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個東西越來越不念級舊情了,二百年了,整整二百多年了,他在我們村也汲取了不少修為了,為什麼還不走?”

來的這個人也是一位年青人,越講越是激動,不知不覺的哭了起來,因為他自已心也害怕了。

材長臉上一片苦色,很想哭出來,只是上了年紀,眼淚已經乾涸了。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這位年青人的肩膀道:“兄弟,能否帶我去看一看這位青娃子,看看還能否有救?”

“你?我們的事情醫生都治不了,你能治?”

年青人對我很不相信,可以說是不屑一顧,扭過頭來不再理會我。

村長一直觀察我,此時聽到我所講的話,無奈之中點了點頭,道:“你們想看就來看看吧,反正人死定了,看一眼也無所謂.”

“不是,村長?”

年青人此時阻攔了,“他們是外鄉人?”

“外鄉人怎麼了,攤上此等大事,活都活不了了,還會什麼外鄉人不外鄉人的.”

隨後,我們一起三個人跟著村長還有年青人向著後山的魚塘行去。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村裡的大部分村民都趕過去了。

“啊……你個殺千刀的,你一聲不響的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世上,你讓我怎麼活呀.”

一位婦女趴在一具男人屍體的身上大哭著,那悲情的淚水讓圍觀的人看到了也有三分感染。

我來到了這個地方都擠不進去了,索性登上一座高一點的小山坡,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山川大勢。

龍困深淵,韜光養晦!這個地勢只是一個風水平平的地方,照理說不會有什麼陰魂妖修盤居在此的,可是為什麼事情有點意外。

打魚!我再一次的來到了水池邊上,看了一眼水中,確實有一股陰氣的存在,而且這個厲鬼修為似乎還很高。

這情況說不過去呀,風水平平之地厲鬼藏身在此,自已的修為進鏡太慢了,那不是白白的消耗時間嗎?我和郭秉義胡啟瑞拔開了圍觀人群,終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

五官端正,天圓地方,印堂還有光亮,他還有氣在。

“大姐,你讓開一下,也許你家男人還有救.”

我道。

“有救?你莫不是看我家死了男人來開我玩笑來了,有意思嗎?有意思嗎?啊……誰家不死人呀,人終究有一死的,你不要太過份了.”

婦女抹了一下流淚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看到我們兩個陌生的面孔,愣了一下。

這時候村長為我們解釋,我們確實是外鄉人,只是路過這裡想了解一下情況,索性還來不急打招呼,就聽到了青娃子的事情,就一起奔赴過來了。

隨即婦女讓開,我看了一下青娃子的面容,一片烏黑,這明顯是中了煞氣之後人倒地昏迷的,屬於一種中了陰毒的樣子。

如果不及時的治療的話,相信活不了多久了。

我來到了水池邊上,將硃砂粉沫倒進了水裡面,將一潭青中帶黑的水紋給化開了,然後用一個純淨水瓶子裝了一瓶水過來。

又放了一抹硃砂雄黃粉在青娃子的嘴裡,就著瓶子裡的水給他灌了進去,大概五分鐘以後,青娃子臉上的烏黑之氣消散了,而且手指動了一下。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你們看到了沒有,剛才青娃子的手指動了一下.”

“是的,我也看到了,這年青人可真是神醫呀.”

“誰說不是呢,這青娃子祖上可是燒了高香了,竟然偶遇到高人了呀.”

青娃子的女人走了過來啪的一聲,給我跪下來了,“原來是位高人,剛才民婦錯怪你了,請勿見怪.”

我道:“沒事,大姐。

我來你們村本就是有事情而來,向你們打聽一下情況的,只是巧遇上了,當然要伸出援助之手了.”

有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雙方和這個村子的村民拉進了一些關係。

我開口,讓最近幾天村民不要到這魚塘附近來,哪怕是靠近百米範圍也不行。

“大師,這魚塘真有問題?”

“魚塘沒有問題,只是這魚塘裡面藏著一個不乾淨的東西,稍晚一點等到我來收拾吧.”

隨著我的話語,人們終於相信害青娃子的厲鬼修為之高了。

而且我的話一出口,村民都爭先相告,魚塘最近幾天不要有人過來,否則死於非命了,可別怪人沒有提醒。

村民漸漸的離開,青娃子還是躺在魚塘邊上的草地上一動不動。

不多久,身體一個踉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粘糊糊東西來,終於醒了過來。

“青娃子,青娃子,你終於醒過來了……”他家媳婦一把扶起青娃子,噓寒問暖的,心裡很是緊張。

“我……哇……”正準備講話的青娃子,再一次的吐了起來。

這吐出來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食物,而是像一些烏黑的東西,陰氣重,厲鬼所喜歡的東西。

郭秉義站在邊上一直沒有動,用肩膀靠了一下我道:“師弟,你看青娃子吐出來的東西,我看這青娃子的媳婦也有問題.”

噓!!!我作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

一個正常人怎麼會吐出來這些東西來呢,如果不是自願吃進去的話,誰也不可能強求。

青娃子年紀才三十多歲,正值壯年時期,一般的沒有兩三個人根本架不住他,誰會吃飽了撐的幹這種事情。

我趕緊再將純淨水瓶裡裝的水倒給青娃子漱口,他喝了兩口水,將喟裡面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之後,人才算清醒了很多。

村長一直站在我們身邊,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

看到我救青娃子的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熟煉之極,心中若有所思一般。

咦!杜娟,我抬頭的一瞬間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女人的身影。

那不是杜娟是誰呀,在廢棄的村落丟下郭秉義和胡啟瑞的就是她,現在她主動的找了過來了,這女人留給我們的,一直都是很神秘的一面。

“杜娟……”我叫了一聲,她沒有反映。

村長扭過來看了一眼道:“不用叫了,杜娟的性格比較內向,在村子裡面和誰都不講話,你叫也沒有用的.”

性格內向?這個詞用在杜娟身上絕對的不公平,看她開車的樣子跟我們講話時的神情,怎麼也和內向搭不上邊吧。

還是說,她在村子裡本來就是裝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