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是聽了幾句話,我的身上陣陣的發涼,總覺得彷彿身體被掏空了似的,難受的很。
容冬梅注意到了我的行徑,白了我一眼,一臉的鄙視。
我立刻收斂了起來,一臉難以言喻的神色,又幹咳了兩聲,掩飾一下自身的尷尬,故作淡然一般,繼續的看著身旁的女人,等待著容冬梅接下來的話。
“但凡是來到這片紅燈區的男人,永遠都沒有回頭之日,直到身體被掏空,直到成為了一副軀殼,再也沒有可以被吸食壓榨的地方,他們就會離開這裡。”容冬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又意有所指的講道,“真搞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不顧慮自己的身體情況,每天只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瞧你這話說的,一棍子打死一窩人,我就不是這樣的人!”我急忙開口為自己辯解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在容冬梅的面前證明自己。
她身上的氣息,身上的感覺,總是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是詳細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我卻又難以說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只能夠這樣模稜兩可的糊弄著。
至於這其中詳細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我也只能夠等到日後的時候,再去進行詳細的調查。
直覺告訴我容冬梅的身上絕對不簡單,他跟我之間也早就已經有了聯絡和牽扯,只不過我從來都沒有發現過罷了。
“繼續講呀,怎麼忽然沉默了?”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容冬梅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我,而且眼神略有些怪異。
“剛才走神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容冬梅撇了撇嘴,一臉嫌棄的樣子,“而且做這種行業的女人,身體都會出現狀況,比如說意外懷孕之類的,他們墮胎,身上就會自己帶著怨氣,而這些怨氣恰好是那些惡鬼所需要的東西,雙方就會相互糾纏在一起,這久而久之所有的秩序都亂了套了,而這個地方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點了點頭,神色有些複雜,又回想起了剛剛跟小姐一起走了的王鵬,估計這會兒的功夫他們兩個正在床上翻雲覆雨呢。
而且按照王鵬那種齷齪的性子,肯定十分貪戀這其中的感覺,估計這短短兩個小時的功夫,他的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我猜你是在想你那個朋友吧?”容冬梅伸出胳膊肘捅了捅我的身體,又衝著我挑了挑眉,眼神當中含了特殊的含義。
“嗯。”我點了點頭,悶聲應下,又輕嘆了一口氣,滿心的惆悵。
“放心吧,你那位朋友身強力壯,估計還得折騰個好幾天,只是短短的一小會兒的功夫而已,要不了他的命。”容冬梅詳細的解說著。
我在聽到這話之後,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臉上一片無奈。
“嘭!”
正當我沉默的功夫,一聲巨響聲忽然傳入了我的耳中,聲音來的突然,正在深思當中的我沒有回過神來,嚇得我猛的抖了一下身子。
我順著聲音走來的方向,急忙抬起頭朝前看去,直接此時此刻,東方好萊塢的大門正在不停的晃盪著,而且在這一片空間當中,又突然吹來了一陣怪異的風,使得我渾身發麻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讓人難受。
“這是什麼情況?”我急忙詢問著身旁的容冬梅,畢竟她能夠看到特殊的東西,也能夠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
“這些都是正常的現象。”容冬梅撇了撇嘴,而後轉動著頭部,似乎是在盯著什麼東西似的。
到最後容冬梅的視線瞥到了王鵬離去的方向,嘴裡頭又哼唧了兩聲,“這玩意兒是衝著你的朋友去的。”
我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到最後卻還是選擇了沉默。
坦白說我也有一定的報復心理,王鵬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膨脹了,而且在之前的時候,我想我也到了極點。
現在碰到了這種事情,我就有了想要給王鵬一個教訓的想法,讓他吃點苦頭遭點劫難,或許能夠改變一下自己那份惡劣的脾性。
“人家都說狗改不了吃屎,就你那朋友的那副德性,這輩子估計都改不了了,貪財好色,而且人又懶惰。”容冬梅連連咂舌兩句,語氣當中滿是嘲諷。
說著,容冬梅又從旁邊拿起了之前王鵬塞在胸膛裡面的那幾張鈔票,開始詳細的點了起來,“一張兩張,靠,只有三張!”
容冬梅拿起這三張鈔票,在我的臉前抖了抖,氣呼呼的開口講著,“真沒有見到這麼摳的傢伙,摸了一把竟然只給三百塊錢!”
“咳咳!”我一時之間略微有些尷尬,目光不自覺的飄到了容冬梅的胸部上面,又急忙的收回了視線。
腦海當中回憶起了王鵬之間做出那些過分舉動的場景,心中稍微有些不自在,至於這不在在的原因,我自己都說不上來。
“你想什麼呢?”容冬梅抬起腳狠狠的踹了一下我的小腿,“瞧你腦子裡頭那些齷齪的想法!我像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
容冬梅一邊說著,一邊扯著自己胸前的衣服,還可以的朝著我湊近。
“容冬梅,咱們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幹什麼?”我略微有些慌張,連連後退了幾下,急忙別開自己的頭部,可是眼角的餘光,卻又不自覺的朝著她的胸脯瞟了過去。
“假的?”單單掃了兩眼,我就已經看了個透徹,我萬萬沒有想到,容冬梅的胸前居然塞了兩坨矽膠,而且這東西仿的極真。
“可不是嘛,天天守在前臺,來來往往的老流氓都不少,我總不能天天被他們亂摸吧!”容冬梅氣呼呼的開口講著,又將東西塞好,理了理衣服,偽裝出正常的模樣。
我的臉色略微有些怪異,百思不得其解,我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奇葩的一個女孩子,如此的開放,可是又如此的保守。
“我之前的時候不是也跟你說過嗎?我不能見光。”容冬梅似乎又看穿了我的心中所想,再次同我講述起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