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五十九)難道可以三妻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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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追上王藝涵,說,“我想問你個事情。”
“放。”王藝涵說。
“你跟周小藝,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問她。
王藝涵停下來,看著我,說:“馬小哲,你別問了好麼?我跟周小藝,現在誰都不說話,反正我們之間冷戰,就看誰先跟誰道歉了。”
“我道歉行麼?”我可憐巴巴的說。
王藝涵笑著說:“馬小哲啊馬小哲,我求求你了,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你這輩子來問我要賬啊,我倆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你上輩子欠我一個吻。”我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
“滾。”王藝涵扭頭回了教室。
我無奈,那還是不管了,清官難斷家務事,我真怕自己摻和這件事,還是把自己不小心折在裡面。
下午的幾節課,上的稀裡糊塗的。
我不斷的向王藝涵和周小藝那邊看過去,兩個人還真有默契,看到我就給我一個白眼,要不就轉移目光。
只有孟若曦,看到我的時候禮貌的微笑。
最後一節課有人過來敲門。
嚇得我們趕緊做好開始學習。
一個男生推門進來了,全班都洩氣了。
是個女生,還能高興一陣。
“怎麼了?”我問。
“班長呢?”那個青年問。
“有什麼事說,我們都是班長。”我說。
那青年瞪了我一眼,說:“今晚四樓有公開培訓課,願意去的,找班長報個名,每個班不能超過5個人。”
“培訓什麼啊?”老丁問。
“數理化。”青年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我還以為培訓挖掘機呢。”阿呆說。
“阿呆,”趙潔笑著說,“你的理想就在挖掘機上了。”
班級裡吵吵鬧鬧的,老丁站起來說:“小點聲小點聲,一會老師來了。”
班裡就安靜下去了。
這個老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還,我看了看老丁,就明白老丁為什麼“拿耗子”了。
特麼的老丁搞物件呢!
這學校也是,還願意去的,找班長報個名,都願意去,誰想在教室上晚自習,一句話不能說。
但是每個班不能超過五個人,這就難過了。
“願意去的,找蘿蔔報名。”大春說。
“啊?”我一臉懵逼。
“別別別,”我可不想搞這個麻煩,趕緊說,“找我的小蜜。”
“啊?”這個時候張洛琪抬頭啊了一聲。
我忘了張洛琪別人一直叫她小蜜。
班裡就安靜了。
“不是,”我趕緊解釋,“我說的是趙潔,我的小蜜。”
“滾一邊去。”趙潔從下面踢了我一腳。
“哇哦~”班裡一陣起鬨。
趙潔臉就紅了。
“行了行了,好好學習,下課來找趙潔報名。”我趕緊圓場。
“行了行了,好好學習,下課找趙潔報名。”老丁說。
“行了行了,好好學習,下課找趙潔報名。”大春也書。
“上癮了是不,學習學習,不好好學習,怎麼找物件。”我說。
“哈哈哈。”他們就笑。
下了課,趙潔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從我的本子上撕下一張紙,問他們:“有沒有今晚上上去參加培訓的。”
沒人感興趣。
“草,”我罵了一聲,說,“我小蜜問你們話沒聽到啊?不去那就別去,我去!”
“我也去。”老丁說。
“我也去。”王藝涵拉著解佳怡說。
“哪裡都有你。”我說。
“嘿,”王藝涵瞪著我,說,“是不是三天不打你,皮癢癢了?”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趕緊說。
於是就這樣確定了,今晚到五樓去參加非挖掘機培訓的,我,老丁,解佳怡,王藝涵,還有我們組的成員陳慧。
看來全班就我們幾個熱愛學習,熱愛中國共產黨。
“小蜜你不去麼?”我問趙潔。
“小你m個頭,不去。”趙潔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我。
晚上七點半,雞主任在廣播裡喊道:“去四樓參加學習的同學,請及時到教室學習。”
於是我們五個人浩浩蕩蕩的向樓上進軍。
一共開放了兩個教室,我和老丁隨便進了一個教室,陳慧沒跟我們一起。
“完了,”老丁說,“陳慧會不會被妖怪抓走了。”
“抓個屁,”我喊道,“抓緊進去搶位置。”
老丁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最後面的位置,然後就像一塊大肥肉那樣迸射了出去,準確的到達指定地點。
“快來!”老丁招呼我。
我趕緊衝過去,老丁坐外面,我坐裡面。
前面兩個背影好熟悉,我前面的背影像王藝涵,起碼內衣的樣子像王藝涵。
右前方的背影,像解佳怡。
我伸手拽起王藝涵的內衣背扣,王藝涵一哆嗦,我一鬆手。
“啪。”
王藝涵猛地回過頭,一臉憤怒的瞪著我。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笑著說。
“你有病啊。”王藝涵伸手揪著我的耳朵,可使勁了。
“讓你手賤。”老丁在一邊笑著看熱鬧。
“我錯了我錯了,大姐,大姐。”我皺著眉頭,王藝涵真的揪疼我了。
“哼。”王藝涵冷哼一聲,放開了手。
“你妹的,”我揉揉耳朵,活動活動手指,說,“我讓你今天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你,”王藝涵看著我的手,說,“你要幹嘛?”
