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點是勢必要查清楚的,沒有這首先的實際投票人數作為證明。
那麼便幾乎可以直接認定,柴田比呂方才的票數的確便是一個作假的行為。
綠袍老祖這麼一問,除開內山理久和當事人柴田比呂而外,幾乎所有人都點了點頭,現在這個方法是證明柴田比呂並沒有作假的最直接的方法。
只有內山理久依舊是滿臉的怒火,咬牙切齒地道:“還用想嗎?舉手的人絕對到不了四百人!這個肺癆鬼,能有四個人支援他,便不枉此生了!而且支援他的那四個人也絕對是生兒子沒皮眼的那一類貨色!”
內山理久現在說話十分粗魯,他並不害怕他的這一番話將臺上的觀眾惹怒,從而取消他的票數,因為他的票數目前只有可憐的二十幾票,不敢想象接下來還要被取消去的場景。
“大家聽我的指令,剛才五分鐘內有投票給幽靈館柴田比呂的人現在立即舉手!”
綠袍老祖說道。
這一下自然沒有人敢不舉手,因為現在舉手並不會得罪誰,而如果你實際上投了柴田比呂而不舉手的話,就一定會得罪綠袍老祖。
得罪綠袍老怪物的下場是十分的慘淡的,這是整個會場裡所有人都知道的潛規則。
所以在綠袍老祖的一聲令下。
一千八百二十八人當中,開始有人舉手了,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接下來出現的情況令所有人都驚呆了!
清水成美甚至嚇得臉色慘白,倒吸了一口涼氣。
服部一馬和越智遙大紛紛搖頭表示不敢置信!
連陳平與新田野一也不禁嚇了一跳。綠袍老祖當下大怒,“哼”了一聲,整張恐怖的臉轉向柴田比呂。
眾人到底看見了什麼情況,以至於讓他們如此震驚。
因為在第五個人舉手之後,便再沒有人舉手了。
也就是說在第五個舉手之後,這一動作便停止了。
亦即在綠袍老祖的說話之下,全場一千八百二十八人當中舉手的人只有五個人!!
這一下,一切的情況都已經明瞭了,試想,如果剛才全場只有五個人為柴田比呂投票的話,那麼顯示屏上顯示的4票是哪裡來的?
那4票是誰投給他的?全場投票的人數就只有那麼多,票數的總量就在這裡,一張不多,也一張不會少。
只有5個人舉手,也就證明了柴田比呂的虛假性,也就幾乎接近九成可以斷定,這件事情有鬼,而其中的貓膩到底是怎樣的?到底是否柴田比呂做的?
這些疑問,在現在看來,當然就只有從柴田比呂——這個目前最大的嫌疑人的身上找。
“哈哈……”內山理久見到這個結果,他雖然嘴中一直在說不意外,可是實際上還是很意外的,當下連忙又從懷中掏出一顆雪茄。
內山理久笑道:“我還以為是四個人呢?原來他孃的是五個,比我的預期多了一個,還TM的多了一個有沒有?你這個肺癆鬼!”
“這一下我看你還怎麼解釋!?哼!”內山理久在一陣長時間的嘲笑過後立即又轉換成了憤怒的表情。
“沒錯,柴田比呂,為什麼實際上投票給你的只有5人,而剛才顯示屏上卻顯示出了你目前的投票數為4票,這投票系統是不會出錯的,你到底是使用了什麼手法,能讓它變成這樣!”
越智遙大這個大少爺這時也站到了內山理久的這一邊,駭客的技術他是知道的,雖然鬼去聯盟大會的投票系統是防禦效能最好的。
可是天底下沒有刺不破盾的矛,凡事都必定會有漏洞。
所以現在越智遙大也完全認為是柴田比呂使的手段了,連鬼去聯盟大會的電腦系統都可以入侵,並對它實行控制。
而且還是在眾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
如果不是有剛才五島一平的那一次突然票數激增,而且二來估計也是這個傢伙過於貪心,竟然在短時間內讓自己的票數明顯的增加那麼多。
如果他謹慎一些的話,採用潤物細無聲的做法,讓自己的票數慢慢的增加,並且保持著始終稍微領先眾人的票數到最後……
這個結果越智遙大簡直不敢想象。
如果這麼容易便獲得這個鬼去聯盟的盟主一職的話,那麼他便覺得自己的智商可能比一個三歲的屁孩兒還不如,他這個人最怕的,就是在一件有他參與的事情當中,被人坑了還自始至終矇在鼓裡而不自知。
一時之間,不止是越智遙大,島津信長,清水成美,服部一馬,綠袍老祖這幾個人懷疑,連全場的一千八百二十八位投票人員在看到這一情形之後。
眼光也紛紛看向了柴田比呂。
一向不愛被人注視的柴田比呂,一生最怕太陽光、月光、星光以及人類的目光的柴田比呂。
此時竟然在瞬間被幾近兩千隻眼睛盯著,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過所幸的是,在全場幾近兩千人的目光當中,其實還少了兩對,那就是陳平與新田野一,陳平在眾人都紛紛將懷疑的目光投向柴田比呂的時候。
自己一個人反而背過身來,右手忽然間放在了右耳之上。
他整個人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似乎聽到了什麼訊息一般,本來一旁的新田野一也是看向柴田比呂的,不過在這一刻,他顯然更為奇怪他身邊的陳平的奇怪舉動。、
是以他沒有看向柴田比呂,而是看向了陳平。
陳平為什麼要在眾人都將目光注視向柴田比呂的這個時刻,反而選擇一個人背過身去,為什麼他要將手放在耳邊,難不成耳邊有什麼東西?!
新田野一似乎突然覺得,他發現了陳平的異常……
柴田比呂笑了,沒錯,他的確是笑了,笑聲依舊聽起來很滲人。他第一是笑自己此時很可笑,第二是笑著在場的一千八百二十八人以及臺上的這十一個人很可笑(他當然沒有注意到其實此時陳平與新田野一是唯二沒有看向他的兩個人,是以這兩人被冤枉了只能算是誤傷!)
“他孃的這個肺癆鬼竟然還敢笑!”內山理久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這個肺癆鬼居然在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老子讓你再笑!老子讓你去地獄裡笑個夠!”
內山理久大喝一聲,兩手之間竟然出現了兩個血紅色的旋轉著的圓形武器,宛如兩個血滴子,漂浮在自己的手上一般。
這是內山理久本人最致命的武器,血炎雙煞轉盤。
只要一拿出手,必定是要致人於死地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沒有等內山理久先出手,綠袍老祖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綠袍老祖朝柴田比呂緩步走過去,整個人宛如死神般的停在了他的面前。
“你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現在可以說出來!”
綠袍老祖似乎還想給柴田比呂最後一次的解釋機會,難道還是覺得這個出來的事實有什麼不妥之處,亦或是有什麼別的陰謀。
“呵呵……事已至此,你又何必明知故問,眾怒難犯,我想我縱然是有百口恐怕也難以辯解了!”柴田比呂道。
“這麼說來,你就是對你剛才作假的這件事實預設了!?”綠袍老祖道。
“我這樣做並不是代表預設,相反我還是堅持一開始我所說的那句話,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做的……”
柴田比呂似乎覺得自己的話語已經比平常多了很多了,可是,他還是要說:“我想……恐怕我是被人栽贓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