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了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才起床,給郭秉義去了一個電話,讓他開著自已的破大眾車來接我。

每次有這種活兒都要叫上一個幫手,以前有胖子在,接下來胖子養傷還得郭師兄辛苦一點了。

當然了,錢該給的一分也不能少。

“師弟呀,你這是幹麼嘛,那麼拼不要命了。

還陽禁咒帶來的消耗都還沒有完全好,你這昨天剛回來就接生意了.”

“師兄,有錢能使鬼推磨嘛,這一次的價格合適.”

我眨了一下眼睛,一副你懂的意思。

郭秉義道:“合適?多少,不會是幾十萬吧,你說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每每遇上的都是一些差根筋的主,為什麼我就遇不上呢?”

“人品問題!”

“不可能,郭某人不嫖不賭不騙,我雖沒有行大善,但絕對沒有幹過壞事.”

我斜著眼睛揶揄的問了郭師兄一句,“我現在還是處男一枚,你是嗎?”

“這--”憋住了吧,跟我林某人比人品問題?想我林某人從小跟著赤松子那個老混蛋學鬥嘴的功夫,這麼些年來能差勁嗎?為了安慰郭師兄心中的憋屈,我再三的強調,這古墓的事情完了,所得的勞務費分十萬給他。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一聽到有十萬塊錢,他樂得笑呵呵的。

到了地方的時候,方庚雲早就等在那裡了。

好幾個人等在那裡,翹首以盼。

“林大師,你可算是來了,我們都等著頭髮花白了.”

“沒有吧,我才離開半個月呀.”

“噓,可別說這半個月,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又死人了,領導說這半個月稱為黑色半月。

提起這事情,就上火.”

我點了點頭往古墓的入口行去,謝靜怡早早來到了這裡,看到我過來了嘴角笑了一下。

只是在我剛剛邁入古墓入口時,一位西裝革領的人擋住了。

“你就是林少傑,藝出茅山?真的有這個能力幫我們解決這事情?”

“你是警察?”

我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對於這種語氣的人根本不用客氣,太有傲氣的人只能狠狠的回擊。

“特殊事故調查組的,我的名字叫……”我擺了一下手製止了,“我不叫什麼名字,也沒有興趣。

特殊事故調查組是吧,那你調查出個什麼結果來沒有呢?”

“你什麼態度,敢這樣跟我講話?我可知道我的身份,走在全國各地,任何單位和個人不給我三分面子,笑臉相迎?”

我凝視了一下西裝男,道:“別在我面前裝逼,在我這裡行不通的。

我又不是政府裡的人,我也不想步入仕途,所以對我客氣一點.”

“你……”“好了,孟健。

你呀,我說你小子這脾氣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改,就這樣的情況你說你也不是第一次吃虧了。

要知道,工作不分貴賤,人與人之間是相互尊重的.”

這時候,一位梳著背頭的老人走了過來,年紀在六十歲上下。

孟健身體立的標直,如一杆鋼筆一般堅韌。

身上那種氣勢如一柄出鞘的利劍般,刺破雲宵。

他是軍人,連帶著這位老人也是軍人。

雖滿臉的笑容,但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勢,還有那種戎馬一生,不怒自威的氣息,給了我很大的壓力。

但,也只是很大壓力而已。

“年青人,你可以叫我將軍,這是我的職位,也是我的名字。

我們直入正題吧,對於這塊魔鏡你有多少了解,又有多少把握。

畢竟,已經死過人了,不謹慎一點不行,不能拿生命當兒戲.”

給對方彎了一下腰以示尊敬,“上一次我猜到有可能是放射性的物質,所以用防輻射的材料套住了它。

原以為上面來的人能解決,可沒有想到……”“沒想到我們讓你失望了對嗎?”

將軍爽朗的一笑。

“那您現在有什麼要求嗎?”

“毀掉,直接毀掉。

這塊魔鏡的物質已經超出了地球科技,準確的來說至少超出我們地球科技一千年。

匹無無罪,懷壁其罪,與其如此,不如直接毀掉。

不能讓那些個心懷鬼胎的國家,老是惦記著.”

我點了一下頭同意,然後才開口,“我成之後誰給錢?對了,我是先收錢再做事情的人?”

“你小子,膽子不小,竟然敢先收錢再做事,你想威脅我們?”

孟健差一點跳了起來,如果不是將軍攔著,估計他拔槍了。

此時,郭秉義拉了一下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過份。

謝靜怡同樣如此,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讓我不要惹惱了他們。

這些人身份背景神秘,如果交好的話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不過,我並沒有這麼想,在這樣的人面前越是謙虛低調,他們會覺得你越是沒有本事。

不如,就一路高調到底吧。

將軍是一個很爽快的人,看了一眼孟健道:“小孟,轉帳.”

“可是……”“別可是,這是命令.”

“是!”

孟健一個立整,給將軍敬了一個軍禮。

不到五分鐘,我的卡上多了五十萬。

然後我們和郭秉義謝靜怡率先走在了前面,將軍他們一行人也沒有離開,跟在我們後面。

裡面的情況一點也沒有變化,安全隔離帶依然是一路相隨。

只是在這個側墓室的外面圍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的。

“郭師兄你們兩個就留在外面吧,我一個人進去。

如果有需要我會再叫你的,記住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好的,你就放心吧師弟。

我用性命擔保.”

郭秉義的神情很嚴肅。

我再一次的穿上了防輻射的衣服,剛剛一步跨進側墓室的時候,就聽到裡面響起了鼓掌的聲音。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我驚駭了,不知如何開口講話。

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這個人是個女人,是我只前見過的女人。

她,就是那位用調像將自已屍體包裹在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