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裝進棺材裡面,但窒息的感覺讓我陷入恐懼。
我想要用地獄幽火將這棺材直接燒滅,反正地獄幽火的主人是我,他也不可能來反噬我,所以就算上了棺材也不會對我有什麼損害。
只是讓我驚訝的是,這地獄幽火對於裝著我的棺材來說,竟然沒有一絲用處。
越是這樣,我就越加恐懼,連地獄幽火都沒有用處,只能說明這棺材並不是一般的棺材我用手想要推開了棺材板,然而幾個角上竟然已經釘上了釘子。
“畫皮鬼,你特麼給老子出來!”
想到在暈倒之前那畫皮鬼一臉得逞的笑容,我不禁怒喊。
本來以為依舊會沒有人回應,然而棺材外竟然也傳來了咚咚咚的一陣聲響。
這從外面傳來的聲響和裡面的不一樣,裡面敲棺材的時候只是發出咚咚咚的聲音,而被人從外面敲,我確實會感覺到一陣眩暈。
我可不覺得這是因為我本身的原因。
那是敲擊靈魂深處的感覺,讓你無法反抗,只能承受。
我身上僅剩的只有抽鬼鏈和地獄幽火,而如今抽鬼鏈甩不出來,地獄幽火也沒有用處,跟等死已然沒有區別。
哦,不對,應該是等著煙消雲散。
畢竟我早就已經不算是人了。
我暗自苦笑,只是可惜我還沒能救回小廚。
眼前明明漆黑一片,我卻感覺看到了小廚的笑容。
碰的一聲,棺材落地。
見棺材板飛離,我連忙坐起了身。
“七巧?”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不禁疑惑。
畢竟之前我和白無常已經聯手將七巧給殺死了,而且我是親眼看著她魂飛魄散的。
到現在,我都忘不了七巧在最後消散之時眼中所發出的不甘。
“咯咯咯.”
我被她的一串嬌笑喚回了神,再仔細打量,我退後兩步:“你不是七巧,你到底是誰?”
雖然這女人和七巧一般相貌,可比起來,差別還是十分大。
再者,那身宮袍,明明就是那天噁心我和紅煙的那個女人。
“自己差點被算計丟了三魄魄,竟然還有心情問我是誰,我是說你心大還是該說你勇敢?”
女人不屑的說著。
聽到這話,我也想起來自己被畫皮鬼算計了的事情。
突然發現那被我咬牙切齒的畫皮鬼,此時正被那女人踩在腳下,還有另一個穿著繡著金絲的黑袍的男人。
女人一腳踩著一個,這畫面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我肯定給她拍手叫好,霸氣。
我看著那被踩在腳下不敢出聲的畫皮鬼,走到近處看著她:“說說,怎麼逃出鎖魂繩的?”
“就那麼逃出的.”
畫皮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說實話?”
我左手攥拳,拳上透出藍色火焰,我慢慢的將手伸到她面前:“你這臉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畫出來的.”
畫皮鬼猛地往後一縮,只是有那女人踩著固定,她根本縮不到後面:“不,你不敢!”
“不敢?”
我看向自己手上的火焰,對著它喃喃了幾句。
火焰聽到我的話自動變形成一條小火蛇盤到畫皮鬼的臉上,沒有直接燃燒,而是一點一點的燙直接毀了她的臉那多沒意思,既然是懲罰,自然要讓她好好享受一番。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畫皮鬼在被火蛇噴出到之後,把他整個人給燒成了一副白骨。
雪白的骨頭,看著十分駭人。
“竟是雪骨,難怪感偷我的不朽木.”
女人看著那骨頭喃喃了一句,但對那骨頭本身卻沒什麼興趣:“這東西,對你應該有用.”
我見女人主動相讓,也沒有推辭,畢竟那東西確實是我所需。
對於我所需要的,向來不會虛偽的謙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