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歸來
做遊戲推薦能賺到錢嗎 愛吃草莓雪糕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哈里和金警官的追捕行動,因為一起神奇的交通事故還沒開始,就被迫中止了。
交通事故的遭遇者不是某個人,而是馬丁內斯的碼頭。
從痕跡判斷。
某位馬路殺手在撞壞了旅館後院的大門後,來到碼頭附近。
起步燒胎,一腳油門飛上了附近的屋頂。
將廣告牌當作踏板,飛過碼頭,向著河對岸飛去。
飛落的廣告牌砸在碼頭左右閘門的中間。
卡住了。
官方維修人員告訴哈里,碼頭至少要等到明天才能開放。
這位維修人員說話的時候,正在碼頭上笑呵呵地陪他被困在對面的朋友,吃他遺落在這裡的香腸。
兄弟要不要來一份?
不了不了,沒你那麼狗!
回到城區後的哈里,做起了好市民。
幫助一切需要他的人。
他幫助被媽媽逼迫在門口賣書的小女孩回到家中。
幫女工尋找失蹤的老公。
以及幫助莉婭老天使尋找走失的神奇動物學家老公。
老兩口原本好好的來馬丁內斯尋找夢想。
結果因為某個小姐姐大半夜對電話線做了一點手腳,搞的莉婭老公失聯了。
失聯的原因除了電話線出問題之外,某個酒蒙子飆車搞壞碼頭閘門也功不可沒。
不過擺在哈里面前最大的問題,他卻遲遲沒有下定決心。
卡拉潔怎麼辦?
“怎麼辦兄弟們,要不要逮捕卡拉潔?”
寅子在直播間裡問話。
關於卡拉潔的問題,寅子的觀眾分為兩派。
一派認為: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卡拉潔都是一個壞女人。
她盜竊商業機密,讓上千人慘遭失業。
在問話中,卡拉潔隱瞞重要事實,誤導案子的偵破方向。
她玩弄感情,出賣露比,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
死有餘辜。
另一派人認為:
卡拉潔這麼做也是形勢所迫。
她的大多數行為只是為了自保而已。
不願意表明受到強迫,只是不想心愛的僱傭兵承受汙名。
“壞女人,抓了算了!”
“那我們和逼迫她逃亡的人有什麼差別?”
“拜託,她是商業間諜,逃亡就是為了躲避警察,我們就是警察。”
“這遊戲裡的資本家和寡頭公司又是什麼好餅?”
“我們又不是為了卡拉潔的案子來的。”
“法律就是法律。”
“您玩遊戲還想著法律呢?”
“總不能是非不分吧。”
面對鐵面無私的警察。
人總會期待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期待會有奇蹟發生。
卡拉傑也不例外,而她所期盼的奇蹟是一個自由的瑞瓦肖的歸來。
很久很久以前在他的黃金年代。
這裡的名字叫做瑞瓦肖宗主國。
其豐富的地理資源,以及作為多條航線中轉站的地理位置,讓它成為了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之一。
被稱為“世界首都”。
近200多年前,瑞瓦肖迎來了國王菲利普一世。
人稱“老菲利普”。
它最著名的一條政績是在瑞瓦肖開設了大量的工廠。
從屬國進口原材料,開始可卡因的量產以及出口。
雖然這項貿易帶來了可觀的利潤,但是大量毒品在這個過程中流入了瑞瓦肖。
帝國的根基就此開始坍塌,走上了下坡路。
近一個世紀之後,有一個人決定帶著瑞瓦肖在這段下坡路上一路狂奔。
這個人叫做菲利普三世,人稱“放蕩者”。
他是瑞瓦肖史上最荒唐最揮霍的國王。
他把自己的臥室,變成了堆滿金條、華麗的武器以及聖盃的藏寶室。
有人說他像一條惡龍一樣睡在金子上。
日復一日地在裡面吸食紫色可卡因。
