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個方案被推翻,眾人此刻的希望也是寄託在了楊林剛剛所提到的第二個方案。

而楊林也沒有讓他們久等,沉吟片刻之後就回答道:

“既然這龍脈斬不得,那麼就只有從這臨海高架上面著手了。”

“從高架著手?”

“對!”

說話間,楊林就再次指著先前的高架設計圖說道:

“這座高架的總體形狀形似大蛇所以才與龍脈犯衝,既然斬不了龍脈,那我們就斬了這條大蛇,斷了它成龍的念想,龍蛇之爭自然可破。”

“啊?斬了這條蛇?”

驟然聽到楊林的第二個解決方案,郝思文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楊老師,您所說的斬蛇,該不會是要把這座高架給炸了吧。”

“這可不行,這座高架可是我們京海如今的交通樞紐。”

郝思文這句話剛說完,楊林就苦笑了一下。

“貧道不是這個意思,怎麼可能是炸高架。”

“所謂的斬蛇並不是真的要把它給斬了,我們只需要一柄斬蛇劍,將其懸掛於其七寸處。”

“另外在其最接近大海的地方建造一堵牆,斷了它入海的可能,這樣就相當於是將其斬殺。”

“如此一來,龍脈自然也就不會再敵視它了。”

“就這麼簡單嗎?”聽完楊林的解釋,郝思文似乎都沒有想到方法竟然如此簡單。

“就只需要在這個位置上掛一柄寶劍,在這個地方修一堵牆就搞定了?”

“當然?不然你還想要貧道在高架橋上操辦一場法事嗎?”

“你如果需要的話,貧道也可以做,但這個價錢就要另外算了。”

眼見楊林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番話,周邊其他人也是差一點沒有忍住笑出聲來。

“這人怎麼想的,一分錢一分貨,還指望楊林給他做法事,楊林一場法事可不便宜啊。”

“就是,上次他那場法事可是價值5000萬啊。”

“等我以後有錢了,我也想請楊林給我做一場法事,就是不知道這樣之後下輩子能不能投一個好胎,要是可以自由選擇投胎就好了。”

“你特麼想什麼呢,楊林還能有這層關係?”

“斬蛇劍這個說法我們老家也有,據說每逢洪水的時候就會有大蛇和惡蛟藉著洪水入海化龍,為了阻止他們破壞橋樑,就會在橋樑下面懸掛著一柄寶劍,我們村頭那柄都掛了幾百年了。”

“這斬蛇劍,楊林不得賣他們500萬一把。”

......

眾人還在議論,郝思文這邊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那就按照楊老師您說的方法來辦,這斬蛇劍楊老師您能幫我們弄一把過來嗎,價錢的話我們會另外結算。”

“沒問題,貧道稍後就去給你們弄來,你們隨意找一處位置將其高高掛起就可以了。”

說完楊林就開啟了手機,而後撥通了其中的一個號碼。

“喂,屈老爺子嗎,我是楊林,您那邊應該有寶劍吧。”

“什麼朝代的都可以,不需要太好的,越便宜越好。”

“好的,我在這邊等著。”

聽著楊林這邊的通話內容,郝思文也只能當作沒有聽到了。

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錢。

他恨不能楊林把價報的越高越好,這樣領導們才能安心。

而也就在等待斬蛇劍送到的過程中,問題的焦點也是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根立柱上面。

到現在臨海高架的整體問題算是解決了,但這根柱子的事情卻還懸在這裡。

作為高架的整體承重柱之一,一天修不好,高架就一天不能恢復通車。

思索再三之後,郝思文這邊也是試探性的問道。

“楊老師,這根柱子您說是打在了龍脈的心臟上面,那我們是不是隻要往旁邊移一點就沒有問題了。”

而楊林此時也沒有否認,反而是點了點頭。

“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龍脈何其巨大,其心臟輻射的面積也不止一點半點。”

“想要在不影響整個高架走向的情況下移動立柱可行性不大。”

“所以貧道的建議是在原來的位置重新建造一根一模一樣的立柱,唯一不同的是,需要用白鐵皮將整根立柱包裹。”

“鐵皮之上刻畫9條神龍,以此九龍柱來鎮住龍脈。”

“這樣一來既可以保證主體結構不變,又能不傷到龍脈心臟。”

“如果你們擔心外界的一些不好聲音的話,可以將這整條線路的柱子全部都包裹成一樣的九龍柱,也不失為一道靚麗的風景。”

聽完楊林的解決方案,郝思文以及他旁邊那群工程師的眼神頓時就亮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像楊林說的這樣,那他們的工程量無疑是大大降低。

他們需要做的僅僅只是在柱體外面包上一層白鐵皮而已。

“楊老師,真的是太謝謝您嘞,有您這番話我們就徹底放心了。”

“果然專業的事情還得是找專業的人,那群光頭真的是一點也不靠譜,哪裡比得上您,三兩句話就解決了、”

一邊拍著楊林的馬屁,郝思文一邊還不忘找楊林要來了九龍柱的樣式。

等到他給楊林送上紙筆之後,楊林當即就對著眾人的面在白紙之上畫出了九條栩栩如生的神龍。

威嚴之中又不缺少美感。

根本讓人無法將其和鎮壓法器聯絡到一起,反而更像是一件浮雕藝術品。

可以想象的到,等到整個臨海高架下面的支撐柱全部換成九龍柱之後,必然也將會成為京海的一大亮點。

而也就在楊林這邊剛剛畫完九龍柱的圖樣時,一名閃送小哥就為楊林送來了一柄前朝的寶劍。

看著手中寒光閃閃的寶劍,楊林旋即便用硃砂筆在其劍身之上畫下了一道道神秘的符文。

乍一看上去,這些符文似乎沒有什麼太過玄奧的地方。

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符文之中暗藏殺機。

只一眼,郝思文的額頭上就流下了一滴冷汗。

“楊老師,您真是神了,我剛好就是屬蛇的,這劍我就看了一眼,就感覺後背和頭頂發涼,這冷汗都出來了。”

郝思文這句話剛說完,楊林就把他往旁邊拉了一下。

“郝副局長,你想多了,你頭頂是高架的排水孔你沒發現嗎?滲出來的水全滴到你腦袋頂上和後脖領裡面了。”

“啊?是這樣嗎?”

就在郝思文驚詫之際,楊林便將手中的斬蛇劍交給了他。

“承惠,500萬!”

“其他的費用您看怎麼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