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胖哥追債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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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高三剛畢業,暑假有三個月的假期,閒來無聊,就把老本行重新拿出來練一練。
網路入侵這塊兒,我入門挺早的,到了高中,因為學業的問題,耽擱了不少時間。
好在我是走讀生,下晚自習回家還能學習學習技術,第二天再去教室補瞌睡,不然高考也不至於才考三百多分,淪落到讀專科。
暑假時,我和兩個國外的駭客朋友發現一家公司涉嫌用大資料殺熟。
大資料殺熟的意思就是,利用伺服器儲存的資料,分析出哪些人是老客戶,哪些是新客戶。
他們知道老客戶基本都是在他們公司購買產品,所以會故意將價格弄高一些,又為了留住新客戶,又將價格弄低一些。
一高一低,看似沒有太大的變化,實際上會為他們提供源源不斷的新客戶,等到新客戶穩定在他們公司購買,他們又會將上一批新客戶設定的價格提高,以此迴圈。
駭客之所以被稱為“駭客”,不僅是他們是在暗地裡做事,而且他們做事的時間也會選擇在晚上。
一家公司肯定會有網路管理員,但人畢竟是人,不是機器,他們不可能24小時都在工作。
所以駭客們在進行網路入侵時,會選擇在晚上,被發現的機率會大大降低。
如果在白天入侵公司的網路,被網路管理員給發現了,立馬將IP給你封禁,你的計算機就不能再訪問該公司的網路。
這就好比你找到唯一一扇門,好不容易進去了,卻發現屋子的主人還在裡邊,他將你推出門外,又將門給關上了。
這是一扇沒有鑰匙的門,只能內開,外界是打不開的,除非房屋主人自己開門,否則你是永遠不可能進入的。
那天凌晨,我讓國外的駭客朋友幫我一起找公司漏洞,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發現了這家公司的漏洞,可問題是,這家公司設定了一種安全模式,我們外網是不能進行訪問的。
我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個百試百靈的主意,那就是扔隨身碟。
一個隨身碟市場價也不便宜,幾十個隨身碟算下來也得幾千塊,高三畢業的我,窮光蛋一個,每個星期我媽就給我100塊,哪買得起幾千塊錢的隨身碟。
不過我有比特幣啊,隨便賣一個就有錢了。
隨身碟倒是買好了,新的問題又來了。
誰去撒隨身碟呢?
我的樣子一看就是學生,別說在公司公共區域撒隨身碟,我可能連公司大廈都進不去。
我想到市場上不是有跑腿的嘛,多給他們一點錢,說不定他們就願意做。但也不能找正規跑腿公司的人,那裡會記錄使用者資訊,警方很容易順著線索找到我。
一次偶然,我在外邊買手抓餅,看到一輛三輪車上邊貼著廣告:全國追債。
我當時想:做追債的人,也不是什麼很正規的機構,只要給錢他們就願意做,相比起全國各地到處跑去要債,還要冒著被人毆打的風險,我付錢讓他們去撒隨身碟,不過分吧。
於是我就真的輸入號碼撥打過去,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接電話的聲音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不是粗獷的男人的聲音,而是甜美的小姐姐的聲音。
待我說明來意後,電話那頭的小姐姐說可以到他們公司面談。
老實講,我當時有點慌。一個剛高中畢業的小毛頭,社會經驗幾乎為零,我忘記當時是如何鼓起勇氣到追債公司和他們面談的。
現在回憶那時的場景,都忍不住想笑。
這家追債公司叫“胖哥追債公司”。
沒錯,那個死胖子現在就坐在我面前,叼著一根雪茄,一條大金鍊子套在脖子上,站在他旁邊的女人個子挺高的,我目測一米七以上,一雙大白腿露在外邊,身材極品,就是樣貌不可恭維。
“剛才你打的電話?”
胖子很輕視的看著我,看樣子是覺得我拿不出錢。
“胖哥~剛才就是他打電話說有業務找咱們,我就讓他來公司啦。”
哎喲我去,剛才我還在祈禱電話裡小姐姐的聲音不要是這個女人,結果她一開口我就知道,完了……又是一個被黑社會一姐耽誤的聲優。
這個胖子叫鄒龍,自稱五盪口龍哥。
“啊對,是我打的電話,我確實有業務要找你們做。”
屋子裡邊還有一個人叫小黑,這人腦回路有點問題,從我進房間就觀察到他盯著桌上的含羞草發呆,十幾分鍾過去了,他還在盯著含羞草看。
“那你是來追債還是抓小三的?”
我尷尬一笑,說道:“撒隨身碟。”
“小黑,他剛才說什麼?撒什麼?”
我估計鄒龍還不知道隨身碟是什麼東西,又或許我是第一個不正經的客人。
一般來找追債公司的人,都是男人追債,女人抓小三,我最特殊,來讓他們撒隨身碟。
“胖哥,他罵你傻逼。”小黑支支吾吾的說著。
我差點一口九八年的老痰吐到他臉上,這要何等驚天地泣鬼神的耳朵才能把撒隨身碟,聽成傻逼的。
那個女人一巴掌拍到小黑的後腦勺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小黑動也沒動,想必是被打習慣了,我覺得他的腦子就是這樣被打沒的。
“你這什麼耳朵,被狗啃過的嗎?客戶說的是隨身碟!隨身碟吶大哥。不過……你來追債公司讓我們撒隨身碟,是幾個意思?”
我將一疊錢放到桌上,實際上也就1000來塊的樣子,不過被我換成了50元一張的,看起來就很大一疊了。
“在本市一家公司把隨身碟撒在地上,就這麼簡單,不用擔心因為追債被人打,不用擔心抓小三被情人抓,完事兒後錢就是你們的了,零成本,一本萬利。”
鄒龍明顯被我說心動了,我看他眉眼止不住上翹,連嘴皮子也開始抖動。
“成,這筆單子我們接了。”
就這樣,他們替我混入公司將隨身碟撒在公共區域。當天下午,我就掃描到有公司員工將隨身碟插入計算機,等到他發現隨身碟內有病毒時一切都晚了,因為我已經成功黑入了那家公司,如同魚兒進入大海,沒有任何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