他的這些開支耗幹了國庫。
在25年醉生夢死的統治後,他死掉了。
有人說他最後死於梅毒,有人說他死於瘋狂,有人說他死於可卡因。
無論如何同他一起被帶進墳墓的,是瑞瓦肖再也回不去的光輝歲月。
在他之後幾代國王試圖挽回經濟上的頹勢,不過都是杯水車薪。
近半個世紀之前一位叫做紀肖姆的國王繼承了王位。
在他的努力下瑞瓦肖收復了往日的屬地,一度褪色的黃金時代似乎重新煥發生機,不過這一切都是迴光返照而已。
在王國復興的美好假象下,革命的種子正在悄悄發芽。
一個叫做馬佐夫的人,在大洋彼岸的格拉德大洲舉起了康米主義的旗幟。
世界各地的同志揭竿而起,他們推翻了當地的暴政,建立起了自己的政權。
49年前,新世紀的第2年,康米主義的幽靈漂洋過海來到了瑞瓦肖,在馬丁內斯成立了人民公社。
戰爭正式打響。
當革命之火燒到家門口的時候。
紀肖姆國王帶著大量的資金拋棄了他的人民,把王位留給了他的侄子,跑到了異國他鄉,作為風險資本家度過餘生。
他的侄子·瑞瓦肖的最後一個國王·弗裡塞爾,與公社的軍隊進行了長期的鬥爭。
最後兵敗被殺。
同他一起死掉的,還有無數的保皇派士兵。
隨後人們將信仰寄託於康米主義。
他們相信在康米公社的領導下,瑞瓦肖將再一次迎來往日的榮光,但可惜的是他們沒能來得及見到真正的成功。
距今43年前,新世紀的第8年。
世界上的資本主義政權,組成世界道德主義聯盟鎮壓各地起義的康米政權。
五國聯軍集結。
飛空艇的火炮就像黑魔法一樣從天空落下。
摩天大樓被炸得只剩下兩三層。
繁華的商業區被炸成廢墟。
戰後世界聯盟將這裡的廢墟儲存下來,作為勝利者的豐碑,警示著所有試圖反抗的人們。
在全世界留下了4,000萬具屍體之後。
一場名為伊蘇林迪大洪水的革命赤潮塵埃落定。
30年代內戰結束,理智的人們在聯盟的監管下成立了RCM。
他們在各個地區建立了分局,維護了當地的秩序。
逐漸穩定的瑞瓦肖,被國際社會所規劃為世界上最大的避稅場所。
聯盟在這裡進行了量化寬鬆的實驗。
大量的跨境資本流入。
資本主義的流行文化一併湧入了瑞瓦肖。
迪斯科就是其中最耀眼的分支之一。
在迪斯科燈光裡,人們看到了最致命的東西——希望。
當人們大張旗鼓準備歌頌即將到來的美好年代時。
一切戛然而止。
聯盟的量化寬鬆實驗失敗。
瑞瓦肖陷入經濟衰退。
一切都是海市蜃樓而已。
之後就到了現在。
在忙於生計的閒暇中,馬丁內斯的人們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回憶著屬於他們的黃金時代。
對他們而言最精彩的部分永遠屬於過去。
現在只是過去留下的殘跡。
不過近幾年在世界各地的三教九流之間流傳著一個大熱的傳聞。
一件大事即將在瑞瓦肖發生。
【歸來】
人聯盟的官員聽說過,RCM的警察聽說過,身無分文的藝術家也聽說過,作為一個情報人員,卡拉傑也不例外。
不過每個人聽說的版本似乎都不太一樣。
有人說國王會歸來,有人說主權會歸來,說康米主義迴歸來。
每個人都相信著這樣的一個改變。
也許是幾個月後,也許是幾年後,也許是幾個世紀後,或者也許就在這個春天就在這裡,就在瑞瓦肖西部。
當它發生的時候,它會改變一切。
卡拉潔把希望押在了“歸來”上面。
她所期盼的是瑞瓦肖的解放,期盼主權的歸來。
這樣她將在一個自由的瑞瓦肖,一個不會將犯人引渡給聯盟政府的瑞瓦肖,接受一場她自認為公正的審判。
瑞瓦肖的過去給直播間前的觀眾帶來了太多太多熟悉的感覺。
它彷彿一面鏡子,映照出這個世界不曾發生過的,另一條世界線。
“路易十六是你。”
“最後沒被砍頭我是不認同的。”
“巴黎公社運動。”
“淚目了,這才是偉大的工人運動”
“沙俄。”
“量產出口可卡因——帶英?”
