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馬上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剎時之間,現場所有的特種兵全部退走了。

嶽天豪的合約已經自動解除,因為他不收保鏢費用了,就不存在合約了。

“郭師兄,我們兩個進墓去走一趟,其它人在外面等。

“師弟,盜墓還是捉鬼?”

我道:“都不在是的,我只是想看一下岳家村這些先輩鄉親們,屍體是否還真的在這裡,或是有人故佈疑陣.”

我和郭秉義兩個人手持桃木劍緩緩的進入到墓葬群裡面,隨著剛才的狗洞裡面爬進去。

剛剛進入到裡面就聞到一股腐朽的氣息,除了泥土氣息不算以外,屍體腐爛的氣息由其嚴重。

我們一步一步往著裡在爬,進入土葬群大概有十幾米深的時候,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排著一些棺材。

而且這些棺材從外形來看,時間有點久了,外表比較簡易,很明顯是以前普通老百姓死後下葬用的棺材。

大戶人家用的都是雕金油漆,上面刻畫著一些祥瑞的圖案,攀龍附鳳。

“師弟,我怎麼感覺這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呀?現在看來是岳家村的鄉親無疑,只是這不像詛咒滅族呀,有點像是某種邪惡的儀式呀.”

我道:“不錯,我們靜觀其變吧,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兩個人在地底爬了一圈之後,越看錶情越是凝重。

這些棺材排列真的有一定的講究和佈局性。

由最開始的一副棺材,緊接著一下處就是三副,五副,九副……這些排列我目前還看不出來一個結果,可以肯定它們是人為。

這樣子擺放一定是有一種目的,像是吸取某一種力量。

“先出去,未知的力量最是危險。

說實話,如果剛才的特種兵沒有離開的話,在人手足夠的情況,我們可以將頭頂上面的泥土全部清除,就可以看清楚了.”

當我們兩個人原路返回的時候,竟然發現外面一個人也沒有了。

不但是嶽天豪父女,還有謝靜怡和胡啟瑞也不見了。

“胡啟瑞……”“嶽董事長……”我們兩個再一次來到了村子裡面,延著這些屋舍一撞一撞的找過去。

不經意間再次來到了這“嶽府”大院的門前。

咦,我竟然看到了不遠處的村子口有一道紅色衣服的人影。

而且這紅色的人影是一個女人,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這紅色人影瞬間無限變大,身體開始虛淡起來,最後變成了一個骷顱頭的樣子。

“師兄,不要進去,我們就在村子裡面找.”

看到郭秉義要推門而入,我怕他有什麼危險。

“好!”

無奈,我們兩個人將整個岳家村找遍了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最後,只能咬牙堅持向著後山而去。

傳說,後山有邪惡的東西在。

這是嶽天豪小時候聽父親長輩們講過的,他活了五十來歲,可是一點也沒有見過。

我們二人攀爬了幾十米高的山林,這山林間植樹茂密,不到山頂根本看不到山的另外一邊會是什麼。

所以,我們進村子這兩三天以來僅僅只是在村子裡面,也沒有在外圍搜尋。

真的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不過,僅僅只是片刻之間而已,我們兩個人就被眼前的一片雷到了,驚駭了。

前山依地而居,山有地龍,北有溪澗,下盤玄武,南立朱雀。

這樣的山川地勢百年難得一見,而且但凡在這樣的地方,絕對是帝王將相,最差也是一個將軍吧。

可是奈何,現在岳家村這個地方,不斷舉族搬遷,竟然還遭到了屠村的命運。

“師兄,在你的幾十年的道士生涯中,有沒有見過這樣的風水寶地?”

“沒有,這樣的東西從來都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不過師弟,我雖然只能看懂一點皮毛,可是凡事都經不住推敲,只怕這風水寶地現在變成凶地了吧.”

我道:“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但凡是這樣的風水寶地,至少百年時間穩穩的,岳家村這裡給我的很是奇怪.”

不對,很快我就在這山凹裡面感到了一股沖天的煞氣。

我和郭秉義對視一眼之後,一起向山凹裡行去。

終於我們看到了謝靜怡還有嶽天豪等,他們一臉的紫青,很顯然已經中煞很深了。

我和郭秉義對他們展開施救,撬開他們的嘴吧將生薑片放了進去,然後又是清涼油,又是硃砂粉。

這些基本上的東西是摸金校衛和茅山道士必被物品,像我的布袋兜裡,長年帶著這些東西,從來不曾間斷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沒有想到對他們的施救竟然毫無效果,我站了起來將他們幾人的身體背到了高處。

然後以天師血滴到口中,最後又默唸了一遍清心咒。

其實,我心中一直不明白。

謝靜怡如此的修為怎麼會中煞昏迷,這不應該呀,這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如果這樣的煞氣也能昏邊,那麼試想一下,她在黃泉河水中得到了修為突破,也是白煉了。

這一次有效果了,僅僅不過是十來分鐘之後,所有人全部醒了過來。

“謝靜怡,別人昏倒我不管,但是你昏迷得給我一個說法?”

我凝神以對。

“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對你的修為和身份一直很奇怪,為什麼在黃泉河水下面修為突破了,在這裡竟然能被一個小小的煞氣入體所侵蝕.”

謝靜怡看了一眼嶽天豪父女有胡啟瑞道:“我說我被不知名的東西給攻擊的了你信不?”

“不知名的東西攻擊?”

“事實上我也是的,我剛才還要做夢呢。

少傑哥,如果不是你趕來急時救我的話,相信我到現在還在做美.”

胡啟瑞的話是沒有權威性的,我看著嶽天豪父女。

他的回答同樣如此,那麼--“這個村子除了那個乞丐以外,一定還有別人.”

我和郭秉義同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