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醫院去看腦科,但是各種檢都做了,並沒有任何異常,甚至醫院的主任和院長都說,軍神劉老健康得很,不可能頭痛的……”胡海冰回憶一番,接著說道:“更可笑的是他們當時居然認為軍神劉老的頭痛是心理作用……”“然後呢?病情嚴重了是不是?”

趙凌天問道。

“是啊,從醫院回來的數日後,軍神劉老就感覺自己的頭一天比一天痛,到後來,甚至已經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胡海冰嘆息一聲,說話間語氣裡充滿了擔憂和自責。

“後來,我們又帶軍神劉老換了一家醫院去檢查,可是你猜怎麼著,另一個醫院和第一個醫院的大夫是一套說辭,說軍神劉老壓根沒有任何病,他的腦部ct非常正常,沒有任何疾病……”胡海冰說到這,嘆息一聲。

“恩……看來,是有古怪,不能能換了兩個醫院都一點問題檢查不出來,看來不是普通疾病.”

趙凌天沉思道。

“更古怪的還在後頭呢……”胡海冰接著說:“軍神劉老這頭痛難忍,於是我們讓醫院開了點止痛藥,這止痛藥還算有點作用,好歹軍神劉老能睡覺了,後來我們又去水州的其他醫院做檢查,檢查結果都是一樣,軍神劉老沒有任何疾病!”

“於是,又過了幾日,這時,軍神劉老已經頭痛欲裂,止痛藥再也沒有任何作用了,軍神劉老頭痛的甚至開始用頭撞地……我們當時急忙去控制住了軍神劉老,以免他出現意外……”趙凌天聽到這,眉頭深皺,開口說:“居然頭痛到這種地步?”

“哎,是啊,這還不算詭異,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頭呢……就在我們制止軍神劉老用頭撞地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恩?什麼事情?”

趙凌天看著冰神的表情有一絲絲的驚恐神色,他就預料到事情恐怕會變得極為詭譎。

“我們發現……軍神劉老的影子居然缺了一塊.”

冰神胡海冰說這些話的時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是每每想到那個場景,他還是不由得心跳加快,血液沸騰,那個場景是他生平從未見過的詭異事件。

“影子缺了一塊是什麼意思?”

“就是,軍神劉老腦袋上的影子,缺失了一角!”

胡海冰說罷,整個車子內都透露出詭異的氛圍,宋威龍作為瀘州兵王,按理來說心裡抵抗力已經很強了,但是聽到這些事件,臉色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怎,怎麼會這樣?會不會是光線的問題?”

宋威龍失聲道。

胡海冰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接著說:“不是的……我們其他人的影子都是沒問題的,就軍神劉老一個人有問題……而且,這幾日,軍神劉老的影子又有了變化……”“什麼變化?”

趙凌天問道。

“哎,說不好,你們去了就知道了……”胡海冰也知道,目前自己三言兩語也完全說不清軍神的病,具體只能讓趙凌天去了再診斷了。

當下,眾人不再言語,車子疾馳而過,約莫又過了十幾分鍾,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別墅外,趙凌天一看,心裡明白,想必這才是軍神劉老真正的住處,之前去的那個房子,就是一個幌子。

眾人下了車,胡海冰領路,趙凌天和宋威龍緊隨其後。

一路上,趙凌天就感覺到四下隱秘了很多強者的氣息在盯著自己,這些人的氣息最弱的也是真武境界。

這時,有一人笑呵呵的迎面走來,正是軍神劉老手下的另一個大將火神歐陽方。

“這位就是來給軍神劉老看病的趙凌天小神醫吧.”

歐陽方笑呵呵的說。

趙凌天看著此人,感覺到此人的境界修為和胡海冰居然不相上下,想必此人也是軍神劉老的心腹了。

“恩,是我.”

“太好了,那咱們趕緊進去給軍神劉老看病吧,我們特戰部隊可是找你這樣的名醫找了很久了……”歐陽方極為熱情,對趙凌天一路笑呵呵的說。

“軍神劉老的病,你應該也有所耳聞,一會你進去了,可能見到的事情會超出你的認知,你也不要太過恐怖,畢竟有我們在,你不要怕……”歐陽方只感覺趙凌天是一個醫生,並不知道他有修為,所以好心提醒。

“好了,歐陽,不要一直說了,剛才在路上我和趙凌天已經介紹過劉老的病了.”

胡海冰確是嫌棄歐陽方有些嘮叨了。

歐陽方也不生氣,打了個哈哈,說:“那就好,那就好.”

眾人走進小別墅然後順著樓梯,走到了一個地下室。

“劉老現在頭倒是不疼了,但就是怕日光……所以不得已,我們只能把他帶到地下室居住.”

冰神解釋道。

趙凌天也未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開啟地下室的門,裡面一片漆黑,甚至是有些寒意撲面而來。

趙凌天眉頭一皺,因為他在這股寒意中,感受到了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具體是什麼感覺他還有些說不上來。

這時,歐陽方開啟了一個燈的開關,頓時昏暗又柔和的燈光充滿了整個地下室。

而趙凌天也能徹底看清軍神劉老的面容。

就看到,一個身形枯槁的老人面無表情的在地上走動,與其說是走動,不如說是遊蕩。

這個老人似乎對趙凌天等人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是沒有看到,彷彿是沒有聽到一般。

而老人的腳下,有一個很是粗壯的鎖鏈鎖著,這個鎖鏈的另一頭是牆壁。

看樣子,老人是被限制住了行動。

說來奇怪,屋內明明有燈光照射,但是老人的面容卻充滿了陰暗,趙凌天凝神看去,卻看不清老人的面容,彷彿老人藏身於一片黑暗之中。

趙凌天皺眉,還未細想,就聽到一旁的宋威龍,驚悚的說了一句:“他,他的影子怎麼沒有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