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這麼見外,我可生氣了啊”楊柳故意說道。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大伯母堅持。
“那我要伯母摸得辣白菜,我做的就是差點味。”
“好好,一會就給你送”大伯孃笑著答應,隨後閒聊幾句就回家了。
這幾天,村裡了就辦了好幾起喜事,楊柳也遠遠的看著,參加是不可能參加的,父母去世還不到三年呢,她要去了那就是結仇啊。
“你好,你是楊柳吧?我是隔壁的崔文,很高興認識你!”一個穿著板正的二十多歲青年說道。
楊柳看了一眼,不喜歡,眼裡的倨傲和輕視都快溢位來了。“哦”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不滿,“柳柳,你看天怪冷的,咱回你家聊聊吧!”
“我不冷,你冷的話你自已回家吧,還有咱們不熟,請叫我楊柳。”楊柳冷淡的說道。
“哎,聊聊就熟了麼,都是年輕人,交個朋友麼!”男人試圖靠近楊柳。
楊柳後退一步,“不了,你繼續待著吧,我要回家了。”說著轉身離開。
男人一看,快跑幾步,擋住了楊柳,“留個電話號吧。”
“不必”楊柳錯開身,快速離開,這次男人沒有在攔。
男人看著楊柳的背影,暗罵一句“臭表子,沒有男人能過的這麼滋潤。”人,從來都是充滿惡意的,尤其是當你看不起的人凌駕在他之上時更甚。
此後,此男的總來找在楊柳,楊柳不開門,就到路上偶遇,楊柳都服氣了,真是不怕冷啊。楊柳不再出門,可是群裡倒是她的八卦滿天飛。
“楊柳啊,處物件了?”
“小情侶吵架正常,可也不能太作啊,差不多就得了!”有人不明情況就開始瞎嗶嗶,連大伯孃他們都問是不是真處物件了,給楊柳氣的啊。
“我不認識他,就上次小梅姐結婚那天在我家門口說過幾句話。”楊柳在群裡澄清。
群裡一靜,可是還是有人說道“楊柳啊,我看那小夥子挺好的,要不你處個試試!”
“他叫什麼?”楊柳問。
眾人顯然沒想到楊柳真不認識,“崔文,住在隔壁第三家,家裡一個兩個姐姐,一個妹妹,還有他爸媽,家庭條件一般。”
“等著”楊柳說了句話就不再出聲,起身戴帽就準備出門。
“嗡嗡”手機又響了,楊柳一看是李班長,“喂,李班長好!”
“嗯,那個楊柳啊,崔文你認識麼,是處物件了?”李班長猶豫的問道。
“沒,我正準備處理此事,我也是剛知道我處物件了。”楊柳冷冷的說道。
“什麼?你不知道你處物件,我就說那小子不像個好人,賊眉鼠眼的,你想怎麼處理,用不用我幫你?”李班長氣憤得道。
“不用,簡單,揍一頓就好了,不行就多揍幾頓。”楊柳玩笑般的道,可是如果有人此時看著楊柳就會發現,她的眼裡很冷。
“行,你去吧,有需要電話。”李班長說道。
楊柳應了一聲,這才結束通話電話,找了根很合心意的手腕粗細的棍子,出了門,一路來到隔壁第二家,正巧崔文要出門,“柳,你來了?找我的,快進屋坐。媽,柳來了。”
“你是我物件這事,我怎麼不知道?”楊柳握緊棍子說道。
崔文這才注意到楊柳手裡的棍子,後退一步“呵呵,那不是我喜歡你呢,他們總問,我就說在追你,別的真沒說。”
“呵呵,你在這給我玩無聲勝有聲呢啊!”楊柳拿起棍子就開打,“我叫你亂說,你是個什麼玩意,就說我是你物件,你怎麼不說我是你媽,哦,不對,我可生不出你個鱉孫,我叫你造謠你祖宗,我叫你瞎說。”
“嗷,楊柳你瘋了,咱有話好好說。”
“啊,你個瘋子,賤人,你快住手。”
“楊柳,你快放開我兒子,你個臭表字,我兒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快住手。”這是崔母。
“你個千人騎萬人枕的玩意,我弟看上你你就的感恩戴德。”這是他姐。
一聽這話楊柳心裡更氣了,這都什麼人啊,頓時一使勁,一棍子打在了崔文的腿上,只聽崔文一聲“嗷,我的腿,爸我的腿斷了,快給我打死這個臭賤人。”
崔父拿起鋤頭就朝著楊柳的腦袋而去,崔母狠狠的抱住楊柳,楊柳順手把崔文的姐姐拽在身前,李班長也帶著兩士兵正好趕道,按住了崔父的手“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麼,殺人麼?”
這時其實周圍已經聚集了一些人了,都嚇了一跳,這要是被打在了頭上,可就開了瓢了。
“同志,這女的要謀殺哈,好端端的來我家打我兒子,你看我兒子的腿都要斷了,我還不能防守麼!我這是自衛”崔父理直氣壯的道。
“行了,還自衛,別說你兒子乾的事你們不知道?人家一20歲的孩子,你們都能忍心造謠,幹嘛,想逼人家接納你兒子?做什麼美夢呢,啥事不能正大光明的來。”李班長氣憤的道。
“就是,太不是人了,也不看看自已配不配”有人看不慣的說。
“那不是我兒子喜歡她麼,好好說麼,你看著,怎麼辦?”崔父道。
“怎麼辦,涼拌,以後再說我給跟他處物件,我見一次打一次,不信就試試。”楊柳一腳踩碎了剛才打人的木棍“看他經不經的起我這一腳,下次我可就不收著力道了,到時要是少點什麼,我可不管。”
“你,你,李同志,她這是威脅,你們不管管?”崔父看向軍人道。
“威脅什麼了,你只要安安分分的,也不算威脅吧”李班長笑呵呵的說。
“你們串通一氣,我要告你們”
“去吧,正好把你們安置到別的地方,省的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李班長很是無所謂呢!
“你,你們,我不管,你們的賠償。我兒子的治療費,精神損失,”
“李班長,走吧,我請你吃飯去,有好吃的哈”話是對李班長說的,可是眼神是薄涼的看著崔家人,腳下在攆木棍。崔家人的聲音好似凍結在了嗓子處,發不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