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扒了我祖宗十八代的祖墳?”
劉慶身軀一震,整張臉都變的扭曲起來。
東龍國自古以來最敬奉的便是先人祖宗,說出扒人祖墳這種事簡直就是不死不休之仇。
“很好,很好,呵呵呵...趙勝都沒膽子在我面前撒潑,可他的兒媳婦兒竟然要扒我的祖紋。
真的好得很,好得很啊,哈哈哈.”
趙青松死死的盯著劉慶,似是在回憶著什麼,驀的腦海中如有一道閃電劃過。
“你、你是劉慶劉總,您是劉叔叔!”
趙青松忽然想到劉慶是誰了,他曾在一次酒宴上遠遠見過一面,時間太久,對劉慶的記憶都模糊了。
再次憶起劉慶的身份,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劉慶可是青州劉家的二爺,身份地位根本不是自己能相提並論的,就算是自己的老子都不願輕易招惹的人。
朱雅還沒弄明白情況,不滿的道:“老公,就算是你認識他又怎麼樣?一個小老闆而已...”啪!趙青松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朱雅尖叫著朝一旁倒去,幸好離牆近才沒有倒下去。
“趙青松你瘋了嗎?你這是想要一屍兩命,讓我和你的孩子下地獄嗎?”
“蠢女人,你再多嘴我讓你全家都下地獄!”
趙青松神色前所未有的猙獰,一時間嚇的朱雅呆住了。
“劉叔叔,對不起。
是我管教不嚴,才讓這個蠢女人冒犯了你,真的對不起!”
劉慶冷笑道:“別別別,我在你面前怎麼當得起冒犯二字,都要挖我祖宗十八代的墳了,我在你眼裡算個什麼東西?”
“劉叔叔,真的對不起,請你原諒。
等回去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教訓這個愚蠢的女人.”
劉慶冷漠的道:“為難女人,尤其是一個孕婦可不是我的風格。
跪下自己掌嘴巴子,然後滾!”
趙青松神色一僵,旋即道:“劉叔叔,不用玩兒這麼過吧?雖然之前我們有不對的地方,但也不至於此.”
身為一個高傲的富二代,他覺得自己願意道歉已經夠給面子了。
讓他跪下,自掌耳光,這是莫大的羞辱,讓他萬難接受。
“我,不想聽廢話.”
趙青松道:“劉叔叔,你逼我這麼做,這不止是在打我的臉,而是羞辱整個趙家.”
羞辱趙家?劉慶心中冷笑連連,若是能和這位交好,別說羞辱趙家,即便拆了趙家又如何?“小崽子,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嘰嘰歪歪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劉慶,你簡直欺人太甚.”
趙青松的怒意爆發了:“我對你恭恭敬敬,是因為你是我的長輩。
你劉家雖是省城的大家族,但這裡是青海,不是省城。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今天我還就不給你這個面子了,看你能將我們如何.”
“朱雅,我們走.”
劉慶看著趙青松怒氣衝衝離去的模樣,臉上浮現一抹猙獰。
這個趙青松的老婆剛才說挖自家祖墳,他心中的怒意早就攀升到了極點。
之所以和這個小崽子墨跡那麼久,完全是因為夏先生說要他跪下道歉,自己遵循而已。
否則,怎麼可能這麼輕饒了他?可眼下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不客氣了。
劉慶拿出電話撥通:“你好,我是劉慶。
我在仁心醫院遇到一個兇徒,動輒要人性命,還要掀我祖墳,兇殘至極,極其惡劣。
我要求,秉公執法!”
秉公執法四字,被劉慶咬的很重。
“來,把趙公子留下.”
劉慶揮了揮手,不遠處幾名保鏢衝上來把趙青松架了起來。
趙青松心頭大驚:“劉慶,你想幹什麼?我是趙家少爺,這裡是青海,你不能亂來。
你敢動我那就是打趙家的臉,我趙家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慶腦海中掠過萬千念頭:“趙少爺,想必以你的身份這些年來做過不少爛事吧?把那些爛事扒出來,不知道你會是個什麼下場呢?”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送你坐牢.”
劉慶心中做出了決定,在他看來以夏天這種背景的人最喜歡的事就是秉公執法,那自己便這麼做。
“把趙公子帶出去,打斷他的雙腿雙腳,送官。
然後動用我劉家的關係收集證據,務必在今天給遞上去.”
“是!”
趙青松亡魂皆冒:“不,劉慶你不能這麼對我。
劉叔叔我錯了,是我不懂事,是我口無遮攔,求你饒了我...”劉慶擺了擺手,又將目光放在那位副院長身上。
這個傢伙身為醫院的人,不為病人著想,卻巴結權勢,為虎作倀,為什麼夏先生不動他呢?劉慶心中疑惑,思索了片刻之後頓時一拍腦袋:“哎呀,我真是愚蠢啊!像夏先生這種大人物是有身份地位的,有些事說出來不是平白掉自己身份?他肯定是在考驗我,看我激靈不機靈,否則夏先生為人那麼謙和,肯定就請我進去了,留我下來肯定是想借我的手收拾這老小子.”
“你,過來!”
那白大褂早就被這一幕嚇懵了。
“你、你想幹什麼?”
劉慶走到白大褂面前,冷冷的道:“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
“我、我叫沈天林,乃是仁心醫院的副院長,你...”“原來你是這個醫院的副院長啊!”
啪!劉慶狠狠一巴掌抽在沈天林臉上,滿臉森然的道:“身為醫者,當有仁心。
可你個狗東西不但沒有一顆仁心,還在這裡為虎作倀,傷害病人,你簡直罪該萬死.”
“不過,你知道夏先生為什麼不動你嗎?”
沈天林下意識的道:“為、為什麼?”
“因為夏先生高潔,念在你身為醫生,手中或許救過兩條人命的份上才不想搭理你。
不過你的人品太差了,我會和你們院長打招呼,以後你就不是這什麼副院長了,滾蛋.”
沈天林臉色大變:“劉總,你不能這樣啊,我...”“我叫劉慶,省城劉家人,有什麼不服的儘可以找過來,滾!”
隨後,劉慶屁顛屁顛的敲開了病房的門。
沈天林看著劉慶冷漠無情的模樣呆若木雞,眸中浮現出一抹濃濃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