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依然沒有理他,保持著原主膽小但倔強的人設。

“真你孃的晦氣!快點做飯,還有,以後每天晚上睡覺前你都要去看看爹孃拉沒拉屎尿,拉了就給換洗乾淨,再給爹孃擦下身子,聽見沒?要是讓老子發現你沒有照著我的話做,老子就招呼幾個哥們來收拾你,你一次不聽話,老子就找一個人,十次不聽話老子就找十個人來,老子一次一個人就收一塊錢,孃的!老子以後就不用上工掙那兩個工分了。”他說著還用那雙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好像她就是他手裡搖錢樹一樣“嘿……嘿……嘿”一陣陣陰惻惻的笑聲從他嘴裡發出。

宋安然表現的很是懼怕,憤怒,那個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如同原主以往一樣 把飯做好,端到桌上,又去把豬,雞都給喂好,回到屋裡端起碗來吃飯,因為飯桌上只有葛二柱,他倒是沒有剋扣她吃食,只是一頓飯時間,總是時不時的用那雙和老妖婆一樣的死魚眼盯著她,盯的她幾次都想暴起敲碎他那顆豬頭,挖出他那雙死魚眼。

可是沒辦法這個年代,去哪裡都要介紹信,她的戶口還在這個家裡,沒有他們同意她哪裡也去不了。從村裡到鎮上他家都有人,她和爺爺是外來戶,沒有發生矛盾還好,一旦發生矛盾她就會被孤立,被針對,到時候以村長為首,弄死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那是無聲無息,甚至沒有人會去在意,這個世上是否曾經有一個小姑娘叫宋安然她什麼時候失蹤了。

所以她不能和他們正面發生衝突,她忍著噁心吃完飯,收拾桌子,把廚房收拾乾淨後,在葛二柱陰惻惻的目光注視下,打了一盆水端到老兩口屋子,用他們自己的毛巾沾了點水,胡亂的在他們臉上抹了一下。

出來看見葛二柱屋子的門已經關了,應該是這幾天也沒休息好,所以暫時歇了心思吧。

她回到柴房躺到破木板床上想了想,還是儘快讓這些人上路吧,不然一旦有個什麼閃失後悔就來不及了。

她關緊廚房的門,閃身進入空間,找了一個特別恐怖的青面獠牙鬼臉頭套,又找了一件白色的冰絲睡袍,拿了一瓶紅色墨水潑在睡袍上,去電子產品儲存區拿了一個變聲器戴上。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她穿上睡袍,戴上鬼臉頭套,戴著變聲器,穿了一雙後世的白色長筒皮靴,就出了空間。

開啟了頭套的電源開關,在夜色籠罩下青面獠牙的鬼臉越發的猙獰,那雙流著血絲的眼睛,幽幽的發著瘮人的紅光。那張咧開的紅紅的大嘴裡,露出尖尖的牙齒,嘴角流淌著剛剛享受完的美味鮮汁。再配上白衣飄飄的胸前那一攤四處飛濺的猩紅血液,別說是那個時代的人了,就是後世恐怖電影,電視盛行的時候,大晚上的看到也能把人嚇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