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行啊?趕緊去報警,我倒要看看驚詫來了會向著誰.”
“別動手,二位別動手,我們現在就搬走,給我們一點兒時間行不行?”
這是陳安的身影,帶著一抹哀求。
“早幹什麼去了?浪費姑奶奶這麼長時間,老公,把這些垃圾的垃圾東西都給我丟出去.”
伴隨著尖刻的聲音落下,許多水果、營養品等東西被順著房門丟了出來,散落一地。
“混賬!”
夏天臉上浮現一抹寒意,快速走近病房,只見一對青年趾高氣揚的俯視陳安三人,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冷眼旁觀,臉上帶著淡淡的嘲弄。
“你們幹什麼?”
看到,夏婷婷連忙撲了上來,滿臉的委屈:“哥,他們不講道理,他們欺負人!”
“他們一來就非要我們讓出病房,陳叔身體狀況不好,我們不願意,他們就出手打人.”
看著夏婷婷陳安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夏天瞳孔驟然一縮,驚人的寒意從其身上瀰漫開來。
陳安連忙道:“少爺,我不要緊的。
反正我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們搬出去吧!”
他不想讓夏天因為自己招惹麻煩。
“陳叔,這件事我來處理.”
“你敢打我叔?”
那女子臉色一沉,正欲開口說話,男子拽了她一下。
那名男子拿出一根香菸遞向夏天,一臉淡笑的道:“一般孕婦脾氣都有些大,兄弟不要見怪.”
“我們也和這個姑娘好生商量了,只是這位姑娘太固執了。
如果她願意讓這位大叔搬出這個病房,其他事我們都會幫你們安排好,你們也不會損失什麼。
有時候無聊的固執可是不怎麼合時宜呢!”
“你太高看自己了!”
夏天寒聲道:“跪下,自掌耳光,我讓你能走著出去.”
“你,你敢羞辱我?”
趙青松的臉色也在這瞬間拉了下來。
“你這賤民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對誰說話?”
朱雅的女子一臉蠻橫的道:“我老公可是青海趙家二公子,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這麼對他說話?識相的就趕緊跪下來向我老公認錯,然後乖乖的滾出這個病房,我們還可以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否則的話一定讓你們後悔來到這世上!”
“朱雅,我都說了多少次,不要拿身份壓人了.”
趙青松呵斥道:“我們是現代人,是文明人,要懂得講道理,明白嗎?”
朱雅撒嬌道:“老公,你也知道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有些賤民太給臉不要臉了,不給他們點兒厲害瞧瞧,他們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青海趙家?”
朱雅冷笑著看向夏天道:“不錯,我老公是趙家二公子,怕了吧?”
“趙家算個什麼東西?我再說一遍,跪下自掌耳光,然後滾.”
夏天臉上浮現不耐,若非不想讓夏婷婷看到自己暴戾的一幕,他早就動手了。
“你說什麼...”趙青松臉色頓時變的鐵青,額上青筋暴跳。
趙家是青海的老牌家族,雖富不及周家,但趙家在青海紮根多年,其勢力盤根錯節,哪怕周家也不敢輕易招惹。
趙青松一直以趙家二少爺的身份為榮,沒想到今日卻被這般辱罵。
敢辱罵趙家的,要麼是來頭大的嚇死人,要麼就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貨。
很明顯在趙青松二人眼裡夏天絕對是後者。
因為一個權柄滔天的大人物不可能這麼年輕,一般大家族的少爺前往另一個地方也會提前打招呼。
因為現在各個勢力之間的關係很敏感,一但不請自來,是有可能會引發劇烈衝突的。
“混賬,你竟敢侮辱趙少,簡直是老壽星喝砒霜,找死.”
那名穿著白大褂,一直一言不發的老者怒喝道:“別以為你認識王天豪就可以為所欲為,王天豪在趙少眼裡什麼都不是.”
“哈,原來你的底氣是王天豪?”
趙青松怒極而笑道:“他王天豪在我趙家眼中也不過是狗一樣的東西,認識區區一個王天豪竟敢這麼和我說話...”“老公,這種不知死活的賤民竟敢說這種話,你還要忍著嗎?”
朱雅尖叫道:“這種人如果不給他點教訓,他就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子,既然你想死...”就在這時,一名體態魁梧,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拎著大包小包的營養品跑了過來:“夏先生你好啊,我聽說您的叔叔在住院,特意過來看看.”
“是你!”
來人乃是是劉慶,滄虹集團的老總。
“是我,夏先生您還記得我,真是我的榮幸!”
劉慶臉上的笑容更濃,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嗯!”
夏天點了點頭,神色冷漠。
劉慶是個人精,看到雙方劍拔弩張的姿態頓時意識到這是巴結夏天的好機會。
“夏少,這種小角色不勞您大架,我來處理就好了.”
夏天眸光微閃,揮手將幾人掀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他不想在夏婷婷面前出手,劉慶能處理了問題最好。
夏天抬手間便將眾人震退出去,令得趙青松等人皆是驚疑不定。
劉慶也是詫異,隨後眸中的笑意更濃了。
他冷眼看著趙青松道:“不知道這裡是醫院,裡面都是病人嗎?在這裡顫吵吵嚷嚷不成體統,跪下自掌嘴巴子,然後滾.”
朱雅滿臉怒意:“又一個不知死活的的賤民,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嘛,竟敢這樣和我說話?”
劉慶神色一沉:“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我叫劉慶.”
朱雅驕橫的道:“我管你劉慶王慶的,看你的穿著打扮像是個小老闆,應該是有點能量的人吧?不過我告訴你,我老公可是青海城主趙勝的二公子,就算你口袋裡有那三瓜倆棗的,也不配和我們這等貴族相提並論明白嗎?如果識趣的話就給我滾到一邊,否則我老公只要一句話,保證讓你的生意做不下去,讓你家破人亡!”
“讓我家破人亡?”
劉慶怒極反笑,他堂堂省城劉家少爺,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和他這樣說話。
朱雅冷笑道:“怎麼,不信嗎?像你們這種小商人,甚至不需要我老公出手,只要他露出點兒這種意思,就會有無數下面的人爭著搶著打垮你,用來向我們獻媚明白嗎?不要說玩兒死你,就算是掀了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墳,也是小事一樁。
不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