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和從呆愣中回神,連忙呼喚程千嶼:“千嶼,千嶼。把上次溫北凝開的白花拿出來,快點!”
不明所以得程千嶼,乖乖的從空間裡拿出了溫北凝的小白花,女孩手裡攥著小藍花同樣一臉霧水。
只見顧景和接過小白花,拿個其中一朵就往嘴裡放去,眾人都看傻了。
“顧景和,那藍花能降溫,你怎麼把白的吃了?”
顧景和沒有回答溫北凝的疑惑,就地打坐開始調息自己的異能。
大家安靜的看著男人,不敢出聲。
過了十分鐘左右,顧景和驚喜的睜開眼睛,站起身指著白花:“這個能升級異能!”
“你說什麼?!!我怎麼沒有發現!!”溫北凝是那個最接受不了的,自己開的花居然這麼神奇,這不妥妥老天給的金手指,擺爛神器嗎!
顧景和沒有理會溫北凝,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聰明的腦瓜子一下就知道這妮子在想什麼東西了,把手裡剩下的八朵花,一人分了一朵,留了一個給她。
眾人吃下,當場開始調息,果不其然真的都升了一級,異能多的則是隨機升級。
等溫北凝反應過來之後,就只剩下顧景和手裡那朵和程千嶼手裡沒吃的那朵。
女孩靠著小花兒擺爛的目的被終結,苦巴巴的看著程千嶼。
男人不忍心,將手往前一遞。
溫北凝拿過男人手裡的小白花,噘著嘴,一下塞回程千嶼嘴裡:“哼,嚥了吧,我還會開花的。”
自己拿起顧景和手裡的那朵也吃了下去。
幸運的是溫北凝不僅升級了木系,還連帶著精神系也升級了,這讓她小小的興奮了一下,沒有把花都吃了的不愉快立刻丟擲腦後。
又抱著她手裡那點開出來的藍花開始到處分發,炫耀。
程千嶼好笑的搖頭:“她為什麼總是這麼灑脫。”
顧景和看著女孩歡快的背影:“說明她被照顧的很好不是嗎?不再和剛認識的時候一樣,遊離於我們之外,或者這個世界之外,好像只有她格格不入的樣子。”
程千嶼按捺住心中的那一瞬驚詫,點點頭:“一直這樣也挺好。”
顧景和沒有說話,拍拍男人的肩膀,就出了門。
超高的氣溫持續了一個月之久,這期間最低溫度,四十度,最高溫度破六十,炙烤的所有生物都失去了活力,甚至失去了生命力。
七月的最後一天,氣溫下降,太陽不在了變得烏雲密佈。這樣持續了好幾天之後,下雨了!
眾人歡呼,眾人雀躍,在雨裡沐浴著,狂歡著。
可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這雨水並不是普通的雨水,它有味道,它有輕微的腐蝕性,落在面板上,會使面板泛紅,灼燒感。
“酸雨!是酸雨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眾人驚慌失措的進入建築物內進行躲避。
6號別墅的眾人,當然也發現了這一現象。
顧景看著雨水落在植物以及地面上的反應:“楚或,是酸雨。”
聞言,楚或湊近窗邊:“可惜沒有儀器,沒有辦法研究一下。”
溫北凝吃著零食揪了揪正在給自己拼樂高的男人。
“程千嶼,咱們不是有很多醫用器材嗎?”
眾人紛紛轉頭看向程千嶼,紹炎想起來了,驚喜的對著溫北凝豎大拇指。
男人聞言,頭也沒抬的嗯了一聲,一揮手,客廳裡憑空出現了一堆,嶄新的醫用研究器材。
楚或大聲怒吼:“你在幹什麼?!暴殄天物!”
溫北凝嚇得被薯片噎到,程千嶼趕緊給女孩拍拍後背,不善的看著楚或。
“趕緊搬走。”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還把溫北凝給嚇著了,自知理虧的楚或吩咐楚嵐和紹炎搬著器材就進了一個空房間裡。
有了大批專業器材,楚或又從程千嶼那裡得了很多珍貴藥劑,這幾天埋頭紮在實驗室裡苦幹。
連著三天不吃不喝,幾人擔心的都要破門而入了,楚或終於鬍子拉碴的從裡面出來了。
表情凝重的向大家宣佈:“有重大發現!”
“這次的酸雨也並不普通,或者說是對於異能者來說沒用,喪屍會升級,普通人或者變異或者變成異能者。最可怕的是!”
幾人屏氣凝神。
“或許將造成動物植物的變異!”
明媚反問:“你說什麼?動物植物?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顧景和異常的冷靜:“沒有不可能的,這是末世,再說溫北凝都能開花,有什麼不可能的。”
被cue的溫北凝,瞪大眼睛眨了眨,又指了指自己,小聲嘟囔:“切,我還會死而復生呢,會開花有什麼大不了的。”
程千嶼和程千憶距離溫北凝最近,聽到她的嘟囔,點點頭附和:“對,沒什麼不可能的。”
明媚被說服,“既然這樣,我們怎麼辦?早做打算嗎?”
楚或眉頭緊鎖:“沒辦法,只能等,酸雨一停,立刻上路去京市。先到那邊再說,末世只會越來越亂。”
一場酸雨連著下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期間,淋過雨的普通開始了長達三天的漫長髮燒。
出於人道主義,楚或還是將這個訊息透露給了Z市的基地長。
起初這個基地長也是不相信的,直到身邊的人陸續開始發燒,這才趕緊讓衛兵或是異能者們,開始全城的統計。
可還是沒有來得及篩選完全城發燒的人群,一部分變成喪屍沒有及時被處理的人,造成了恐慌和騷亂。
這也讓本就不富裕的基地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城外的喪屍被哨兵發現再一次進化,以及發現了變異動物的蹤跡。
一系列令人頭疼的事情接踵而至,搞得基地長李渡忙的腳不沾地。
等到事後想起當初給他情報的人的時候,卻發現那住處早已人去樓空。
查詢過幾人的登記資訊才發現,全是能力出眾的異能者。
後悔沒有早點發現痛失如此多的戰力。
溫北凝:呸,誰要在草包手底下做事啊。還有哦,我們可以隔著孫立和樊仲愷的仇呢,雖然你不知道,但不代表我們不記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