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門口站著的竟然是徐婭,除此之外還有我師兄和厭塵,我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師兄怎麼在這裡,是發生了什麼事了麼?”
“我過來是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情.”
他大步的走進來,其餘的人也都進來了,坐在桌子邊上,雖然只有這幾個人,但是整個屋子裡卻給了我一種壓抑的感覺。
“師兄這是何意?”
我站在一邊冷眼看著他。
“之前你在那個地方出來之後就昏迷了,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你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虛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我,這種眼神讓我畏懼。
“這兩天沒有問你,是因為我們要追查那天無故打雷的事情,但是後來也不得而知,現在我們在這裡問你,你只需要將你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訴我.”
張虛給坐下的幾個人都倒了一杯水。
我的神色有些窘迫,我確實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那段時間的記憶只是一片空白。
可是我知道即便是我這樣說了他們也不會信的。
但是要編一個故事的話,太不真實,糾結了半天之後我才開口,“師兄,實不相瞞,那天之後我就像是忘了什麼東西一樣,那段時間的記憶對於我來說是一片空白.”
“你什麼時候忘記的,怎麼也不知道和我們說!”
張虛一臉著急。
徐婭還是冷冰冰的樣子,九號線是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會動搖她一樣;倒是厭塵,顯得很平靜,沒什麼多餘的情緒,但是那緊蹙的眉間還是表明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搖了搖頭,我連那天的記憶都很模糊,就感覺是自己只醒了一會兒,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又怎麼會記著那些事情呢。
“怎麼會這樣呢?”
張虛皺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我只能安靜的坐在一邊,祈禱自己不要被他們追問,我是最害怕被人追問的。
“應該是天道鎮壓.”
厭塵皺眉,許久之後才開口。
但是那凝重的眼神,還是讓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天道鎮壓?”
張虛也是許久沒有回過神來,“這都多少年沒有天道鎮壓了,但凡是出現天道鎮壓,這個秘密不簡單啊.”
然後眼神怪異的看著我,讓我感覺到渾身發毛。
“我……怎麼了麼?”
我看了眼他們,發現不止是張虛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其餘的人也都眼神怪異的看著我。
“朝陽,你快仔細想想是不是想的起來你之前遇到過什麼?”
張虛目光迫切的看著我。
我忍不住的後仰,想要離他遠點,雖然不瞭解他的意思,但是我還是仔細的回想我昏迷的時候的事情,可是就在我想著回憶的時候,天空突然想起來了一聲炸雷,一道閃電劈在了我們房間外賣呢的院子裡,我趕緊的睜開眼睛。
心有餘悸的看著院子裡的大坑,心想要是剛才我在外面的話,是不是就要劈到我了。
“看來不能讓他回想了,沒想到天道鎮壓這麼霸道,想想都不行.”
厭塵若有所思的開口。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你這幾天有沒有感覺像是自己忘記了什麼東西一樣.”
厭塵扭頭看著我,神色如常,但是眉宇間卻皺緊了眉。
我不解,仔細的回憶自己在這幾天的感覺,“你不要去想,你記得的有沒有.”
“好像是有點,我記不太清了,就是偶爾會出現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麼一樣.”
我撓了撓自己的後腦,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對了,應該是你醒過來的那天知道了什麼今天秘密,這才導致了你的記憶被天道鎮壓,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想不起來了.”
厭塵皺眉想了想道。
“你今天晚上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們一起離開崑崙.”
張虛也站了出來,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我還記得之前他還想要殺了我為自己續命呢,心裡對他還是有防備的。
結果他只是在我的身邊逛悠了幾圈,然後就離開了,整個房間裡就剩下了我和徐婭兩個人,因為之前我想到了那些事情,我的臉色有些尷尬。
“我們……”“好好休息,我明天和你們一起上路.”
說完,起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忍不住的犯嘀咕,反正現在時間也還早,我就收拾了一下,然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半夜裡我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聽到了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但是我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怎麼也睜不開眼,最後慢慢的睡過去了。
早上醒來之後我發現在我的身邊放著一個布娃娃,我疑惑的拿起來看了看就放下了,可是我瞬間就想到了有一種詛咒是可以用這種娃娃的。
我再一次拿起那個娃娃,終於確認了這是一個詛咒娃娃。
拿著她,我走到桌子邊上坐下,還找來了剪刀,我把娃娃的後背剪開,裡面是一些棉絮,都已經很破舊了,看上去應該是一些死了的人穿過的衣服角料或者是頭髮,總之裡面很髒。
我在這些髒髒亂亂的東西里,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一張黃色的紙條,上面是我的生辰八字,但是看這個紙條的樣子卻不像是現在的,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上面的文字是小篆,紙色發黃而不是黃符紙。
我的心瞬間就慌了,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昨天晚上聽到的聲音難道是……靜下心來,我繼續檢視著娃娃裡面塞著的這些東西,想要找到一些線索,最後我發現這些衣服的角料都是一種款式的衣服的一個角上剪下來的,而且看材質都是一樣的,還有頭髮,應該是一個人的。
但是能穿得上這種衣服的,古代的,應該是某個家族的大小姐吧。
“許朝陽,我們要走了,你還不起麼?”
門外傳來了藍蘭的聲音,我趕緊把手裡的娃娃隨意的塞到了一個地方,卻沒注意到在那個娃兒啊的肚子裡露出來的另一張紙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