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趕過來幫忙.”

我道:“這個我可以同意,但是他們也得保證不得加害陽間人,這附近幾公里範圍內可以活動,其它地方不準越雷池一步,否則我必斬之.”

馬小樂道:“他們說可以,這幾百年來他們也從來沒有去到有人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並且再三的保證發誓之後,白骨大軍逐漸的散開給我們留出了一條退路。

我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幫我問一下,他們為什麼不回陰間地府,難道說地府出了什麼事情嗎?”

馬小樂再一次的耐心的勾通,很快得到了回覆,“他們說這是三界之中的秘密,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候.”

我點了點頭,一行四人逐漸的退出這個地方。

一直到遠離亂葬崗兩公里的地方,郭秉義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我們坐在他那輛破大眾轎車上,他扭頭看著,“師弟,下次不帶這麼玩兒了呀。

你老哥哥我可是結婚了,有家有業之人,如果我出現任何意外,你讓你嫂子還有你侄女怎麼過?”

“這個,我還真的沒有考慮這麼多,師兄下次注意,太危險的事情絕不叫你.”

郭秉義掏出煙給我和胡啟瑞各自發了一支,道:“不光是我,你也是一樣的。

你是茅山派內定掌門,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置赤松子師祖於何地?他現年已經快九十歲了,難道你還讓他再去闖蕩江湖去物色一個徒弟,你覺得他還有這個精力嗎?”

是哦!郭師兄一句話說到我心坎上去了,我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心裡有羞愧。

一路開著車回去,從進亂葬崗到離開,前後拆騰了差不多有三個小時,現在已差不多快天亮了。

有時候心裡諸多感慨,時間過的可真快呀。

還沒有斬殺多少厲鬼呢,怎麼就入校半年了。

每天如此生活,晝伏夜出的,時間如流水。

“師兄,你錢也不少吧,破大眾該換一換了?”

有理有據,跟著我這麼久,我也分了不少錢給他了,這樣過也忒小氣了吧。

哪知郭秉義呵呵笑了笑,邊開著車邊笑道:“你不知道,其實我很想換,有時候呀人心就是江湖。

逼迫得你不得不停止前進,每每想到這事情,你卻做不到.”

原來,郭秉義作為一名靈異顧問是有故事的。

市局都沒有配靈異顧問,而姚鳳婷的分局卻配有這樣一個職位。

這源於五年前,那一年分局遇上了一起詭異的案件,無論怎麼查都沒有一個結果。

可是這案件在社會上造成的影響太惡劣了,上面市局下了死命令,如果破不了案從分局長到刑偵大隊長,全部捲鋪蓋走人。

為了破這個案子,分局下達了懸賞,但凡提供線索幫助破案者,十萬元獎金或分局的一份警察工作的一個崗位,二選一。

這一份懸賞著實激勵了很多人,結果很多人都過來提供線索,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成功。

郭秉義守著家裡的火葬場附近的花圈壽衣店,僅僅只能餬口,沒有多餘地存糧。

看到這則資訊之後,也是報著試一試的態度。

利用陰陽法術招來了案發受害者的鬼魂,透過鬼魂提供的線索最後破案了。

這事情轟動全城一時無兩,警察分局兌現了承諾。

可郭秉義沒有要獎金,而是要求安排一份工作。

接著就有了靈異顧問這一崗位。

這是一個閒職,一般情況沒什麼事情。

郭秉義有時候還被市局和其它別的分局徵用,他倒也樂在其中。

當時姚鳳婷還是一位警校的學生,她還沒有到這個分局上班。

兩年以後姚鳳婷到了,由於郭秉義幫助她破了一起大案,姚鳳婷立下了大功,一舉升遷為刑偵副大隊長。

他們兩個的同事感情是這樣結下的。

這幾年郭秉義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但是拿著一份正式警察才有的工資。

試想,分局協警都顧請了那麼多,人家工資才一千八,郭秉義每個月三千五百元。

這讓很多正式警察心中不服氣,認為可以勸退郭秉義,將他的工資省出來可以多請兩名協警了。

為了這事,姚鳳婷多次在分局領導幹部會議上大發雷霆。

可以說,幾次都是因為姚鳳婷才保住了工作。

聽到這裡,我完全明白了郭秉義的難處。

一個閒職領著正式警察的工資,如果再買一部好車的話,那麼正好落人口實,那些個看他不順眼的人正好找到了勸退他的理由。

“師兄,其實你也不在乎這份工資收入,何必每天看那些人的臉色呢,不如辭掉算了.”

“我也想過,可是我法力有限,如果辭掉這份工作等於就少了一份光環,以後如果接不到生意的話,我一家人要如何生活。

道士也是要吃飯的。

但是我掛職警察局,對外可以吹虛我是靈異顧問,那樣給別人的感覺就不一樣,連警察局都請我,可想我還是有真本事的。

那麼世俗之中的生意接單就會容易多了.”

至此,我明白了。

苦笑一下,“上次赤松子不是傳了很多茅山內門弟子才可以學的功法給你了嘛,只要你勤加修行,法力增加了給我幫忙,怎麼會接不到生意?”

“那是需要一個過程的,等過個兩三年我將那些法術都學會了再考慮辭職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