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飆走進去之後,突然發現這家屋裡就像是好久沒有做過打掃似的。
滿牆都是蜘蛛網。並且都落著厚厚的灰塵。
一眼掃過去就連桌子上和,都是厚厚的灰塵。這就奇怪了。
如果兩個人在這裡生活的話,就算不擦桌子,不收拾衛生。那麼畢竟要開火吃飯吧。
怎麼連鍋碗瓢盆上都落著厚厚的灰塵,甚至還結著蜘蛛網。
他倆吃的是什麼,怎麼活過來的,梁飆立刻起了疑心,手摸向了腰間的槍,同兩個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夫妻倆的表情都有些木訥,梁飆在他二人面前坐下來,然後開始問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
這個村子裡究竟都發生了什麼,每天失蹤一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失中的人竟然七天後就又回來了。
只不過這七天裡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好像是失去了記憶一樣。
梁飆一臉疑惑的衝女人問道,那你失蹤過嗎,女人一臉茫然的搖搖頭。
男人卻在旁邊目光僵直的看了一眼梁飆,然後表情僵硬的點點頭。
“失蹤了,七天後回來了。”
“他回來後有什麼不一樣嗎。”
男人好像是腦袋短路似的,費勁的是想了好一會。
然後搖搖頭。
“好像沒什麼不一樣。”
女人也好像想起了什麼。
“對了,他也失蹤過,我記得他是半夜出去。
好像是他父親喊他出去。
那天晚上下雨嗎,房子漏雨,他父親喊他出去,把房簷用木頭支一下。
因為風雨太大,如果不出去的話,房屋都快要倒塌了,沒有辦法。
雖然知道出去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可是如果不出去的話,房屋倒塌還不是一樣,萬般無奈之下他就出去了。
出去之後就沒了動靜,然後七天之後回來的。
後來我們才想起來,其實他父親意念前就去世了。”
男人道。
“可能當時我們就沒反應過來,好像忘記父親去世的事,你說奇怪不奇怪,然後可能當時我們太緊張了,外邊有人在叫喊,然後又趕上。
大風暴雨的,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女人笑了一下。
“是這樣,當時大腦都空白了。你要不要喝水。”
梁飆搖搖頭,因為他看到那水壺上都落了厚厚的灰,那水杯又髒又油膩。
估計沒有洗潔精都刷不出來。
可這個時代哪來的洗潔精,其實問了半天。
也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因為這夫妻倆遺忘了很多東西。
突然間聽到房屋的後門。
傳來聲響,好像有人在悄悄的說話。
一男一女。
他他們這種房屋是那種穿糖葫蘆的結構,就是從前面走進去。
連著三三間屋子,一直能穿到後院。
梁飆聽到那說話的聲音。
好像是在第三道門的後面。
“你們家還有別的什麼人嗎。”
男人和女人都搖搖頭。
“沒有了。母親走的早。
意念前父親也沒了,就剩我們夫妻倆。
想要個孩子一直也沒有。”
會是鄰居嗎,夫妻倆對視一眼,搖搖頭。
“鄰居的話,也不會從後門過來。
況且後門已經讓我們給鎖死了。不知道是誰。”
“你們在這坐著,我去看看。”
梁飆此時已經恢復了武功和法力。
根本無所無所謂對方是誰,直接向外走去。
連過兩道門,在第三道門前停下來,側耳傾聽。
外邊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
好像知道有人來了,戛然而止。
但是腳步聲卻在向遠處走動。
梁飆猛的推開房門。
藉著外面微弱的月光,能看到兩個身影。
剛走出後院的柵欄門。
難道是小偷,可是,為什麼不跑,並且還是一男一女。
這就太奇怪了。
“你們是誰。”梁飆快步的跟上去。
這次沒有出現那種怎追都追不上的現象。
當和前面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梁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裡一驚。
前邊的一男一女就是那兩口子。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兩口子還坐在屋裡。
怎麼就到了房後,因為三道房門全都洞開,梁飆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原本他出來的時候,那夫妻倆跟在他身後,站在第一道門裡觀望,可是在回頭看看。
屋裡的夫妻不見了。
猛的轉回來,後院門外的那對夫妻也不見了。
梁飆四下看一看。
就算走的再快,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走出他的視線。
簡直就像憑空蒸發,立刻轉頭返回屋裡。
而屋裡那對夫妻也不知去向。
這就太奇怪了。
即便梁飆藝高人膽大,也不禁感到面板髮緊。其一身雞皮疙瘩。
梁飆從前門走出去。
前面也沒看到那夫妻倆的身影。
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幾十米外的那件衣服也不在了。
更沒有二小姐和毛蛋一夥人的身影。
這就太奇怪了。
難道村口那個泥房原本就是個幻想。
二小姐和毛蛋一夥人離開村子。
往回走的話,在這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是不可能走出他的視線。
出了村口一馬平川。
能看出去十多里地,他們就算走的再快,也不可能走出他的視線,人都哪去了。
這麼一折騰,離天亮也快近了,天上落下了雨點。
看其他人家燈又都滅了,像都又回去睡覺了。
梁飆只能退回到房子裡。關上房門。
順手想要把門栓插上,回頭一想,根本沒有必要,他不怕什麼的東西進來。
於是又返回到房間內坐下來休息,可是他返回到房間之後,突然發現就是他剛才坐下的地方。
很乾淨,那是他坐下來的印記。
灰塵也是他擦掉的,而那夫妻倆做過的地方仍然留著厚厚的灰塵。
百思不得其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梁飆想要躺下來休息,打個盹,等著天亮。
他沒有想走的心思。
如果不把這個地方搞明白了,很可能還一樣走不出去。
他出去後發現二小姐和毛蛋一夥人不見了。
就覺得是有蹊蹺。
那幫人或是往回走,或是回頭來找他,不可能就這麼突然人在他面前中法,。
只是他不管面對的是什麼,都想等待對方出現來做個了結。
他找到一塊抹布,抖了抖上面的灰塵。然後把抗擦乾淨。
因為那被褥上都落著厚厚的灰塵。他也不願意再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