“幹,”我伸手就去抓著王藝涵的手,說,“你知道中國歷史上,有十大酷刑麼?”
當時正好莫言老師火的一塌糊塗,老丁買了莫言老師的全部小說來看。
我這句話一出口,老丁立馬來了句:“檀香刑?”
“什麼刑?”我沒有看老丁的書,不知道老丁說的是什麼意思。
“檀香刑,”老丁給我們解釋,“就是把一根木頭,從屁股裡插進去,從肩膀上出來,人還能活好幾天。”
“臥槽,”王藝涵皺皺眉,說,“還有這樣的操作?”
“老丁,”我說,“啥也別說了,改天給我看看莫言老師的書。”
“好,”老丁欣然同意,說,“保證你看到做春夢。”
我始終沒明白老丁的這句“保證你看到做春夢”是什麼意思,直到真正的看了書,我才知道,老丁原來是經歷過。
我抓著王藝涵的手,王藝涵說:“抓著可以,別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我就放開了,抓著王一涵的手,還挺不自在的。
很快過來了一個老師,黑不溜秋,乾巴巴的,我知道這是物理老師,是一班的班主任。
“接下來我給大家講一下物理的力學。”乾巴巴老師眉飛色舞的用沙啞的嗓子給我們講著我閉著眼都能考滿分的力學。
但是他講的我一句都聽不懂,可能是我習慣了東北的老師講課風格。
無聊,老丁戴著眼鏡,一本正經的在聽,還時不時問一下:“老師你這裡講的是什麼意思。”
老師再講一遍,老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發誓,老丁當時要是聽懂了,我願意幫老丁洗一個星期襪子。
我聽的無聊,就在王藝涵的後背上劃圈,王藝涵不自在的扭扭後背,翻過來瞪我一眼。
我不理她,依舊划著圈。
“你要死啊,”王藝涵回過頭來罵我,“搞得我渾身癢癢。”
老丁聽到這句一下來了精神,也不聽課了,說:“哪裡癢癢?我給你撓撓。”
“滾一邊去。”王藝涵罵道。
老丁碰了一鼻子灰,戴上眼鏡重新說:“這裡是什麼意思?”
老師答:“這裡是上一節課講的化學內容,沒擦掉,你分不清物理化學嗎?。”
“草,”老丁把眼鏡拿下來一扔,憤憤的說,“老子不聽了。”
老丁這個人就是說一不二,說不聽就不聽,開始跟我聊天了。
我也閒著無聊,就在研究王藝涵後背突出的那一塊。
老丁問我:“你說這女生,整天比我們多穿一個衣服,累不累啊?”
“你試試?”我笑著答道。
“讓王藝涵脫了,我試試。”老丁說。
“你們倆傻bi吧?”王藝涵回過頭來說。
解佳怡也轉過頭,說:“你倆別不要臉啊。”
“啪。”解佳怡話音剛落,老丁就拽了一下解佳怡的,的吊帶。
我們三個當時就愣住了,這老丁,牛掰!
我們跟解佳怡瞭解的並不深,當時頂多算一個班的,關係沒有現在的那麼好。
我們都愣住了,就老丁哈哈大笑。
“你妹啊。”解佳怡當時就臉紅了,一句話不說,不理我們了。
我暗暗的給老丁豎了個大拇指,被王藝涵發現了,王藝涵又揪著我的耳朵,說:“豎大拇指幹嘛?”
“放手,”我說,“不放手我把你裡面的衣服給你解開。”
“你看看你能的,”王藝涵一臉的不相信,說,“來啊來啊,你試試。”
老丁在一邊附和,說:“你試試,你試試。”
我特麼不敢麼?
我伸手抓到王藝涵的後背,在準確的位置抓住,單手一使勁,瞬間感覺一個東西松了。
“臥槽。”王藝涵瞬間手從我耳朵上離開,捂著自己的胸,臉也紅了,說:“你你你你你你......”
沒“你”出什麼話,王藝涵對解佳怡說:“走,去洗手間去洗手間。”
我跟老丁笑瘋。
“牛掰蘿蔔,你還真敢啊?”老丁笑著問我。
“失誤失誤。”我說。
“哎,”我問老丁,“你今天上來玩,你物件留在下面,什麼感覺?”
老丁若有所思,說:“不知道什麼感覺啊,我感覺我跟她要走不遠了,感情淡了。”
我無語,這才一個月就感情淡了,是感情淡了還是性冷淡啊?
