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古霍得轉身,只見到吳沁薇坐在地上,抱著臉色拉簧的小念安,已經是泣不成聲。

他快步走到了吳沁薇的身邊,將小念安的身體放平,先是探了一下小念安的鼻息,隨後陳古摸著小念安的手腕,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陳古……女兒她……怎麼樣了?”

吳沁薇顫抖著出聲問道。

陳古臉色難看,眉頭更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情況不妙……”他說著,毫不猶豫的從吳沁薇的頭上拿下來了一個髮夾,用尖銳的一頭分別在小念安身上的幾個穴位上刺去。

刺過之後,小念安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可是臉色仍舊蠟黃無比,也沒有從暈厥之中醒來。

吳沁薇看著陳古,眼中帶著熱切之色。

陳古搖了搖頭:“女兒中了一個十分稀少的毒,雖然我知道解毒的配方是什麼,可是,其中一味主藥沒有.”

陳古臉色難看的說道。

吳沁薇身體一震。

她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陳古,其中神色複雜。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聲傳出。

陳古的臉偏到了一邊,吳沁薇憤怒的看著陳古。

“陳古!都是你害的!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吳沁薇對著陳古尖叫出聲,捂著臉跑向了外面。

陳古呆呆的蹲在小念安的面前,他看著小念安那恬靜的小臉,心如刀絞一般,當真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身體去替代小念安,成為中毒的那個人。

不多時,龍國八大戰神從遠處走了過來,在他們的身邊,還有鬼手神醫華仲鵲。

“老師,師妹現在情況怎麼樣?”

華仲鵲輕聲問道。

“身中奇毒,我知道解毒的方子,但是差一味主藥.”

陳古輕聲說道。

“什麼藥?”

“赤龍參.”

此言一出,雷震北等八大戰神全都一陣心驚。

赤龍參乃是人參之中的一種,乃是人身發生變異才會出現的一種人參,通體赤紅,也不似人參那般生出人形,赤龍參的參體蜿蜒曲折,好似游龍一般,這才得名赤龍參。

而一株赤龍參的藥用價值也是極大,更是十分罕見的藥草,陳古想要找到這赤龍參,恐怕也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行。

“老師,如果您想要赤龍參的吧,我倒是知道一個人的手中一定有這個.”

華仲鵲輕聲說道。

此言一出,陳古的眼前但是一亮。

在他的眼中,關鍵的不是赤龍參的價值,而是赤龍參的珍惜程度。

只要他知道那赤龍參在什麼地方,無論如何,他都會把那赤龍參給拿到自己的手中!“在哪裡?”

陳古出聲問道。

“醫仙,孫白.”

華仲鵲輕聲說道。

孫白!陳古知道此人,能被冠以醫仙之稱,此人的醫術當真是著實不凡,甚至可以說,孫白在醫術的造詣上,都已超過了他!“只不過……”華仲鵲正在說著,聲音卻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見到華仲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一邊的雷鎮北也是給急夠嗆:“哎呦,老華,有什麼話你倒是說啊!別在這一直不出聲啊.”

“那孫老先生居無定所,想要找到他,並不是很容易,兩年前他離開了帝京,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現如今,孫老先生在什麼地方,我也是不知道啊.”

華仲鵲沉聲說道。

“吩咐人下去,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孫白給找到.”

陳古大聲的吩咐道。

“遵命!”

八大戰神全都向陳古行禮,對於他們的老師,他們也是無比的尊敬,“你們九大國手即刻為我女兒續命,等我回來.”

陳古繼續說道。

華仲鵲對著陳古躬身行禮,也是十分的尊敬。

……一座依山傍水的小山村之內。

小山村名叫小耿村,整個村子裡面不過只有去一百來戶人家,民生淳樸,村民熱情。

此時,卻有整整十多輛鉤機與推土機停在了村口。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們好說好商量,這個地方,已經被我們老闆給看上了,準備建一個度假村,你們若是想發財,就儘快從此地離開,免得傷到你們.”

一個大光頭得意洋洋的看著聚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村民,十分囂張跋扈的說道。

“哼,你的話也不用說的這麼好聽,這裡是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你若果想要打破這裡的安寧,我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村長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雖然年歲已高,但是身子骨倒還算硬朗。

“老東西,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就你們這些窮山惡水的地方,我老闆願意給你們一家十萬塊錢,都已經是看得起你們了,你們竟然還不知足!”

那大光頭怒聲的喝道。

“今天,只要我們在這裡,你就別想毀掉我們一塊磚頭!”

村長的態度也是十分的堅定,大聲的咆哮道。

大光頭聞言,臉上也是閃過了哂笑的表情來。

“看起來有些骨氣,不過,你們若是想要死在這裡那也怨不得我.”

大光頭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只給你們二十分鐘時間,帶著所有人去一邊看著,二十分鐘之後,我的人就要開車衝進去了,到時候,萬一出現傷亡什麼的,可不要怨我們.”

村長臉色無比的難看,他顫抖的抬起手臂,直指大光頭。

“你……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牲!”

村長怒罵出聲。

大光頭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他深深的瞥了村長一眼。

“一會,你就算躲,都躲不開,我一定要用車壓死你!”

大光頭冷漠出聲。

與此同時。

在小村子深處的一劍茅草屋內。

一個身穿著被漿洗的發白,看不清楚原本顏色的男人正在為一個病人診治。

他的手中捏著一根銀針,正在準備往面前病人的身上落去。

可是那根銀針尚未落下,門外卻有轟鳴聲音傳出。

“怎麼回事!”

他皺眉說道。

眼下性命攸關,他要救人的時候,怎麼外面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傳出來!他正欲起身出去看看,人那些正在排隊的病人之中,一個人卻緩緩起身,對著他一拱手。

“先生儘管看病,剩下的,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