伴隨著調查的深入。
在追查露比下落的途中,哈里和金警官發現了這個世界更多的真實。
他們在碼頭對岸的灘塗上,找到了莉婭老天使的老公莫雷爾。
作為一名神奇動物學家。
莫雷爾的工作就是證明它們存在,或者不存在。
莫雷爾告訴他們:
這個世界收錄著四千多種神奇動物,其中已有兩千多種被證實是錯覺或惡作劇。
如今他要找的神奇生物,是存在可能性最大的一種。
它曾被年幼的莉娜親眼看到過。
伊蘇林迪竹節蟲
可惜莫雷爾製作的陷阱全都一無所獲,他的身體也不允許再堅持下去。
事實上,就連莉娜也懷疑伊蘇林迪竹節蟲是否真的存在。
她當然沒有撒謊。
但她當時實在太小了。
或許是她看錯了呢?
又或許這只是她幼年時期的一個幻想。
“確實。”
寅子對這一說法表示認同:“誰還沒幻想過一些東西呢。”
彈幕紛紛表示贊同:
“我還幻想過奧特曼呢!”
“奧特曼是存在的。”
“我永遠相信光!”
“假面騎士參上。”
“很高興地為大家介紹我的母校【霍格沃茲】。”
“那一天,卡塞爾學院的大門開了。”
德洛麗絲人道主義教堂。
教堂破碎的玻璃壁畫上,有個女人的肖像。
人道主義之母,德洛麗絲·黛。
無罪女王,世界個體的最高範疇,世界精神的化身。
世界上最著名的人。
她曾是大洋彼岸某個女王的顧問。
她說服女王前後資助八支探險隊,對世界的邊緣展開探索。
其中五支隊伍一去不返,兩支全員瘋狂。
唯有最後一支隊伍,精神良好,身體健康,他們帶回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一塊由7200個島嶼組成的無人大洲。
後來,這塊大洲被稱為“伊蘇林迪”。
隨後,另外五個大洲被相繼發現。
人們歡呼雀躍,慶賀著全新的世界。
他們稱其為“極樂世界”。
這個最美好的時代,也被後世的人稱為“德洛麗絲時代”。
哈里聽著金警官的講述,看著破碎的壁畫。
他莫名覺得德洛麗絲應該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擺件,或許包裡的擺件能換回她的芳心。
但他無法將自己的小擺件,獻給一個壁畫裡的人。
德洛麗絲時代落幕於一場謀殺。
金警官繼續講述道。
她的貼身侍衛對她連開八槍。
那名侍衛說德洛麗絲並非人類,她的體溫像火爐,自己曾親眼見過她十多分鐘沒有呼吸。
壁畫中的德洛麗絲有著一個發光的肺部,也是在表明這一點。
金警官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
無論是神奇動物,還是德洛麗絲的神奇。
他表示這些都是無稽之談。
他只是有些悵然,傷感於那個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時代。
……
“有一說一,德洛麗絲時代更像帶英。”
“暗指的是大航海吧。”
“海難出事故,回不來就回不來,發瘋是怎麼回事?”