我沒說,別人的感情,還是不摻和為好。
很快王藝涵和解佳怡回來了。
王藝涵氣哄哄,不跟我說話,解佳怡就在後面笑,過來指指我,說:“快安慰安慰。”
王藝涵坐下,我伸手將王藝涵摟過來,說:“別生氣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滾滾滾。”王藝涵說。
“我錯了,要不你揪我耳朵吧?”我說。
“好,”王藝涵笑著回過頭來,伸手就揪住了我,說,“就等你這句話了。”
“鬆手鬆手,還想開一次麼?”我趕緊說。
“哼,”王藝涵鬆了手,說,“再給我弄一次,我就不理你了。”
“我錯了大姐,我不敢了。”我趕緊說。
“行了行了,”老丁打圓場,說,“我唱歌給你們聽吧。”
“好啊好啊。”
前面這兩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很感興趣,但是我知道老丁的歌喉啊。
“別。”我說。
“嗯?”老丁一臉怨恨的看著我。
“別......唱的太快了......”我吞吐的說。
老丁清了清嗓子,說:“下面我給大家來一首《我多想抱著你哭》。”
我滴媽。
“我多想抱著你哭,緊緊地把你抱住,只要你能夠幸福,我願意付出全部。”老丁用拉不出粑粑的聲音,從自己的喉嚨裡擠出的一個一個字,還抑揚頓挫的,聽的我肝腸寸斷。
王藝涵和解佳怡還挺願意聽的,也不發表言論,安安靜靜的聽。
看來每一位靈魂歌手,都會有兩個靈魂聽眾。
老丁這一個高潮部分就唱了分鐘,就像壞掉的錄音機,開啟了迴圈播放。
最後老丁終於唱夠了,不唱了,說:“換一個,這首歌太長了,給你們換一個《雨花石》。”
“我是一顆,小小的石頭......”老丁一開口我就沒忍住“噗”的笑了。
我一笑,全班同學都看向我。
幸虧乾巴巴老師不講課了,在上自習。
“幹什麼,不好聽麼?”老丁黑著臉問我。
特麼的,老丁唱這首歌絕對是對人類的侮辱,那表情,真的像便秘,而且還尖著嗓子裝女聲,滿臉寫滿了要被粑粑憋死的字型,是個動物見了都得笑。
“沒有沒有,”我使勁咬著舌頭忍住笑,說,“繼續吧。”
“不唱了。”老丁來了脾氣。
老丁不唱了,我們四個沉默了,我繼續無聊的在王一涵的背上划著圈,王藝涵時不時回過頭來罵我一句。
“神經病啊,”王藝涵罵道,“劃什麼,劃的我一身雞皮疙瘩。”
“動情了啊?”老丁問。
“滾滾滾。”王藝涵推開我,轉過身去跟解佳怡小聲的說著什麼。
“真無聊,”老丁說,“除了能說說話,身邊連個物件都沒有。”
我冷笑,說:“你可知足吧,晚上還不知道在哪一個小角落裡動手動腳的呢。”
“呸。”
“哎蘿蔔,”王藝涵跟解佳怡都回過頭來,像商量好了似的,問我,“你是不是跟四班的那個姑娘在一起了?”
我一驚,這四班的姑娘,不就是李韻涵吶。
“沒有。”我說。
“那劉娜呢?”解佳怡問我。
嘿,她們還知道的不少。
“沒有。”我說。
“不行,”王藝涵急了,說,“兩個你必須選一個。”
我就感覺挺好笑的,我特麼倒是想選,但是人家不一定選我啊。
“我誰都不喜歡,只是認識而已。”我說。
“那趙潔呢?”老丁問。
“臥槽,”我忍不住了,說,“你們三個這是咋了,唱的哪一齣啊?”
老丁一臉奸笑的看著我,問:“我就不信這個女人對你沒吸引力?”
“臥槽,”王藝涵驚歎,“馬小哲,你你你......”
“你什麼你,”我打斷王藝涵,說,“聽風就是雨,別聽老丁瞎bb,沒有的事,我誰都不喜歡。”
“四班的那個姑娘,可是非常的清高,看到兩次跟你走在一起,說明你不賴呢馬小哲。”解佳怡的這句話,我不知道是貶義,還是褒義。
“學生會的劉娜也不錯哦,當官,眼光也高,看到你們在一起,我很詫異呢。”王藝涵很賤的說。
“趙潔那身材......”老丁只有開口的機會,根本沒有繼續下去的機會。
“滾!”王藝涵和解佳怡一起打住了。
“你就知道身材,你物件的不好啊?”王藝涵問老丁。
老丁瑟瑟,不說話。
我看著這倆姑娘,真像是在說相聲。
“周小藝和王藝涵你選誰啊?”解佳怡問我。
王藝涵一愣,趕忙說:“你問這個問題幹嘛?”
我也是心裡一跳,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就問問。”解佳怡說。
然後王藝涵也看著我,好像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桌子底下戳了一下老丁。
“嗯,”老丁看了我一下,說,“哦,那個咱們晚上下了晚自習一起唄,你們有安排麼?”
“沒安排啊,那咱們一起回去吧?”我趕緊說。
王藝涵和解佳怡不說話,我問她倆:“你們呢?要不要一起走?”
“我們要一起走麼?”王藝涵問解佳怡。
“還是不跟他們一起走了,半路還不知道被拐賣到哪裡去了。”解佳怡看著我說。
嘿,這拐賣婦女的工作,難道都是我一個人來做?看我幹什麼,不看老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