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見到了鬍子男人的這幅慘狀,終於沒有異議了。

心想自己可不想上上下下的來回飛,誰敢觸了這個陳平的黴頭,說不定直接讓你飛到外太空去旅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下所有人都乖乖閉上了嘴,連大氣都不敢出。

唯有癱瘓的新田野一和在天王星、海王星在眼前旋轉的鬍子男人兩人還坐在地上發呆,彷彿兩個低能兒一般,在數著天上的星星到底有幾顆。

陳平看見所有人終於不敢說話了,這時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想自己雖然是長宗我部家族的家主,可是身受新田一海的囑託。

現在幫他好好教育一下他的手下也是分內之事。

否則這些人還無法無天了,居然說自己這個辦法只不過是為了支開松川裕鬥,然後好收拾行李帶著新田野一跑路?

陳平聽到這句話三字經差點便脫口而出,我陳平是想出這種餿主意的人嗎?

況且松川裕鬥那樣的角色,自己真的還需要支開嗎?

當下陳平不由得怒火中燒,是以才給了這個鬍子男人一點厲害嚐嚐,同時也是為了服眾,畢竟新田野一將來可要掌管著這個家族。

有自己這號人物在新田野一的背後撐腰,不怕他們今後對新田野一這個家主不服。

這時候,陳平才緩緩的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樣東西,是新田一海臨終前交給他的一個手錶,陳平將他拿出。

眾人一看到陳平手中的那塊手錶,立時間臉色都變了。

因為那塊手錶正是前任家主新田一海的貼身之物,可以說是新田一海最珍愛的東西,是新田一海的象徵。

見到了這塊手錶,彷彿再次見到了以前的家主新田一海,其中有些感情深厚的人還不由得眼眶泛紅起來。

顯然所有人都知道這塊手錶所代表的意思!

陳平將手錶拿在手中,說道:“這是你們的前任家主新田一海臨終前親手交到我手中的手錶,見到這塊手錶便猶如見到新田一海本人一般!”

“新田一海臨死之前,依舊還對你們所有人念念不忘,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而當時他的身邊又只有我這樣一個朋友,他將他的所有遺願都託付給了我!”

“包括將新田野一帶回來,帶回新田家族裡讓他繼承新田家主的位置,包括叫我將這條訊息告訴你們!他在他的遺言裡念念不忘的也是你們,你們這些他曾經的部下。”

“他的遺產裡,為你們所有人留下了半分之五十,也就是一半的份額,你們大家每人都可以平分到屬於自己的份額!”

“就憑藉這樣的事情!就憑藉這塊手錶,難道你們還不信嗎?!”

陳平大聲的問道。

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流下淚來,沒有想到新田一海並不是悄悄離他們而去,他們的老家主在最後一刻掛念的居然還是他們這些屬下。

並且還將自己遺產的百分之五十給了他們這些屬下。

這又叫他們如何不能為之感動,當下所有人都一齊匍匐在了陳平的腳下,心悅誠服地說道。

“新田家族的所有人感謝陳平先生,我們從今而後為您的命令是從!不敢再對您有任何的異議了!”

陳平見到所有的人都已經對他誠服,當下說道:“好了,大家可以自行離去了,七天之後,我陳平保證還你們一個真正的新田家主——新田野一!”

櫻花繼續在空中旋轉,直至飄落。

誰也沒有想到,這些美麗的櫻花前,竟然就是櫻花組織的總部,這美麗的外表之下,恐怕總是與邪惡並存吧。

“走吧!小一!”

陳平向新田野一說道,因為現在整個廣場之上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新田野一呆呆的道:“現在是去訓練嗎?讓我在七天之後能夠打敗松川裕鬥?!”

陳平笑道:“訓你個頭的練!是回去吃飯,你丫的奔波了一天了難道不餓嗎?”

鬼去島的大田酒店裡,楊七七在陪著秀哉和尚在沙發上看著韓劇,貌似叫什麼《鬼怪》的,並且還隨著劇情的起伏大呼大叫的。

陳平不免覺得鬱悶,心想這兩人看什麼不好,非得看個帶鬼的劇,他在這鬼去島上總是能遇到有鬼的東西,真他奶奶的是叫做見鬼了!

眾人早就已經吃完了晚飯,陳平與真田惠理香回到了他們自己的房間裡。

真田惠理香的傷在秀哉和尚的治療下很快便痊癒了,不得不感嘆他的這個弟弟除了醫術而外,可謂一事無成,可就這醫術,偏偏又讓人不得不為之嘆服。

真田惠理香與以前一樣,抱著陳平的腰,整個頭都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她當然也聽說了陳平的事情,雖然新田野一的事情與她本身並沒有關係,可是這是他老公的事情,便與她本人有關了。

所以她也一臉的愁容。

陳平手中拿著一杯紅酒,望向窗外,這鬼去島的風景還是不錯的,雖然名字不好聽,可是他們的這個大田酒店是靠近海邊的酒店。

海風吹來,不僅吹動了真田惠理香的髮絲,而且也吹動了陳平的許多心事。

陳平忽然對抱著他的真田惠理香說道:“香兒,你不是說你原本是華夏國的人嗎?”

真田惠理香不知道陳平為什麼會突然有此一問,不過那天他們兩人第一次做的時候,確實是自己親口告訴她的,自己的身世。

“嗯,沒錯,正如那天我和你說的一樣,我與秀哉弟弟是很小的時候便被父母帶到這島國之上來了,所以按照血統的話,我們當然都是華夏國的人!”

“不過你突然問這個問題幹嘛?難道是想到了什麼心事嗎?”真田惠理香問道。

陳平摸了摸真田惠理香柔弱無骨的手,將紅酒一飲而盡,轉過身來,親了真田惠理香一口,對他說道。

“等我辦完這最後的一件事,我就要回去了!”

真田惠理香心下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說,你要回去了嗎?”

這一天早晚都要來,真田惠理香的心彷彿一落千丈,被丟到了深水譚中。

“沒錯,畢竟那裡才是我的國家,我遲早都要回去的,可是……”陳平話題一轉,說道:“你想過要和我一起回去嗎?回你原來的國家,華夏國!”

真田惠理香呆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鼻頭一酸,眼睛便不聽話般的溼潤了,那顆落到深水當中的心雖然打溼了。

可是這一份溼度是被淚水打溼的,而且是幸福的淚水,因為她的心裡充滿了對陳平的感激。

真田惠理香的頭再次依偎在了陳平的懷裡,對他說道:“嗯,我願意放棄這邊所有的一切,等你在這裡的事情辦完,我便和你一起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