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書豪四人全都臉色難看的看著陳古,可是卻又找不出來可以反駁陳古的話。

陳古剛才所施展出來的手段,足以震驚眾人。

琴棋書畫,每一種,都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恐怖,就連他們的老師簫四才出現在這裡,想要贏下陳古恐怕也是十分的困難。

“不過如此.”

陳古淡淡出聲,對張書豪四人做出了一個四字評價來。

聽到陳古的話,張書豪四人的臉色盡數為之一變。

這四個字,從今以後,將會化為一道傷疤,牢牢的貼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此生,恐怕都無法洗刷這四個字帶給他們的屈辱。

“呵……”陳天荒發出了一聲輕笑,轉過身,眼中所有的漠然盡數化為了溫柔。

只因為此時他面前之人,叫做吳沁薇。

吳沁薇的身邊,楊偉玲湊了過來。

“吳……吳沁薇,你的丈夫……究竟是何方神聖?”

楊偉玲此時只感覺心虛無比。

原本她幫著張書豪想要將吳沁薇從陳古的身邊搶走,當時的她只是將陳古當成一個十分普通的老師。

可是在這裡見證了所有發生的事情,她終於意識到,陳古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全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就算比不上簫四才那樣的存在,卻也相差無多!只是可惜,這一點她倒是想錯了。

簫四才,根陳古相比,完全就沒有可比性!而聽聞楊偉玲的話,吳沁薇也是輕輕一笑:“他是陳古啊,我的丈夫.”

在吳沁薇的心中,無論陳古有什麼樣的成就,有什麼樣的作為,這些對於她都不重要。

她只知道,陳古是她的丈夫,是小念安的父親。

這就足夠了。

“我們走吧.”

陳天荒溫柔的說道。

吳沁薇展顏一笑,足以讓世間萬物都黯然失色。

“嗯.”

吳沁薇點頭答應,挽著陳古的手臂,便準備跟著陳古離開此地。

張書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著依偎在陳古身邊滿臉幸福笑容的吳沁薇,他的雙眼之中彷彿可以噴射出火焰來。

“不!你們不能走!”

張書豪下意識的嘶吼出聲。

正在向外面走去的陳古身體微微一頓,隨後他轉身看向了張書豪:“怎麼?你們四個人想要現在就當眾跟眾人宣佈,你們打算隱退?”

張書豪氣息一滯,直接被陳古這一句話給噎得不行。

陳古輕輕的笑了笑,正欲說話,卻有一道略顯蒼老,可又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年輕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需要留一線,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嗎?”

眾人全都下意識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到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手拄柺棍正在向這裡走來。

“是蕭大師!”

“蕭大師竟然也出現在了這裡!”

“這下有好戲看了!”

眾人紛紛出言,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老者的身份。

這個老者赫然就是簫四才,被譽為琴棋書畫全都是一絕的大師!“老師!”

張書豪四人眼中一喜,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師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簫四才邁步上前,最後站在了陳古的面前。

“年輕人,你很不錯,不過如此咄咄逼人,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簫四才瞥了陳古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

陳古雖然並未見過簫四才,不過也是聽說過簫四才的名字。

只不過簫四才實在是入不了他的法眼,他也並沒有想要與之結識的想法。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可是,最先咄咄逼人的,是你那四個高才.”

陳古慢條斯理的說道。

高才二字被陳古咬的極重,在場所有人都能夠清楚的聽出陳古話中的譏諷之意。

“呵呵呵……有趣.”

簫四才笑了笑,渾濁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抹精光:“他們確實還年輕,有很長的路要走,可是,我既然作為他們四人的老師,弟子在外面被欺負,那麼我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管,你覺得呢?”

陳古也跟著笑了起來:“怎麼?小的被欺負了,老的便要跳出來找場子?”

“大膽!你竟然敢如此對我老師說話!”

張書豪好不容易抓住了陳古的小辮子,大聲的質問道。

“怎麼?你老師有四條胳膊五條腿?他不是人?我怎麼跟他說話,你又憑什麼在那裡叫囂?”

陳古反問道。

張書豪氣息一滯,可是他身邊的劉聖辛卻上前一步,沉聲道:“老師他乃是萬眾敬仰的大師,這樣的人物,你不僅對他沒有丁點尊敬風,反而還出言譏諷,難道你這樣就對嗎!”

“果然,小丑在殿堂,大師在流浪,我稱你一聲大師,不過是客氣客氣,你們還真的吧自己當成什麼大師了?”

陳古淡漠出聲。

“小夥子,你如此無禮,實在是讓我不得不出手懲治你一番了.”

簫四才面無表情的開口。

“怎麼,裝不下去了?”

陳古哂笑:“既然為自己的四個弟子出聲,那分明就是過來找場子的,又何必裝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這樣只會讓人越發的感覺虛偽.”

簫四才著實有些城府,縱然陳古說了這麼多,他仍舊是無動於衷:“剛才你與我四個弟子比了一下,既然如此,那你與我再比一場如何?”

“我也不以大欺小,琴棋書畫,隨便你挑.”

陳古眉頭一挑,笑吟吟的看著簫四才。

“剛才跟你四個弟子簡單的比了一下,從他們的手段上就能看出你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我也懶得跟你比,正巧我的弟子也在這裡,你就跟我的弟子比一下吧.”

陳古慢條斯理的出聲。

這次,換簫四才怔在了原地:“你的弟子?你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竟然也學別人開宗立門,搞出來一個傳承?當真是不怕眾人世人笑掉了大牙!”

陳古笑眯眯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簫四才正欲說話,在其背後,陡然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蕭大師,久聞你棋技出神入化,在下不才,倒是想要跟你討教一二.”

簫四才聞言轉身,在看清楚身後之人後,臉色頓時一變。

“怎麼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