……
教堂中有個穿著老氣的女人。
她是一家RPG遊戲公司的首席程式設計師,資料安全主管。
但是她的公司最近卻因為一樁超自然事件倒閉了。
某個未知的存在,用未知的手段抹除了資料庫中所有的程式碼。
二十個人,用了四年時間,花了上百萬做的遊戲,被刪得一乾二淨。
她所在的“塔羅工作室”就地解散。
作為資料安全主管的她責無旁貸。
所以她跟這東西槓上了,發誓找出這個讓她丟掉工作的東西。
她稱之為“世界上的兩毫米孔洞”。
在外界它還有個更通俗的叫法“灰域”。
這個世界既不是星球,也不是平面。
20年前在世界幾個最強大國家的聯手下,無數的氣象氣球升空,拍下了世界真實的樣子。
它好似一尊王冠。
七個大洲分立其上,包裹著大洲的就是灰域。
灰域是一種無形無色的存在,沒有保護的人進入其中就會發瘋。
佔據世界上72%的面積,並且還在擴張。
因此德洛麗絲初期的幾隻探險隊才會失蹤或者發瘋,直到透過無數次的嘗試後,人們才找到了一套保護機制。
借用幾個蹦迪小子的裝置。
灰域的威力初次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寂靜。
完全的寂靜中,玻璃破碎的聲音是那麼清晰清晰。
德洛麗絲的壁畫在破碎。
確切的說,整個教堂都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緩慢破碎。
直到一個眼疾手快的搖滾小子拔掉電源線,教堂的破碎才戛然而止,沒讓他們以這樣一種滑稽的方式團滅。
劫後餘生的幾人稍事休息後。
伴著動感的音樂,在世界兩毫米的孔洞下跳起舞來。
哈里在舞蹈中再一次暈了過去。
他夢到了城市之靈。
大革命時期遺留的某個原子裝置,將在22年後打響毀滅的第一槍。
屆時唯有神明的代理人哈里,才能保護這個城市。
不過醒來後的神明代理人,發現自己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旁是見怪不怪的金警官。
哈里和金警官最終在一座坍塌的建築中找到了露比。
一同被發現的,還有一臺灰域緯度壓縮機。
在這臺由無線電改造的裝置作用下,原本寂靜無聲的灰域變得狂躁。
發出的聲響讓人頭痛欲裂。
露比站在灰域唯獨壓縮機後顯露身形。
她聲稱沒有殺人,只是幫忙佈置私刑現場而已。
開槍的地點絕不可能在樓上的露臺。
否則巨大的槍響會讓整個旅館的人都聽到。
如果要去其他射擊點,露比中途離開上廁所的五分鐘根本不夠。
還有露比說提出偽造私刑現場的不是她,而是卡拉潔。
我們所有人都被她給耍了。
包括寅子在內,直播間內的所有人都是一個反應:
“啊?”
“不是,這也行啊?”
