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同事覺得周揚說的一定是真的,周立一定是被人家給割了。

許多男同事在背地裡小聲的議論起來。

“以前周立總是站在小便池前顯擺,這幾天每次都是到大便間裡蹲著上廁所。”

“是啊,是啊,這兩天我還納悶呢,他為什麼不站著尿尿了呢?”

“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一定是被人給割了。”

“我靠,那現在周立不成了不男不女了嗎?”

“靠,你耳朵聾了,你沒聽到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尖了嗎?就像太監的聲音一樣。”

這些人雖然是在背地裡小聲的議論紛紛,但是聲音還是傳到了周立和周揚的耳朵裡。

周立的心裡怒火騰騰的燃燒著,怨氣越來越深,他通紅的雙眼盯著周揚,恨不得現在就把周揚給生吃了。

他自己勾,引別人的老婆,卻把所有的錯都歸到了周揚的身上,這種人真的是無可救藥,真的是不能慣著。

如今周揚已經不再隱忍,所以沒有絲毫的懼意,笑呵呵的看著他小聲的問道,“是在說你嗎?”

趙立氣得伸出手掐了一個蘭花指的樣子,剛想要對著小孩大罵。

不知是哪一個同事卻是大聲的喊道,“我靠,蘭花指都出來了,真的變成了太監了。”

此時辦公室裡所有的人,不論男女都臉色怪異的看著周立,有些人趴在桌上痴痴的笑起來,有些人強忍著沒有當場笑出來。

這時周揚看著周立笑呵呵的說道,“給你一根針,你就是東方不敗。”

辦公室裡所有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再也忍不住了,沒想到一旦開始反擊的周揚,言語竟是這樣的幽默詼諧。

周立此時雙眼通紅,恨恨的看著周揚,又不敢出聲,怕自己尖細的聲音再一次引起所有人的鬨堂大笑。

看著他的樣子,周揚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看你那幽怨的樣子是不是找錯物件了?我可不是令狐沖,你的令狐沖應該是周澤文。”

周揚的話頓時讓周圍的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周立此時很想衝上去狠狠的教訓周揚一頓,但是他不敢,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周揚。

他喘了兩下出氣後,恨恨的看著周揚用那尖細的聲音說道,“你就等著被開除吧,主管給你的計劃你竟敢不做。”

周揚看著他眼中滿是嘲諷和不屑,鄙夷的說道,“去你媽的計劃吧,你們兩個狼狽為奸把專案給搞砸了,想讓老子給你們背黑鍋,門都沒有。”

說完之後看著周麗又是無所謂的說道,“就算老子不在公司裡幹了,你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好下場,這個責任是怎麼也推不倒老子身上的。”

聽了周揚的話後周立也明白,這個專案計劃現在跟周揚沒有一點關係,如果周揚做了的話那麼就可以推到他的身上,但是周揚沒有做。

所以真像周揚說的那樣,即使把周揚開除了,搞砸專案的責任也推不到周揚的身上去。

此時周立的臉色蒼白,怨念更加的深重,他沒有想到以前順來逆受的周揚,不知為何卻突然強烈的反抗起來。

雖然此時周立的怨念很深,但是周揚能夠吸收的卻已經沒有前兩次多了,真像系統說的那樣,吸收的次數多了會越來越少。

周揚看著滿臉恨意的周立無奈的說道,“你說你如此恨我幹嘛?又不是我給你割了,是你偷看別的女人洗澡,偷人家女人被割了關我毛事。”

周揚的話頓時像一顆炸彈,讓辦公室裡所有的人一片譁然,原來偷看女人洗澡的人竟然是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