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司雨瑤不喜歡鄭如山,她不能接受一個男人進入這個家代替他的爸爸。可她沒有辦法去阻止自己的媽媽去追求愛情。既然惹不起,那就躲了。於是,她就找到楊逸,讓楊逸扮演男朋友,說是要出去和男朋友一起住。
想到天亮,楊逸總算把這層意思想明白了。
他嘆口氣,自言自語:“還是小凝說的對,我就是個抹布男。”
是抹布男,連備胎都不是,備胎好歹還有上位的時候,雖然大部分上位都是接盤。可畢竟也上去。楊逸覺得,司雨瑤找他來這裡,就是為了當藉口。其餘什麼用都沒有。既然沒有大的價值,那你也不用想得到什麼報酬了。
想到這,楊逸一揮手,捶了下地面,說了句:“靠!”
早餐自然還是四個人一起吃。
楊逸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司雨瑤說今天就搬出去。司阿姨也沒有阻止。
楊逸看著司阿姨,右手摸摸鼻子,他感覺這個地方的妖氣越發中了。
司阿姨發現楊逸在看她,不解地問:“怎麼了?楊逸,你怎麼一直在看我。”
“我……沒事啊……哎呦。”
他的腳被司雨瑤踩了下。司雨瑤是個特別的女孩,她雖然不把楊逸當稱交往物件。卻時常嫉妒。這點讓人挺費解的。或許這就是女人吧。
這麼一鬧,楊逸手中的筷子掉了下來。
他趕忙蹲下身去撿。
忽然,他一眼瞄到對面司阿姨手上的某個東西。那是一串紅色石頭珠子做的手串,色彩鮮豔,非常好看。
不過,楊逸卻咦了一聲。
他起來後,問司阿姨:“司阿姨,你的手串很漂亮。我怎麼沒有見過呢。”
司阿姨抬起頭,看著手串,甜甜的笑起來。
“這個是如山送我的。”
楊逸又看看鄭如山:“是伯父送的啊。真是費心。”
鄭如山笑了笑:“小意思而已,不值一提。”
楊逸說:“那麼司阿姨,能不能讓我好好看看。”
說著,他就伸手去接。
鄭如山卻制止了他。
“這個,你現在想看不行,等一會兒吧。我給你拿過來。”
楊逸立刻問:“為什麼現在看不行?”
鄭如山回答:“因為這個手串有靈氣,不能在吃飯的時候摸。”
既然這麼說,楊逸也就順水推舟:“好,那等一會兒,我再去看了。”
吃過了飯,鄭如山單獨過來,把一串手鍊遞給了楊逸。
楊逸接過來,摸了摸,又掂掂分量。很顯然,和剛才看到的司阿姨戴著的手串幾乎是一模一樣,可楊逸能確定,不是司阿姨的那串。
他也不說破,把手串還給了鄭如山。
“還不錯,不知道是在哪裡買的,我想給雨瑤也買一個。”
楊逸裝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著。
鄭如山說:“那你就要等著了。估計過一陣子就會來了。這個東西不好買。”
楊逸說:“這個我當然知道。一看就不是平常的東西。哈哈。”
兩個人都笑了,各懷心腹事,盡在這笑聲之中。
到了外面,楊逸把司雨瑤叫過來,問她:“你就這麼走了?”
司雨瑤無奈的說:“不然,還怎麼辦,我不想做這個家裡待下去了。我又不能阻止他們,只能走了。”
楊逸說:“你就不覺得事情很奇怪。我是說,這個鄭如山,我是覺得很奇怪。我覺得他不太可能是你的親生爸爸。”
“可那是我媽媽說的,他……”
“驗過DNA才算數。”
楊逸堅定地說著。
司雨瑤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可轉念一想,又犯難了。
“我怎麼把他做鑑定呢。他……”
“這個啊。
”
楊逸拿出一個小的證物袋,裡面是幾根頭髮,“這個是我跑到他們臥室裡拿來的,足夠做DNA堅定了。”
司雨瑤感激地說:“你太棒了。”
楊逸聽了這話,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畢竟這是司雨瑤的誇獎。
他正想說話,一抬頭,司雨瑤已經走了,直奔醫院而去。
楊逸只能嘆氣了。
“在司雨瑤心裡,或許沒有什麼是比我更輕如鴻毛一樣的吧。”
抱怨歸抱怨,楊逸還是很為司雨瑤擔心。
第二天,醫院方面的堅定結果出來了。被封在一個大信封裡。
司雨瑤想拆開了,然而,沒到關鍵時刻,她有不敢動了。
“這……楊逸,你開吧。”
最後,司雨瑤總算停下來,把大信封遞給楊逸。這件事和楊逸沒什麼關係,他的心態自然佛性。
他拿過來一看,說:“兩人存在親屬關係的機率幾乎為零。也就是說,鄭如山根本不可能是你的親生父親,也就推翻了媽媽的說法。”
司雨瑤徹底糊塗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媽媽怎麼會騙我呢。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逸正色說道:“雨瑤,司阿姨可能中了某種降頭。”
結合這幾天來的經驗,楊逸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一聽這話,司雨瑤緊張起來。
“你確定嗎?”
楊逸點頭:“我確定。她絕對是中了情蠱。”
楊逸覺得,問題就在那傳手串上。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手串,一定是情蠱的載體。可這話沒辦法詳細地和司雨瑤說。
最終,他吸了口氣,對司雨瑤說:“不如這樣吧,我們來個乾脆的。先衝進去再說。
”
楊逸想,現在沒法解釋,我就用實際行動來給你證明。
楊逸還是猶豫,楊逸不管了,拿著鑑定報告衝了上去。
開門的是司阿姨,而鄭如山站在他的身後。
楊逸看了眼神的司雨瑤,那個意思是說,看到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司雨瑤哼了哼,忽然一看沒有說什麼。
楊逸走上前進,一把抓住鄭如山。
“爭先生,你最好跟我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
鄭如山的臉色頓時一變,他的嘴巴依舊強硬。
“我,我不知道可你再說什麼。”
楊逸淡然一笑,說:“那我就讓你明白我到底在說什麼。”
說完,他放開鄭如山,一把抓起司阿姨的手臂,想把手串奪下來,可是,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那串手串竟然摘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