“露比的話聽起來有道理。”
“那個卡拉潔,我就說她就不是好人。”
回到城裡,卡拉潔已經跑了。
一根紅線從她房間床上延伸到外面的露臺,最後指向城外的荒島。
卡拉潔這幾天一直呆在露臺上吸菸,就是在觀察射擊點位。
乘坐漁船前往荒島。
荒島上有一處廢棄的碉堡。
碉堡上的字跡為【ICM伊蘇林迪公民武裝】
這裡就是當晚殺手開槍射擊的位置。
在一片蘆葦叢中,哈里找到了那個殺手。
“瑞瓦肖公社第四軍114防空師政治委員”
一個逃兵,一個游擊隊員,一個戰俘。
白髮蒼蒼的老人放下射空最後一顆子彈的遠距離射擊步槍。
目光死氣沉沉,嘴角帶著譏諷。
面對金警官的手槍,老人譏諷地笑道:
“這是我的投降,國際道德倫理委員會的暴徒。”
43年前,公社破滅。
無法抗拒的武力面前。
老兵的信念產生動搖,懷疑馬佐夫經濟學,懷疑歷史的必然性。
一瞬間的信仰鬆動。
小布林喬亞式的恐懼。
老兵逃到了荒島之上,獨居於此。
整整43年。
他知道人類不該這樣活著,但他無法忘記曾經的革命誓言。
他必須堅守。
直到艾弗拉特在一週前找到了他。
給他看了那個被派來的僱傭兵,那個資產主義的禿鷲。
掠奪者享受的樣子,讓老兵扣動了扳機。
一切都如艾弗拉特計劃好的那般上演。
僱傭兵首領萊利被殺。
哈迪兄弟會無論是否保護卡拉潔,都會被剩餘的僱傭兵審判屠殺。
一場公會與公司的戰爭,將會無可避免地在馬丁內斯打響。
混亂將成為艾弗拉特上升的階梯。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那個四個月前才到馬丁內斯的女人,是個厲害的商業間諜。
卡拉潔一步步將艾弗拉特的劇本撕得粉碎。
她偽裝聲音報了警。
讓RCM有機會介入到馬丁內斯的事務當中、
她以身為餌,將馬丁內斯的一切在哈里的面前揭開。
一陣寒風吹過,蘆葦叢中有什麼緩緩站起身形。
一隻生物站在那裡,伸展自己身體。
哈里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老兵卻說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好在金警官能看見。
這說明哈里還沒有發瘋。
金警官拿出他的拍立得,閃光燈下一個白色條紋的多彩幽靈,跟蘆葦和天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存在。”
伊蘇林迪竹節蟲與哈里對話:
“我只竹節蟲中的一種未知物種,伊蘇林迪特有。”
“在過去的350年中。”
“我一直隱藏在顯而易見的地方。”
“第一批移民沒有發現我,宗主國的土地測量師沒有發現我,大革命計程車兵和佔領國的軍隊沒有發現我。”
“甚至本地的賽美島原住民也沒有發現我。”
“我一直隱藏自己,經歷了四種形式的政府和兩場科技革命。”
“直到我偶然被一位瑞瓦肖公民武裝的警探發現,地點是馬丁內斯,53年3月。”
“我們相遇的寓意是。”
“我是一種相對中性的生命形態,而你是極端的,是能吞沒一切的瘋狂,星球的不祥徵兆。”
“還有灰域,也隨著你一起到來。”
“灰域是你思想的負面,你在世界上投下的不安陰影,正侵蝕著現實。”
“它的到來與人類思維是一致的。”
“還有最後一件事,那個女人離開了廢墟。”
“轉身向前,為了自由。”
伊蘇林迪竹節蟲所說的女人是存在的。
在荒島的碉堡裡睡上一覺。
在夢境中,世界變得靜止。
空無一人的世界中,水上行走變得輕而易舉。
在十字路口。
哈里見到了那個女人。
他的前妻,他的美好所在,他酗酒的根源。
德洛麗絲·黛
哈里用盡一切試圖挽回,拿出他們的信件,試圖挽回曾經的美好。
但已經太晚了。
兩人之間隔著一道巨大的鴻溝。
“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能,在每一天的夢裡。”
兇手落網,警官收隊。
遊戲結束。
寅子和無數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個結局時,他們的表情應該和哈里是一樣的:
“?”
一臉懵逼。
不是?
這怎麼回事?
開始還是個好好的偵探遊戲。
怎麼到了結尾劇情就突然開始暴走?
神秘動物,灰域暫且不提。
哈里的身份似乎大有問題。
他的前妻是德洛麗絲·黛?
那不是三百年前的人物嗎?
哈里怎麼搞的跟世界意識似的。
遊戲裡甚至暗示哈里其實沒有失憶。
寅子和觀眾們隱約能夠感覺到,《極樂迪斯科》這款遊戲充滿了隱喻。
遊戲最後應該就是某種象徵。
但真的看不懂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