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我許文強的女人——”
“你好大的膽子!!!”
門口的男人,西裝筆挺,名牌傍身,一看就是富家子弟,面目猙獰的瞪著秦八荒。
自從兩年前,在醫院見到曲筱綃第一眼開始。
他就把曲筱綃內定為自己的禁臠。
正準備施展下三濫手段,拿下曲筱綃之際,院長侯文濤卻突然派他出國進修。
前天,他收到安插在醫院的眼線,提供的訊息顯示,曲筱綃與秦八荒在醫院衛生間廝混。
還看到秦八荒與曲筱綃進出衛生間時,親暱如情侶的監控畫面。
他當即連夜登機,返回東海。
一回到東海,就直奔曲筱綃的住處而來。
原本是打算從曲筱綃口中逼問出姦夫秦八荒的行蹤,然後親自廢掉秦八荒。
不料,他正要敲門時,卻看到秦八荒拉開曲筱綃的屋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他絕不相信秦八荒與曲筱綃,只是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單純的交流心事。
這讓他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聽到動靜的曲筱綃,趕緊穿上睡衣,來到秦八荒身邊,一臉嫌棄的對許文強說道,“趕緊滾蛋!”
“我不想見到你!”
“我也從未愛過你!”
“一直以來,我心裡就只有秦八荒。”
“除他之外,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許文強不容反駁的應道,“你是我內定的禁臠!”
“除我之外,我不允許你有別的男人!”
“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我也不會選擇你。”
說著話,曲筱綃順勢倒入秦八荒懷中,柔弱無骨的手臂,環抱著秦八荒的腰身,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見狀!
許文強更是怒火中燒。
“來人吶,給我廢了這姦夫!”
“至於這浪婦,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得不到的女人,我又豈能便宜了這姦夫?”
幾十名手持利刃的青年,聽到許文強的怒吼,頓時從停在樓下空地上的幾輛麵包車內湧出,狂奔而來。
啪!
秦八荒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曲筱綃臀間。
曲筱綃故作浮誇的嚶嚀聲,撩得秦八荒忍不住現在就想把她扔到床上,再發起一次衝鋒。
“你好壞哦,又打我的小屁屁。”
曲筱綃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秦八荒,嬌嗔道,“之前那麼激烈的用小腹,把我的小屁屁頂撞得到現在都還疼著呢……”
許文強氣得暴跳如雷。
曲筱綃竟敢當著他的面,與姦夫打情罵俏!
簡直該被萬千男人活活X死!!!
“在我不在東海的這三年時間裡,究竟還有多少男人,對你心存覬覦。”
“你把他們的名字告訴我,我現在就派人把他們全部廢掉。”
“免得隔三差五的,就冒出一個來煩我。”
前天冒出一個江昊,今天又冒出一個許文強。
前赴後繼。
沒完沒了。
這讓秦八荒非常不高興。
曲筱綃欣喜若狂。
秦八荒越霸道,她就越喜歡。
啵~
踮起腳尖,直接吻上秦八荒的嘴唇。
嬌嫩靈巧的丁香小舌,有如小金魚般,主動滑入秦八荒口中,與秦八荒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秦八荒也不客氣。
當著許文強的面。
一手摟著曲筱綃的纖腰。
另一手則沿著曲筱綃凹凸起伏的身體曲線,來回遊走。
既然要打許文強的臉。
那就先把許文強的臉,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一頓再說。
這一幕!
徹底把許文強激怒。
秦八荒與曲筱綃居然當著他的面,為負距離的交流打前哨!
他幾乎可以肯定,下一秒,秦八荒就會扒掉曲筱綃的睡衣,在他面前,進入流汗階段。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
忍無可忍!
無需再忍!
“給我把這姦夫剁碎了餵狗!”
“把浪婦輪了!!!”
“啊啊啊啊啊~~”
許文強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秦八荒屈指一彈。
咻!
