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他今天喝的也有些多,滿嘴噴著酒氣。

“二孃,你也知道我想你好多年,今天就成全我吧。”

因為沒有顧忌,在撕扯中冷不丁的一下抓住二孃的小手,重重的壓下去……

這下顧美煕看不下去。

他最受不得男人欺負女人。

抬腿就想踹門往裡衝,被梁飆一把抓住。

“別衝動,別忘我們是幹什麼來的,況且二孃不是省油的燈,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顧美煕一下甩開。

“你這憨子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就眼看著那個老牲口欺負女人。”

話音未落。

“啊!”宋大奎突然一聲慘叫。

二孃手裡憑空多一把匕首。

鋒利的刀尖上滴著血。

宋大奎還沒來得及一蹴而就。

後腰就挨一刀。

顧美煕也是一愣。

不由得轉頭看梁飆一眼。

這憨子還真的料事如神。

高二孃這一刀毫不留情,能看出這個女人心狠手辣。

扎的宋大奎直接不能動。

聽到叫聲,宋大奎的隨從立刻破門而入。

不由分說,直接把二孃五花大綁。

宋大虎氣的手指顫抖。

“這個臭婆娘想坐頭把交椅,竟然對我下毒手,今天老子非把她點天燈不可!”

顧美煕氣的呼吸急促,傲嬌起伏,要殺人的節奏。

“這老牲口太不講理,明明是他欺負人,老孃今天非寡了他不可。”

梁飆輕輕按住他的小手。

“別衝動,這可是人家的地盤,鬧起來不好收場。你快去告訴宋大奎的老婆。”

顧美煕點點頭,這才是上策。

雖然宋大奎和高二孃兩人,在這山上也是摸爬滾打好多年,但是這一刀恩斷義絕。

山寨聚義廳燈火通明。

坐滿大小頭目。

二孃已經被綁在高高的杆子頭上。

在半空中被綁的像個肉粽。

誇張的身材還是引不少貪婪的目光掃來掃去。

一些草寇暗下里咂嘴舔舌表示可惜了。

那杆子頭上塗滿焦油,只要箭頭點上火,一箭射上去就把人活活燒死。

宋大奎要殺人,沒一個人敢求情。

這傢伙雖然疼的呲牙裂嘴。

但是內心的怒火和恨意讓他快爆炸,用力站起身道。

“把弓箭給我,老子就今天要親手燒死她。”

貼身嘍羅把弓箭遞給他,並把箭頭上的火苗點燃。

宋大奎咬牙切齒張弓搭箭。

千鈞一髮,一聲叱喝。

“姓宋的,你要幹什麼?”

四個彪形大漢抬著轎椅走進來。

上面座的正是夫人。

宋大奎萬萬沒想到,在關鍵時候竟然把他老婆給抬來。

讓他想不明白的是,他老婆好像精神好很多。

夫人狠狠瞪一眼宋大奎。

“把二孃給我放下來。”

那些嘍羅平時也都是聽慣夫人的話。

知道宋大奎從來不敢反駁。

立刻把二孃從上面放下來。

梁飆立刻不失時機的上前說道。

“夫人,根據我手下人的調查,公子的下落已經有些眉目,但是我現在需要二孃配合,很快就能查個水落石出。”

夫人呼吸急促輕聲道。

“那就有勞梁大人。”

“不必多禮。”

宋大奎因為流血過多,再加上這麼一折騰。

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快要暈過去的節奏。

這傢伙現在已經沒心思再管什麼。

他自己這條老命都快要撐不住。

趕緊讓人扶回去休息。

二孃看一眼梁飆。

“是你去通知的夫人嗎?”

“除我,你認為山寨裡還有人會替你通風報信嗎?”

二孃感激的點下頭。

“算你小子有良心。”

梁飆心想,好在自己不是好色之徒,否則今天那一刀就不是紮在宋大奎的後背,而是他的後背。

“你真的查到公子的下落?”

梁飆點點頭。

“這種事怎能隨便說,已經找到他的屍體。”

二孃頓時嚇的一激靈。

“我不信,你不可能找得到。”

梁飆四下看,周圍都是他的人。

便淡淡的一笑。

“那看來二孃是知道屍體藏的很深。

並且是天知地知,只有一人知對嗎?”

高二孃立刻意識到說走嘴。

“我是說那麼多人,用半個月都沒找到,你怎麼可能一下就找到。”

梁飆輕描淡寫道。

“人確實找不到,但是換成狗,就算藏的再深,也逃不過狗的鼻子。”

二孃頓時心都縮成一團。

她搞不懂梁飆是怎麼用狗去找到屍體。

這個傻子果然名不虛傳,竟然利用狗的就能找到屍體,真沒誰了!

梁飆把一沓調查筆錄舉到二孃面前。

“二孃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高二孃臉一陣紅一陣白。

“你什麼意思,莫非懷疑我?”

“我從不懷疑,我是憑證據說話,你看看周圍都是我的人,二孃跟我說,總比跟別人說要好的多。”

二孃拿過去筆錄看一眼,不得不服,真是名不虛傳。

這山上的人幾乎沒有會破案子,都是一籌莫展,甚至請幾個號稱活神仙的破案高手也都是無奈。

來後一頓亂翻亂找,然後趁黑偷偷的跑路。

梁飆輕聲問道。

“這清風明月可都是你的丫鬟,我估計兩個人現在都不在山上吧,據調查說是回老家?”

二孃不由得緊張起來。

“好吧,既然你已經查出來,那我不妨告訴你……”

清風明月兩個丫鬟是二孃的貼身丫鬟,兩個小丫頭長的漂亮,也十分可愛。

二孃也是把兩個小丫頭當妹子一樣看待,特別的寵愛。

宋大奎的兒子小奎,就特別喜歡跟這兩個丫頭在一起玩。

二孃往懸崖上一指道。

“三個人在一起玩瘋,跑到懸崖頂上要採上面的靈芝,結果小奎摔下來。

我怕宋大奎遷怒於兩個小丫鬟,所以就不聲不響的把他埋了。”

梁飆面無表情的從一堆筆錄裡抽出一張驗屍報告,然後小聲在二孃耳道。

“事關重大,這個屍體可是我親自驗的,死者死前受過殘酷的暴打,並不像你說的那樣,從懸崖上摔下來。”

高二孃頓時驚的差點暈過去。

梁飆繼續不緊不慢道。

“死者是被人瘋狂的暴打,下的都是死手,透過對屍體的檢查,臉部遭受重擊,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

眼球被打爆,鼻樑被打塌,顴骨被打碎,胳膊腿都被踹折,而他的致命傷是,肋骨遭受重擊折斷六七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