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線路,上面的領導很重視。

眼看著馬上就要開通試運營,前不久試行一趟,結果晚上開鬼車的司機回到家就瘋了,三天以後在家裡自殺。

我心裡大概明白了,故開口,“無論是鬼殺還是人殺,這樣的橫死的人全國每年不止有多少,這與我們學校有什麼關係呢?”

校長道:“可問題就是在這裡,這司機開到終點站的時候人就瘋了,第二天還是地鐵公司的人在終點站找到他本人。

然而,地鐵線終點距離我們學校只有一站路。

而在我們學校附近的陰間站牌只有鍾家祠.”

“你是想讓我找鍾家祠的人問個清楚,倒底是誰做的?”

“不錯,上面領導的意思不止是問個清楚,而且要徹底的解決這事情。

我們本來就是為這些鬼魂服務的,如果連司機的人身安全都保護不了,那還談什麼服務呢?”

我此時心裡一個樂呵呀,生意來了。

這可是為政府做事情呀,價錢可以高一點吧。

幹工程的胡總工程師都能給個一百萬,這個嘛至少也要二百萬吧。

這可是地鐵線呀,隨便一條地鐵工程都是幾十個億的,我收個二百萬算是九牛一毛了。

貌似,這個價格真的不算什麼!想到了這裡我裂開了嘴,露出了狐狸尾吧,道:“那個,校長和主任,你們二位最大的領導都在,我可是實話實說呀。

這無論幹什麼工作都是有風險的,白乾的活可是不行呀?”

“放心吧,你這臭小子,錢少不了你的。

明天,趕明天我們約個地點,找個包間到時候你親自跟政府的代表談吧,什麼價格看你自已的本事,我們可不會插話的.”

“ok!”

我打了一個響指。

這樣的事情校長和主任是最願意看到的,既能在政府領導面前討個功,邀個賞,還能在我面前賣乖,以後學校有事情我也不能坐視不理是吧。

他們肯定會說,林少傑你看吧,上回還給你介紹生意了。

這回是學校的事情,你也是學校的一份子,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花花轎子人抬人,我只能聽之任之。

出了校長的辦公室,我彷彿聽到了狐狸的笑聲,怎麼就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林少傑,你個死人,還跑?跑哪去呀,你以為本小姐找不到你是吧?”

本想到學校門口吃飯,然後叫上胡啟瑞還有張真,沒成想謝靜怡追在了後面。

這下好,路上所有的男生眼神快要殺死我了。

“兄弟,你看到了嗎,謝大校花在追林少傑那小子?”

“兄弟別說了,我的心都碎了.”

“誰的心沒碎呀,心裡的血都吐出來了,只所以現在還能跟你講話,是我的血還沒有吐完。

我要看著林少傑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否則死不冥目.”

阿嚏--正走著路的打了一個噴嚏,不會是有人在咒我死吧。

其實,我哪裡知道就剛才的一下,校園路上的男生都咒我了。

“跑呀,你再跑呀,跑到天邊我也能將你追到。

你可以喊呀,盡情的喊,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我摸了一下鼻子道:“我沒喊!你不能怪我跑,是你先追我,我才跑的.”

“你不跑,我幹麼追你呀?”

“這個--”我有點無地自容,因為感覺剛才謝靜怡的話有點像是非禮我的意思。

我這麼一個黃花大處男就這樣的被糟蹋了?這還不是最關健的,最為關健的是校門口的學生太多了。

大家聽到了謝靜怡講的話,所有人都拿手機錄了下來。

這時候胡啟瑞和張真也到了,他們看到這情況笑的合不籠嘴。

拉著我們進了飯店,說是好好的研究一下關於“真愛無敵”的事情。

“其實,你們不用愛的這麼瘋狂,怕全校同學都不知道的樣子.”

張真開口。

“我不同意你的意見,愛就愛的轟轟烈烈,天蹦地裂,日明無光,乾坤巔倒……”“打住,打住呀……我有點受不了。

再講吓去我估計這飯都吃不下去了,謝靜怡要滿世界追殺你們兩個信不?”

媽呀!看到謝靜怡的一張已經泛黑的臉,這兩個損友終於停了下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情。

這也難怪,沒有經歷過胖子被追殺的事情,哪裡明白胖子的苦。

菜上了,我們終於言歸正傳。

“古墓裡面的那面魔鏡,你還有沒有辦法?”

“沒有了,上面來的人不是本事大嗎?讓他們幹嘛.”

“不過,這一次上面的領導交待了,誰能解決這事情再另行開價,還要追加勞務費的。

我覺得可以商量,你不考慮一下?”

謝靜怡道。

夾了一口菜塞到嘴裡,表示了我自已的沉默。

那一面魔鏡我本人打過交道,老實說感覺並不是什麼靈異事件,而是宇宙中物質原子與分子的結構問題,這是超科學的問題,我一個小小的茅山道士哪裡能解決?不過,謝靜怡接下來的一句話峰迴路轉,“其實,我的話還沒有講話,上面的領導也說了,不需要解決,只要能毀掉這一面魔鏡獎金五十萬.”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