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兒也是來氣“俞夢禾你別在那花言巧語的,這樣的話背後不能和祖母說嗎?

非要當眾說,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麼?”

俞夢禾:“這個叫儀式感,要向全世界說,我愛祖母,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愛要大聲說出來”

大家都沒明白俞夢禾說的儀式感是什麼意思,還有她說的全世界。

柳鄰夜皺了一下眉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大概能明白。

方言看了一眼柳鄰夕,他和夢禾接觸的時間長,會不會知道:“鄰夕夢禾說的什麼”

柳鄰夕:“她的話總是奇怪,習慣就好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一會問他”

柳鄰夕總覺得哪不對,奧知道了“方言,我一直覺得哪有點怪,你什麼時候改口了。”

方言“什麼?”

柳鄰夕:“小禾禾呀!你改口叫夢禾了,不是俞夢禾或者夢禾小姐”

方言“奧,那個,之前,夢禾讓這樣叫的”他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頭。

柳鄰夕納悶之前,是什麼時候的事,是紅臉的時候?

俞心兒不管夢禾說的什麼她都覺得夢禾在找藉口,因為她沒有能力表演。

袁飛飛:“俞夢禾小姐,你對祖母的愛也表達完了,什麼時候開始你的表演呢?”

俞夢禾沒有回答袁飛飛,她拿起了之前那個寫書法的筆,拿了一張紙,看向了柳鄰夜。

柳鄰夜雙手拍了拍,幾位帶著樂器的樂師來到了俞夢禾的身邊。

俞夢禾問了一下他們現在的樂普,她在紙上寫了幾句樂普,又寫了幾句歌詞。

臺下的眾人小聲嘀咕“俞夢禾小姐是在寫樂普嗎?”

“她不是沒有什麼才藝麼,她怎麼會寫樂普”

“那她在幹嘛”

“應該是寫樂普,我好像看見了一點”

夢禾寫完又整理一下,然後和幾位樂師交談了幾句,幾位樂師一邊看樂普,一邊看歌詞。

臺下的袁飛飛和俞心兒有些幸災樂禍,俞夢禾就是在那拖延時間。

不一會,幾位樂師眼睛一亮,互相交流'“真是好東西,我們真幸運能認識這首曲子”

“俞小姐,我們會盡情的發揮,不會侮辱這麼好樂普”

俞夢禾:“師傅,你們就正常發揮”

幾位樂師見夢禾一點不擺小姐的架勢,還很隨和,又寫出了這麼好的曲子,他們簡直遇見了知音。

從古至今,玩音樂的人遇見了知音,就等於遇見了生死之交的情意。

幾位樂師對俞夢禾瞬間親近了不少。

柳鄰夕看夢禾一直沒有動作,有些緊張“哥,你說小禾禾她準備好了嗎?”

柳鄰夜一直觀察著俞夢禾,俞夢禾還是之前那樣沒有什麼表情。

到是那幾位樂師看上去很是激動,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貝是的。

柳鄰夜拍了拍鄰夕的肩膀“鄰夕沒事,相信她”

方言也覺得俞夢禾心裡有數,因為她一直不急不躁,臉上一直呈現自信的微笑。

一位樂師擺上琴,試了試音,又有一個樂師拿起了蕭,吹了一下,點點頭可以,剩下幾位也擺上樂普,歌普。

幾人又看了一遍,夢禾清了清嗓子,音樂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