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你捋捋這事究竟是不是人為?我怎麼就覺得那麼可疑呢?”葛光說道。
“爹,我整天上班不在家,莊子裡的事我都不清楚,現在沒有別人,就咱們爺倆,你把莊子裡的事不分大小,從頭說說,我看看能不能找出問題,不瞞你說爹,我現在整天心裡都毛毛的,不是怕什麼鬼,也不是怕死,咱們這些年風裡雨裡的,生死早就看淡,我怕的是這種莫名其妙被盯上的感覺,也怕牽連下面的孩子,更怕這麼多年咱們與那邊的暗中來往,時不時的給他們傳遞一些訊息的事情敗露,那咱們可就都完了,說真的爹,我倒是真的希望是他媽的什麼狗屁鬼神作祟,這樣最起碼我們不用擔心被人一鍋端了。可是要是人為我怕這事不能善了,怕是我們這些人一個也逃不過去啊!”葛彪使勁的抓了一下他那沒有幾根的頭髮,煩躁的說道。
“平時莊子裡都沒有什麼不同,要說這事不尋常的開始是那天二柱突然…………”葛光慢慢的回憶著,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從葛二柱發現葛老頭和葛老婆子昏迷不醒,到葛宏亮帶人去醫院檢查無果,到葛二柱晚上見鬼,到發現葛老頭兩口子死亡,到隔天早上發現葛二柱和葛宏亮分別死在家中,到同一天晚上葛虎見鬼。這其中幾家的家畜,家禽的莫名消失,還有他們共同的死亡特徵,與他們身份的特殊性,沒有選擇報警,怕引來外界的關注,到時候他們莊子經受不起徹查。
“那麼除了家畜,還有什麼東西丟失嗎?”葛彪問道。
“沒有,亮子家沒有聽說有別的什麼東西丟失,二柱家就剩那個外來人安然那個丫頭。也沒聽說丟失了什麼別的東西。”葛光說道。
“安然?就是那個早年逃荒過來的宋老頭家的丫頭吧?”葛彪問道。
“嗯,是她,這不是前段時間,宋老頭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就想給他孫女安排個去處,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這個莊子裡什麼人能沾,什麼人沾不得,什麼人沾了也護不住那丫頭,所以他選了葛大柱,什麼彩禮都不要,就要求能對那丫頭好點,得到我們幾個老的和村長的承諾才放心。”葛光好笑的說道。
“那個老傢伙平時還算有眼色,不東不西的懂分寸 ,那個丫頭也是膽小如鼠,所以沒什麼可費心的,大柱又喜歡,索性就成全了他們。”葛光繼續說道“誰知道那丫頭是個命硬的,把身邊的親人都克沒了。聽說她也不敢自己住在二柱家了,把院子鎖上回宋老頭家住去了。”
“宋老頭家是不是靠山根那幾間破土坯房的小院子?”葛彪又問。
“嗯,就是那,周圍就只有個牛棚那裡。”葛光回答完,那雙陰沉的眼瞬間睜大“彪子,你是想?”“爹,你不覺得這些事都是從那個丫頭進入二柱家開始的嗎?我覺得這個丫頭不能留,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放過一個對我們存在威脅的可疑人。”葛彪陰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