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絕對的尿在床上。

五歲的我偶而的也還尿一下。

所以,每天晚上撒尿是必須的。

父親再一次的抱著我來到了院子裡,這一次張嬸又來了。

就在院子裡面,我再一次看到了她。

依然是披撒著頭面,就站在窗戶那裡。

“你在看什麼?”

父親看到神情有異問我,其實這幾天他已經神經過敏有些草木皆兵了。

“張嬸來了.”

我不懂什麼,僅僅只是一句話就讓父親緊張了起來。

“她嬸子,我已經給你燒過紙錢了你還想怎麼樣呀,我說過了少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如果你真的不聽勸告,那就只能魚死網破了.”

“呵呵……”張寡婦笑了一聲,這一次不僅是我聽到了,父親他也聽到了。

啪的一聲,父親還沒有作出反映,母親從屋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支毛筆,這是爺爺的一支筆。

“她嬸子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魚死網破,兩敗具傷了.”

母親講完將手裡的毛筆一下子扔向了張寡婦所站立的位置。

啊……一聲毛骨悚然聲音響起,張寡婦似乎受了傷。

本來我不怕她的,但是聽到這聲音以後,我年少幼小的心靈忍不住的顫抖。

“張嬸,你快走吧,別再來了.”

就在我話剛剛講的時候,窗戶外面的那一道人影正逐漸的消失。

隨即一場驚駭異常的經歷結束,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一夜雙方都不安定,不久之後我們聽到了家裡的大黑的叫聲。

聲音越叫越烈,最後有如被打的感覺。

一聲高亢的,慘烈的叫聲,最後大黑的聲音熄滅了。

爸爸和媽媽兩個人坐在床上一夜,他們兩個人交換著抱著我。

五歲的我根本什麼也不懂,半睡半醒之間直到天亮。

東方魚肚吐白之時,父親起床。

他要到鎮上去請一個先生過來治一下。

他說張寡婦既然已經盯上我了,絕不可能這麼撒手的。

天亮,我來到院裡看到了倒在雞窩邊上的黑狗。

一動不動,媽媽說它死了。

肯定是昨天晚上張嬸害死的。

此時,我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大黑的頭骨之上有一隻手掌印,而且跟我的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媽媽,大黑的頭上手掌印跟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少傑……”此時的媽媽很緊張,聽到我的話一把將我抱在懷裡,“你能看見手掌印嗎?大黑頭上有,你手上也有?你不會看錯了吧.”

“沒有,沒有,我不會看錯的,大黑就是有,大黑就是有……”我倒在媽媽的懷裡撒起了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