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巧巧嘴角抽搐地道:“你好歹也是一位鎮南王妃!”
“怎麼會這麼窮呢。”
姜悅白了她一眼。
“這怕是就得問你了。”
“問我?”
巧巧糊塗了。
“問我幹嘛?”
她這一不偷二不搶的
問她,難道她就能給她把銀子變出來?
“行了,你就當本妃沒說。”
在春菊的面,姜悅不好點穿巧巧的身份,只能讓她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
“叫花雞你吃不吃?”
“當然吃呀。”
她又不是傻子,有肉都不吃。
姜悅:“春菊你去廚房找管事兒拿只雞過來。”
“活的?”
春菊遲疑地道。
“嗯,活的。”
死雞誰要?
做出來的味道可能都變了。
春菊點頭,“好。”
“不是吧,姐妹,你就不能去醉春樓給我買一隻?”
巧巧無語地道:“你拿只活雞來待會誰吃?”
“先說好,我不吃活物啊。”
姜悅:“……”
“閉嘴。”
“你本人還真是和書裡的廢話一樣的多。”
“怪不得容易被吐槽。”
巧巧:“……”
一隻活生生的雞在春菊的提溜下很快就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王妃,接下來該怎麼辦呀?”
春菊關心地問道。
雞她拿來了。
就是這雞有點活蹦亂跳。
掙扎的她都有點手抖了。
“你去給我摘幾張荷葉,順便挖點黃土來。”
姜悅指揮著巧巧道。
巧巧:“……”
在姜悅這一頓的雷厲風行中。
原本一隻活蹦亂跳的雞瞬間就被她給放血躺在了地上。
“春菊,讓廚房的人燒點白開水來。”
這雞雖然殺了,可是這毛的趕緊用熱水拔了。
春菊趕忙點頭:“是。”
不一會兒一隻滿身雞毛的雞瞬間就被姜悅和春菊二人給拔光了毛。
春菊:“王妃,接下來還需要奴婢在做什麼?”
“你去拿把稻草來。”
姜悅道:“這雞身上的毛雖然被我們拔乾淨了,可是那種看不見的細軟柔毛得用稻草烘一下,才能開始用調料。”
春菊不疑有她,急忙又去廚房抱了一捆稻草來。
巧巧把黃泥和荷葉找來的時候,姜悅已經把整隻雞差不多給弄好了。
現在就等著巧巧這股東風了。
“你這是打算做荷葉雞?”
巧巧驚愕地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姜悅斜視她一眼道:“還說出來幹什麼?”
不覺得多此一舉?
巧巧:“可你剛才不是說做叫花雞嗎?”
“叫花雞難道不就是荷葉雞?”
姜悅反問道:“這兩者有什麼區別?”
巧巧:“……”
“行行行,你說的都有理,我不問了,行了吧。”
她現在只等著吃就成了。
至於是什麼雞都無所謂了。
只要好吃就行。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姜悅這兩個多小時的操作下,一道香噴噴的荷葉雞瞬間就出現在了巧巧的面前。
“你還真有兩把刷子。”
巧巧誇讚道:“這麼難做的一道菜居然都被你做出來了。”
“快快快,讓我嚐嚐味道。”
姜悅倒也沒有苛待她,分了她一個雞腿。
一旁的春菊亦是被這雞肉的香氣饞的是直流口水。
但她深知現在的身份和地位。
因此在饞她也會忍著。
只是姜悅卻沒打算讓她這麼一直幹看著。
做這道荷葉領春菊好歹也是出了力的。
姜悅把另一隻雞腿分給了她。
“吃吧。”
這丫頭算是個懂事兒的,只是跟在她的身邊有些委屈她了。
因此給她一個雞腿吃也並不過分。
這是她該吃的。
“謝王妃。”
春菊沒有客氣,接過雞腿就開始啃食起來。
兩隻腿都被巧巧和春菊兩人各自佔有了,現在就只剩下身子和兩隻翅膀了。
姜悅撕扯了一隻翅膀下來,另一隻翅膀給王管家留著。
一隻雞就這麼被他們三人給大快朵頤吃完了。
巧巧還有些意猶未盡。
“怎麼就這麼完了?”
她都還沒吃夠呢。
“廚房就只有那一隻雞了。”
姜悅解釋道:“要吃下次在弄,這次本妃也有點累了。”
……
“王爺,七皇子那邊來信了。”
趙禛這邊緊趕慢趕,終於在半夜子時來到了莊園。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王府。
他很清楚,他如今的行蹤已經引起了大皇子等人的注意。
若他這個時候跑回王府,接下來指不定會發生一些讓他意向不到的結果。
“念!”
趙禛並未接過書信,而是背對著陸風。
“王叔,見字如晤,衍兒心裡現在有很多的問題想要請教王叔,還請王叔能如實回答。”
總之書信上的內容就是在說趙禛是真的在莊園養病,還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其次他查出了大皇子等人在鎮南王府安插了奸細的事情。
另外就是讓趙禛要保重身子。
“王爺,七皇子哪兒……”
“不必理會。”
趙禛現在並沒有多餘的心思和時間去跟這位侄兒溝通。
“去把那個奸細帶來。”
他倒要看看趙光鴻安插在他府上的是什麼妖魔鬼怪。
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作威作福。
陸風低垂著頭,“是。”
不一會兒,一名身穿著麻布衣衫的丫鬟被蒙著腦袋從門外推了進來。
“你就是趙光鴻安插在本王府上的細作?”
丫鬟被揭開頭套的那一瞬間,被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
隨即在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趙禛後,委屈的趕忙磕頭叫冤。
“冤枉,王爺,奴婢冤枉呀。”
這個時候,只要是有點腦子的都不會承認自己是細作。
否則她下半輩子豈不是就完了。
“陸風。”
趙禛可不聽丫鬟胡扯。
陸風心領神會的點頭。
很快就從外面走來兩名男子。
男子手中帶著夾棍,毫不客氣的夾在了丫鬟的雙手上。
“啊!”
慘叫聲瞬間在四周響起。
不少莊園裡的僕人聽到這悽慘的叫聲,都被嚇得瑟瑟發抖起來。
生怕下一秒這慘叫聲就會落在他們的身上。
“現在可以說真話了嗎?”
趙禛看時機差不多了。
便把目光看向了那名剛剛受刑的丫鬟。
“若是你還不知道說什麼,本王不介意讓人把你的皮扒了,拿去點天燈。”
“王爺,奴婢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
丫鬟有氣無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