寸芒飛刀,破空而出,射向狂奔而來的十幾名青年。
“哈哈哈~”
許文強頓時被逗笑,指著秦八荒吼道,“扔把小破刀,就想退敵?”
“你他媽腦子壞了吧?”
“哈……”
笑聲戛然而止。
笑容僵在臉上。
嗤嗤嗤!
他叫來的人,全是亡命之徒。
雙手沾滿血腥。
然而此刻,無一不是撲倒在地。
腳踝處,鮮血狂噴。
全被挑斷了腳筋。
淪為半殘廢。
看著染血的飛刀,飛回到秦八荒面前,許文強傻眼了。
這他媽哪是什麼小破刀?
分明是妥妥的神兵利刃啊!
許文強轉身要跑。
“想跑?”
“晚了!”
秦八荒話音未落,許文強的腳筋就已被電射而至的飛刀挑斷,向前撲倒,摔得一臉是血。
“放……放過我吧……”
“我錯……錯了……”
許文強滿眼淚水。
悔恨欲絕。
要是知道秦八荒這麼厲害,他肯定不回東海,來找秦八荒麻煩,甚至還會主動把曲筱綃獻給秦八荒。
“我通常不相信鱷魚的眼淚。”
秦八荒瞟了一眼許文強,“懂?”
許文強弱弱的小聲問,“我已被你挑斷腳筋,淪為廢人,以後只能坐輪椅了。”
“我的事業,也全毀了。”
“你還想怎麼樣?”
秦八荒將曲筱綃緊緊擁入懷中,冷聲道:“你敢覬覦我的女人,那我只能廢了你!”
我的女人。
短短四個字。
令得曲筱綃的心,在瞬間融化。
愈發覺得上天待自己不薄,把秦八荒派來保護自己。
咻!
寒芒一閃。
“┗|`O′|┛嗷~~”
許文強捂著鮮血淋漓的褲襠,發出痛徹心扉的慘叫。
他已被秦八荒徹底廢掉。
“再敢糾纏我的女人。”
“我就殺了你!”
曲筱綃被秦八荒這話,感動得淚流滿面。
而許文強則滿心絕望。
就在這時。
許文強看見父親許大懋,在十幾名隨從的簇擁下,狂奔而來。
“爸……爸……”
“替我報仇!”
“你要替我報仇啊!!!”
許文強雙眼放光,激動得像個孩子。
他的父親許大懋,是醫院的副院長,手握大權,僅次於院長侯文濤。
他這次是瞞著父親,偷偷回東海的。
打算廢掉秦八荒,摘取曲筱綃的一血後,就悄悄離開。
沒想到,還是驚動了父親。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許大懋並沒叫人收拾秦八荒,給他報仇,而是叫人把他摁住,然後抬腳就往他身上踹。
許文強懵了。
腦子裡一片空白。
身為獨子的他,從小就獨得父親寵愛。
長這麼大,父親還從沒打過他一下。
而今,卻當著外人的面,把他往死裡打?!
嘭嘭嘭!
一連幾十腳後,許文強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全是鞋印時,許大懋才停止毆打,低頭哈腰,滿臉堆笑的小聲徵詢秦八荒的意見,“秦先生,你的氣,消了沒?”
許文強,“……”
驚駭欲絕!
委屈得都快哭了。
父親打他。
竟只是為了給秦八荒出口氣?!
“本來已經消了。”
“但你一來,我這怒氣值,又蹭蹭往上漲。”
秦八荒面無表情的應道。
他永遠忘不了,前天在醫院,許大懋慫恿醫護人員,惡意針對自己時,上躥下跳的嘴臉。
儘管事後,許大懋已被侯文濤辭退,全行業封殺。
但他依舊耿耿於懷。
許大懋,“……”
也傻眼了。
他本以為,當著秦八荒的面,狠狠的打許文強一頓,不僅能給秦八荒出口氣,還能向秦八荒示好,從而拉近與秦八荒的關係。
卻沒想到,秦八荒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秦先生,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
許大懋弱弱的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