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熊熊的烈火還可以被水澆滅的話,那麼已經點燃的火藥桶就沒有辦法解救了。

他只會在瞬間爆炸開來,而且威力還是烈火的百倍以上。

五島一平確實是事先就吩咐了他聖獸組織下的所有人都將選票投給自己,並且還私下裡派人到各個家族的內部做了許多的疏通工作。

可是這些能講嗎?就算是講出來他也不認為是自己做的!

人都有一種心態,就是一件壞事明明是自己做的,可是一旦到了眾人的眼前,他覺得沒有任何人知道是他做的時候,也就是這個嫌疑人還沒有被拆穿出來的時候。

他就覺得自己格外的有理,有些比較奇怪的心理是他自己也不認為是他做的,比死鴨子嘴硬還要高上幾個檔次。

而且往往是在這個時候,他說話還要比別人大聲。

況且這服部一馬還真的說對了他的心事,他的確是有叫人這麼做了,可是並沒有到說是買通了所有人的地步。

他其實也想買通所有人,可是時間與能力都不允許他這麼做。

不過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說出了自己的心事,而且還說不準確,五島一平再加上上面所敘述的那種獨特的心理。

心底的憤怒便可想而知了,火藥桶其實已經完全被點開,在瞬間爆炸!

五島一平一拍桌子,整個碩大的身體從座位上站了出來,渾身的肌肉,那一雙小臂可能比服部一馬本人的大腿還要粗。

“竟然敢誹謗我私底下買通所有的人都投票給我!從來就沒有這樣的事,這樣的事老子從來沒有做過!”

“你們兩個大嘴巴,簡直就是找死!看老子來撕開你們兩個的這張嘴!”

五島一平“啪”地一聲整個人如同一頭猛虎立即就朝兩人撲去,心想這回勢必要給這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一個切實的教訓。

同時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五島一平是絕對清白的,並且是絕對惹不起的。

服部一馬與越智遙大同時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肌肉怪物說打就打。

不過他們兩個人也不是好惹的,通常自己說了別人,別人都不敢還口。

更何況今天自己根本沒有半個字說到這個光頭的身上,而他反而還敢對自己動手,真把我們兩個當軟柿子捏了?

“也不知道是誰找死!”

越智遙大大喝一聲,整個人跳到一邊,取出自己的武器,是一把摺扇。

服部一馬立即先躲避了過去,手中立即結出了幾道手印,看來是他們大易會獨有的秘傳忍術。

五島一平巨大的身軀堪比一頭猛虎,以極快的速度撲向兩人,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兩把斧子。

這兩把巨斧一頓亂劈下去,服部一馬與越智遙大兩人同時被劈成七八塊那是完全沒有疑問的。

綠袍老祖的感覺是何等的靈敏,當下立即知道那三個人要幹什麼,在五島一平飛身出去的那一剎那,立即輕“哼”了一聲。

用手迅速的將眾人面前的廳臺輕輕的往前一推,整張長度二十幾米的廳臺立即飛了出去。

五島一平一個撲空,兩把巨斧直接劈在地上,碰撞出一地的火花,地面瞬間被他劈碎出一道裂縫。

而腹部一馬與越智遙大兩人已經避開到了三米開外,五島一平連忙將劈在地面的兩把巨斧抽出,大喝一聲,再次朝兩人劈去。

而那張被綠袍老祖推開的廳臺又再次飛回了餘下的七人的面前。

這一手功夫極為漂亮,綠袍老祖憤憤的表情卻不大得意的樣子,因為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這張廳臺可能在上一秒就被那三個人給拆了。

那麼自己的這一屆精心籌備的鬼去聯盟大會到底還開不開了?

桌子倒不是沒有,可是綠袍老祖不喜歡中途更換其他的東西,這是他一貫以來的風格,他一旦投入到工作當中,他就喜歡將一件物品從開頭用到結束。

幽靈館的柴田比呂依舊雙手環抱於胸,眼神幽怨,臉色彷彿摸了粉一樣的慘白,任何事都對他起不了一丁點的影響,一言不發。

只有島津家族的島津信長是一個比較喜歡充當和事佬形象的一個大叔,當下連忙上前去勸那三人住手,一套沒有任何人願意聽的什麼和氣生財的道理,這年頭還有誰願意聽這些鬼話。

惹得五島一平差點就將手中的巨斧給劈到他的身上來,威脅道:“你給我站到一邊去,否則今天老子連你也砍!”

一直沒有說話的血炎株式會社的內山理久則戴著一個帽子,嘴中的那顆雪茄吸完了就再換上一根,似乎永遠沒有止境。

真擔心這個傢伙會因為肺癌立即在眾人的眼前死去。

整個人彷彿生病了一般,愁眉不展,吞雲吐霧,可以說整個會場的室內空氣環境就是被這個傢伙一手給弄糟糕的。

此時的他面對這樣的情況,只是笑了笑,隨即點上了火,嘴上又換上了一根新的雪茄。

銀月組的清水成美是這臺上十個代表人當中的唯一的一個女性,當下她立即看向綠袍老祖,問道。

“老祖閣下,那三個人你真的不用管管嗎?”

綠袍老祖不屑的笑了一笑,回道:“屁股坐久了,總會坐不住的,老祖我給他們三個人五分鐘的活動時間!”

意思很明確,也就是五分鐘的活動時間過後這三個人還不坐到座位上來的話,那麼將變成他綠袍老祖的個人活動時間。

清水成美嚇了一跳,想了一會兒,還是將話給吞了回去,欲言又止的模樣。

倒是陳平早早的就將新田野一給保護住了,畢竟這個小胖子是他們這一堆人當中實力最弱的,隨便一個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殃及到他的性命。

一來也是盡到自己身為一個師父的責任,二來陳平其實還有一個心事,他在不遠的將來,還要將一個重大的任務交到自己的這個徒弟的身上。

所以新田野一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就遭遇不測呢?

陳平其實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計劃好了,在最近的一段難得的休息的日子裡,他除了一邊繼續訓練新田野一而外。

實際上心裡也生出了另外的一個想法,他決定,自己就按照這個計劃去辦,自己不是一個貪戀權勢的人,況且自己又是在異國他鄉。

當時他的內心一旦冒出了這個想法之後,就不曾改變過,他決定了,就這麼做。

至於是個什麼想法,接下來的日子裡就會知道。

“師父!話說我怎麼沒有見到吉見美紗姐姐和楊七七姐姐啊?她們兩個人難道沒來參加大會嗎?”

新田野一不解地問道。

看著新田野一這幅模樣,陳平不覺一笑,看來這個傢伙也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選舉上,而是在找他的那兩位姐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