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子失去了七八名士兵,還剩下二十幾個了。

我們一行人越走越遠,距離嶽天豪父女二人已經數百米了,沒有想到我們竟然一下子進入到了村子裡面。

村子裡面有街道,有青石鋪成的地面,只是這石縫之中長出了雜草。

顯示著時間的沉甸與歲月的斑駁。

突然,我在一撞寫著“嶽府”的大門前停下。

我看到了從木質的大門口縫隙裡面,有血水流了出來。

“大師……我們……”跟著我兩名士兵一下了被這情況嚇住了,饒是他們經歷過上戰場殺人,可是對於鬼神一說還是很有敬畏。

中國人有個特點,對於未知的危險很恐懼,對於已知的危險反而從不放在心上。

“沒事,心裡平靜一些,你們兩個站在門口,我進去看一下.”

說罷我邁步開始往臺階上走去,準備伸手推開大門。

“不,大師,小心呀.”

“怎麼了?”

這位士兵叫著我又退了回來,隨著他的手指看去,在大門的左邊有一個小窗戶,這個木質的窗戶很是奇怪,按理說不應該在這個位置開窗戶的。

“我剛才看到這窗戶後有一張人臉,一張女人的臉,一片慘白,眼圈紅色,眼角有血淚落下,嘴角也有血水.”

為了安慰這兩個人,讓他們放寬心,道:“不用害怕,人怕三分鬼,鬼怕七分人。

只要沒做虧心事,什麼鬼也不怕。

你們都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身上本來就有一種煞氣,陽罡一點,百邪不浸.”

“真的?”

“真的!”

我再一步邁步過去,吱呀一聲推開了嶽府的大門,入眼的是一個龐大的院子。

而且院子後面還有院子,一環套一環。

咻的一聲,大院子裡面的的燈籠一下子全部亮了起來。

只是沒有想到是燈籠上面的影像卻是一張人臉。

一張女人的臉,慘的可怕。

眼圈是紅色有血跡,嘴角有血跡,這不是跟剛才計程車兵講的一模一樣嗎?我手握千年桃木劍走近,伸手觸控了一下這燈籠。

咦,心中有點意外,這影像不是人畫上去的,這是--人皮燈籠!這個社會竟然還會有人皮燈籠,聽到這個詞語都讓人駭人聽聞,心驚膽顫。

這燈籠影像上面含有一股屍氣,我十分的肯定就是從屍體上剝下來的。

這事如果放在古時候,根本也不放什麼。

只是現在是新社會,是一個法制國家,竟然還有人做人皮燈籠。

這是法律絕不允許的,只不過這在深山老林之中,天高皇帝遠,也許人們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村落也說不定。

“你們都進來吧.”

我招了一下手,讓這兩名士兵也進來,時間長了怕出問題。

這兩個人走進院子裡也是一臉的驚奇,沒有想到在這深山之中,還有這麼一座府邸,而且還有燈籠。

“早知道這樣,剛才我們應該走近這府裡住著的,那人多舒服呀.”

“是呀,舒服到可以讓你死。

這個院子看起來祥和,不過這是留給死人的,你如果想住等一會給你一個人住吧.”

我道。

嘀嘀--嗒嗒--一聲細微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三個人一下子緊張起來,四處張望沒有發現聲源。

這裡除了那個煮食狗肉的乞丐野人,還有另外人嗎?嘀嗒嘀--嘀嘀嘀--又是一道聲音,只不過這一次哼的是歌聲。

“井裡,是從井裡傳過來的.”

一位士兵指著不遠處牆角的一口水井道。

這口井邊緣地待雜草叢生,野草很是茂盛,已經長到將井口覆蓋了起來,不注意看真的發現不了。

這士兵拿著千瓦伏特的礦燈照射才尋找到的。

當我們幾個走近的時候,剛才唱歌的聲音驟然而止,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啪啪啪……我們聽到一陣腳步聲傳過來。

是從大門外面傳進來了的,兩名士兵早已草木皆兵了。

他們抽出了自已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熟煉的舞動著。

我能肯定,這幾名特種兵不止是上過戰場,而且還執行過特殊任務。

也許,他們身上配帶的有槍支,只是沒到一定程度不敢示人而已。

咦,是老郭呀。

他帶著兩名士兵趕到了這裡,跟他不是同一個方向嗎?相反的方向為什麼能走到這裡來。

“師兄,你這裡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前面有一方迷霧,差一點走不出來。

好不容易摸著向前,待視線清明以後,竟然跟你走在一起.”

郭秉義轉了一圈,看到院子裡的整個陳設道:“師弟,這個地方很是詭異呀,之前我不相信詛咒,到了這裡我相信了。

你和我可一定人小心呀.”

“有什麼說教嗎?”

“前方不遠處有一片墓葬群,跟亂葬崗差不多吧。

那一個一個小的墳頭,至少也有二百座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