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剛才那位公子是銀子多了沒地方花嗎?”
主僕二人就算上了馬車後,可心裡還是在因為剛才的事兒而感到疑惑。
尤其是春菊。
她觀看剛才那位公子的面相,一看就是一位有錢人家的公子。
可是她仔細的想了想,這京都有錢人家的公子她也隨著王爺見過不少。
可是這位她還真就沒有見過。
“可能是吧。”
姜悅到現在心裡都還有些打鼓。
那人一看就不是傻子。
可他既不是傻子,又跟她不熟。
他怎麼就想著要給她付銀子呢?
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呢?
真是讓她搞不懂。
“王妃,到了。”
車伕緊趕慢趕,終於把馬車趕回了王府門口。
姜悅一下馬車就讓春菊備水。
勞累一天了,該洗漱一番清醒一下腦子了。
……
“辦好了?”
“大皇子怎得不親自出面?”
白宇看著眼前衣冠楚楚的趙光鴻,有些不解地道。
那姜悅不過是一小小鎮南王妃,何苦讓他一皇子如此掛心?
“剛剛那樣的場合你覺得本皇子適合出面?”
趙光鴻反問著他道。
就算他出面了,對方就真的能把東西收下?
怕只會躲他躲的更遠。
“大皇子這是……想幫她?”
白宇試探地道。
他跟在這位大皇子身邊沒有五年也有三年了。
這位做事兒是什麼性子,別人不知道,他難道會不知?
他何時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已婚之婦。
“你心裡不是已經有數了嗎?”
趙光鴻扯著一抹笑意淡淡地道。
白宇的眼裡閃過驚恐,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趕忙低下了頭。
“放心,本皇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必驚慌。”
趙光鴻看著這位心腹道:“過幾日老二那邊怕是就會有訊息了。”
“到時候你可得在這件事情上幫本皇子推波助瀾一把。”
趙文君自上次中毒後身體時好時壞,一看就是個快要不行的人。
既然對方已經是一個不中用的人,那他也不用在存活在這世界上。
該死還是得死,只希望對方死之前能幫他一把,把所有皇子都給他摁壓下去。
“是。”
白宇低頭回道。
“還有,老三那邊。”
趙光鴻繼續道:“你找個機會記得派幾個人把他給處理了。”
上次僥倖讓對方在兩撥人馬中給逃脫了。
這次說什麼都得把他給處理了。
反正老三如今也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了,就不應該在繼續存活在這世上。
不然一到節骨眼上對方突然跳脫出來怎麼辦。
……
“王妃,咱們今日吃什麼?”
自昨日巧巧沒能與姜悅一塊去威遠侯府後,她的性子就變得更加的歡脫了。
好似一副你不帶我,我就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讓一旁的春菊看了都直搖頭。
“空氣怎麼樣?”
姜悅風輕雲淡地道:“看你精神龍虎的狀態,我覺得空氣你都不用吃,直接喝水應該就飽了。”
巧巧:“……”
這位女粉絲的心為什麼這麼的狠毒?
真的讓她好想抓狂。
“王妃,大皇子來了。”
這時管家急匆匆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姜悅皺眉。
“王嬸。”
一道爽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姜悅循聲望去。
只見一位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男子五官粗獷,算不上俊美,卻又帶著一絲狂野,身材更是魁梧雄壯。
一進來就站在了姜悅的面前。
看的姜悅心裡都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
“大皇子。”
按照禮數,姜悅還是趕忙起身給這位大皇子行了一禮。
誰讓人家是皇帝的兒子。
她只是個嬸子呢。
“嬸子剛剛在和丫鬟聊什麼呢?”
別看趙光鴻剛進來,這習武之人可是耳聽八方,眼觀八路。
剛剛巧巧和姜悅所說的話可是都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不知為何,一旁站著的巧巧總覺得這位大皇子看她的眼神裡帶著一股殺意。
媽媽耶,她沒惹對方吧?
怎麼一來就用那樣的眼神來看她。
好可怕。
姜悅瞥了一眼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巧巧。
“沒什麼!”
她淡淡地扯開話題道:“大皇子遠道而來先入坐吧,臣妾這就讓人趕緊去泡壺茶。”
“王嬸不必如此緊張。”
趙文鴻溫聲道:“王叔呢?他在哪兒?怎麼沒看到他跟你一塊?”
姜悅的心裡咯噔一下。
這貨來府上不會是來試探她趙禛在不在王府這個問題吧?
要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王爺身子不適。”
姜悅面帶笑意地道:“所以這幾日便一直都留在莊園上修養。”
“哦!”
趙光鴻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那王嬸這幾日去莊園上看過王叔嗎?”
姜悅不明白這位大皇子問這麼多幹什麼,可她還是好脾氣地道:
“看自然是看過,不過王爺比較喜歡待在哪裡,所以臣妾就先回來了,等過幾日再去看看。”
“這樣呀。”
趙光鴻露出一口森白的獠牙道:“恰好本皇子今日有空,王嬸不妨就帶著本皇子一塊去莊園上看看王叔?”
“正好本皇子腦子裡有幾道難題,想要請王叔來幫本皇子講解講解。”
姜悅:“……”
她NN地,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莊園上趙禛哪裡還有趙禛的身影。
她要是真把趙光鴻帶過去,那這一切不就全都露餡了?
“今日怕是不妥。”
姜悅推脫道:“臣妾身子有些不適,恐怕……”
後面的話姜悅雖然沒有說出來。
可是明顯人都聽的出來她是在拒絕。
偏偏趙光鴻卻不願意放過。
“是嗎?那王嬸可曾找御醫來看過?”
趙光鴻故作關心地道:“都還杵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把張太醫請來。”
姜悅:“……”
這位是鐵了心的要拆她的臺是吧?
好,她記住了。
“不用了,大皇子。”
姜悅及時出聲制止道:“臣妾這是老毛病了,從前還未出閣時,每逢那麼幾天身子就會不爽利,用不著請御醫。”
她說的這麼明白了,對方應該不會在為難她了吧?
要是這樣都還為難。
那他可就真的不是人了。
(不知道有多少讀者在看,怕沒人喜歡,有點快堅持不下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