你家裡知道麼?”楊柳想起來了。

“不不,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就在往安置點走,看見崔文那小子在門口唔得嚴實的,見人就說你家裡有吃有喝有藥的,一碰到部隊他就走了,我也是閒的無事才觀察到的。”男人一五一十的說道。

看樣子部隊的巡邏做的不怎麼好啊,這都麻煩上門了,他們可能還沒信呢,果然人還是得靠自已。楊柳一手拽著男人的一條腿,一手拎著棍子,往崔文家走,好像是那邊吧,如果沒搬家的話。

而聽見外面吵鬧的聲音,鄰居偷偷在門口看熱鬧,見楊柳要走,說道“楊柳啊,你去哪啊?把他丟安置點啊。”

“你小心點啊,別傳染上了”

有好心的,自然有惡意的,“楊柳啊,出出氣就行了,都不容易,不然你給他點藥不就行了,大家都是鄰居,你”

楊柳抬起棍子“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把這人扔你家門口,等你死了,那你家的東西都歸我了。”

“哎哎,你咋說話的,你這孩子,你,,”男人大驚,

“那就閉嘴,我心情不好。”楊柳冷冷的說著,男人還想繼續說教楊柳,楊柳見狀直接拐彎往他家走,都是閒的,既然不怕,那就送你了。

“咣噹”大門關的嚴實的,裡面傳來他家兒子和媳婦的道歉聲音,男人應該是被捂住了嘴,“對不起,對不起,你叔他喝多了,胡說的,你別見怪,你快去忙吧”

“我沒叔”說著楊柳按原先的路接著走,而二伯家的楊志則往部隊跑去了,這天還是注意點吧,他們可沒有楊柳的好裝備。

這邊崔文美滋滋的喝著劣質小酒,吃著乾癟的地瓜,心情這個美呀,等明天他在去找人說說,就不信沒人動心,到時他就可以撿個大便宜了。

“兒子啊,你這事辦完了麼?能成功麼?”崔姐問道,其父母也期望的看著兒子,這破房子他們可是住夠了,聽說那丫頭家裡建的可好了,還有暖棚,糧食也多,看她那面色紅潤的樣子就知道了。

“當然了,快了,別催,到時房間隨你們挑,咱也敞開肚皮吃。哈哈”這家人做著美夢,殊不知死亡離她們這樣近。

男人開始還嗷兩聲,後來就像死狗似的被楊柳拖著走,就像楊柳說的,好好報仇,不然她不會放過他家人,所以男人得攢著力氣,絕對不能讓楊柳跑到他家。

“咣”楊柳一腳踹開了崔家大門,在客廳吃飯的幾人一齊看向了門口,“咚”登時嚇得坐在了地上。

“喲,吃著呢?聽說崔文讓這男人來找我呢,我來確認下,如果是我可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楊柳溫和的說道。

“不不,不是,我不認識他。”崔文忙道。

“艹,兒子,怕啥,咱們幾個還幹不過她,把她衣服扒了,看她還能不能活”崔父惡向膽邊生。

其他人幾人看了看,“幹”崔文高喊,“你抓住她別動,以後糧食對半分。”幾人就衝著楊柳衝了過去。

而男人嗤笑一聲,他可不犯傻了,坐了起來,就等他們撲上來了,都不是好東西。而李班長他們緊趕慢趕就看到崔家人一齊朝著楊柳撲過去的樣子,“住手。”

楊柳拿著刀子,一人胳膊上一刀,再往男人身上一壓,男人趁機把自已的血抹上去,兩人配合的很是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