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南梁皇帝也是老糊塗了,怎麼會派你來打仗。

跟你打仗簡直就是我的恥辱,你還是咋來咋回去吧,我也不難為你。”

梁飆淡定的笑道。

“你總得把我打敗,我才能回去吧,不過不是嚇唬你,我來了,你輸定了。”

許聘婷頓時笑噴。

“果然是憨人說瘋話,就你們這一幫烏合之眾,也能跟我北梁虎狼之師對抗?”

“難道你沒聽說,你們30萬人馬都被我抓去當了礦工?”

“聽說了,那是他們太蠢,白帝城絕對不是你能夠撼動的。”

梁飆嘴角勾出了一個玩味的笑。

“拿下白帝城,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要不咱倆先比劃比劃?”

梁飆打馬往前湊。

許聘婷高傲的一笑。

“我才不會跟你一個憨子打架,丟不起那人。”

梁飆看了一眼許聘婷身後的北梁軍,果然是盔明甲亮,彪悍勇猛。

真真的是精兵良將,虎狼之師。

不怪白帝城連突厥都打不下來。

梁飆又輕描淡寫道。

“這樣吧,看到我身後5萬人嗎,你一個衝殺,如果能把我那些人殺散了,我二話不說立刻走人。”

許聘婷不屑一顧的笑一下。

“就你那群烏合之眾,扛個那麼長的燒火棍也能打仗。”

“那你就試試。”

“對了,看你是個女流之輩,我不跟你玩心眼,今天咱倆就實打實幹一傢伙。”

許聘婷頓時惱羞的小臉通紅。

“誰跟你幹一傢伙?!”

“不,你想多了,我說的不是在床上那種,我是說咱兩個人……這麼說也不對。”

這個憨子不是東西,裝瘋賣傻,還處處佔人便宜。

“你少廢話,我用不上一柱香就把你衝散了。”

梁飆做了一個請的手示。

“那好,放馬過來吧。”

許聘婷舉起令旗。

梁飆打馬向回走,突然轉回身。

“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我不可能輸。”

“萬一呢。”

“憑你處置。”

“那好,你若是輸了,就給我當丫頭。”

“放屁,你想的美,做你的春秋大夢。”

許聘婷在北梁也是女中戰神。

他父親一品,她也達到了二品。

哪受得了這樣的調戲。居然讓她做丫頭。

氣的當時小臉都白了。

“梁憨子,你若在對我不敬,等捉到你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梁飆笑了一下。

“如如果被你抓住,任憑你收拾,就怕你沒那個能耐。

我明告訴你,最好你還是識時務,早點投降。

如果硬剛的話,你幹不過我,如果玩心眼,你們父女加一起都不行。”

被梁飆如此的戲弄,畫成早已沒了耐心,另取一擺給我殺。

他身後的是北梁的鐵甲軍。

戰鬥力定頂級強悍

許聘婷哪裡知道,她面對的是冷兵器時代戰鬥力最恐怖的陣法,馬其頓方陣。

這種方陣不像那種散沙一樣的衝鋒。

就像一座移動的堡壘,固若金湯,任對方怎麼衝也是顛撲不破。

一人高的大盾牌護在外圍,三丈長的大長矛讓人無法靠近。

那時衝鋒靠著奔跑的慣性營造出強大的殺傷力。

可是馬其頓方陣卻反其道而行。

士兵整齊的排列成方陣。

最外排都舉著一人高的大盾牌。

喊著號子踏步向前推進。

當北梁軍衝上來,就像被割韭菜一樣,一波一波的割倒。

前仆後繼,卻無論如何也衝不破方陣。

就算有的人從長矛之間殺到方陣的邊緣。

卻無論如何也砍不開巨大的盾牌。

而盾牌後面又有長矛捅出來。

直接一個透心涼。

人像串糖葫蘆一樣,一片一片的倒下。

北梁軍瘋狂的衝擊,根本衝不破馬其頓方陣,反而被殺的節節敗退。

許聘婷當時懵逼了。

她這是第一次見到馬其頓方陣,原以為是個笑話。

沒想到卻成了她一生的噩夢。

從來被沒有被殺的如此慘敗,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早就聽說這憨子是奇異之人,神蟒血脈的傳人。

現在許聘婷不得不相信,這梁憨子確實神奇,竟然能想出來這用這種方法打仗。

如果要是再這麼繼續打下去,她們北梁軍必定要全軍覆沒。

立刻大喊一聲,撤回城內。

梁飆立刻笑眯眯的大喊道。

“丫頭別跑啊,你輸了就要給我做丫鬟。”

“做你個頭,老孃還沒發力呢,等老孃發力的時候,讓你哭都找不著調。”

許聘婷已經是氣的抓狂,從來沒打過如此窩囊的仗。

被人家殺的丟盔卸甲,倉皇逃回城內。

進到城內看到看到許鴻蒙。

目光凜然,眉頭緊鎖。

看到許聘婷,大敗而歸,上前安慰道。

“這憨子果然不同凡響,他弄這個陣法,就連一時都想不到如何破解。

咱們還是暫時不要出兵,固守城內,他也沒有辦法。”

許聘婷還是比較思維活躍,一連說出幾個破陣方法,全都被許鴻蒙否定。

並說出行不通的原因,說的許聘婷無言以對。

難道他這陣就沒有破解之法,許鴻蒙神情凜然的搖搖頭。

“一時間還真想不到如何破解,從來沒見過如此強悍的打法。

他父親就用兵如神,沒想到他這個傻兒子竟然比他父親還要詭異。”

說話間,梁飆根本不給父女倆喘息的功夫。

在城下叫喊道。

“丫頭你說話不算話。我再問你一遍,到底頭降不降,如果降的話,我一定不會為難你們的父女倆。

保證給你們高官厚祿,如果不降的話,接下來的我保證你承受不起。”

白帝城憑藉地勢天險,城牆有十來丈高,自古以來就沒有這麼高的城牆。

就連雲梯也架不了這麼高,根本沒法攻破。

許聘婷冷笑道。

“有本事你上來。”

“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別哭鼻子。”

許鴻蒙在城牆上也是哭笑不得,這憨子真是不一樣,把打仗當成兒戲。

不過父女倆都是一樣的心理,憑藉著城牆天險。

縱然有三頭六臂,也別想攻破。

可是隨後到梁飆令旗一擺,後邊兒推出一排大木頭架子。

許聘婷不明覺厲,後背竄起一股涼風,全身都麻了。

就連一向穩如泰山的許鴻蒙都不禁眼中現出一絲震驚。

因為他看到一幫士兵正把一個個巨大的爆炸罐裝到那大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