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芊聞得丁晨此言頓時微微一愣,至於魏啟那個老賊就算是判他一個滿門抄斬的重罰也不過分,而丁晨卻在這個時候為魏啟的族人說情。

阮芊的一雙細眉微微一皺,質疑的看向了丁晨:“丁晨,你在朕的面前替魏啟的族人求情,該不會是魏啟在臨死之前給了你不少的好處吧?”

“你竟然開始為魏啟的家人說起話了!”

丁晨聞得阮芊此言頓時心頭一顫,沒想到阮芊這個丫頭果然是好深的心思。

小爺我現在可不關心魏啟那老賊的族人,僅僅只是掛念他兩個比較貌美的女兒罷了,能爭取到就爭取一些,爭取不到那也就罷了。

丁晨立即在阮芊的面前開始解釋道:“陛下,您若是這麼說,那奴才這心裡可就太委屈了!”

“奴才這一些都是在為了陛下您的名聲著想啊!”

“這朝中以及這朝堂之外,多有對陛下您有異心的人,如果陛下動用重刑,只怕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所利用,把英明神武的陛下編排成一個濫殺的君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陛下您在處理魏啟族人的這一步上,稍微退讓一步,便能彰顯出陛下您的仁德之心,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阮芊聞得丁晨此言突然忍不住的嫣然一笑,立刻展露出了那許久都未見到一次的絕美笑容。

看到阮芊的這幅絕美的笑容,都不禁讓丁晨現在開始變的有些痴迷了。

為了你這個女人,也算沒白費小爺我在外面為你這麼的拼命。

阮芊輕輕的一擺手,之前的那些話只不過是在說笑而已,對於那些事情阮芊也是毫不在乎。

“你這奴才,在這為人處事這方面上倒是很機靈!”

“關乎到朕今後的名聲你都替朕考慮到了,朕也不想做那濫殺的殘酷帝王,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這奴才說的去辦吧!”

“剛才的朕的那些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你這奴才不做太過分的事情,朕都可以包容你!”

“處理國家大事上對朕的衷心只要不含糊,其他欠檢點的事情朕都可睜一隻眼閉一眼!”

丁晨聞得阮芊此言此刻心裡瞬間就笑開了話,這也不枉費小爺我對你這丫頭的事情盡心盡力。

小爺我現在這也算是得到了皇帝的特許和包容。

丁晨看著阮芊現在沒有其他的話說,隨之立即起身站到了皇帝的面前開始正式告退:“既然陛下您已經全部都准許了,那奴才這就按照陛下您的意思去辦了!”

“明日一早,奴才就帶著南廠的人前去魏啟的府上進行抄家,儘快的將此事徹底的做一個瞭解!”

阮芊聞得此言隨之輕輕的一招手,伺候她還要去照看皇后張辛瑤的狀況,輕輕的一抬手立刻讓丁晨現在就退去。

“奴才告退!”

丁晨此刻帶著青洛直接離開了皇帝的奉天殿,而是第一時間回到南廠的監察處暫時落腳休息。

自從前線班師回朝平定了魏啟的叛亂後,丁晨在這皇宮之中只休息了一個晚上。

次日早上。

丁晨帶著青洛和雲逸,以及南廠自己的那些不下和戶部的人,開始前往魏啟的府邸實施抄家。

此時跟隨在丁晨身旁的信任戶部尚書崔林,在丁晨的身旁變便心有餘悸的說道:“乾爹,還好你們這次班師回朝回來的及時啊,不止是救了陛下的姓名,更是救了您這些乾兒子的命啊!”

“若不然,我可就再也見不到乾爹您面了!”

“現在也好,魏啟這個老賊已經徹底的倒臺了,現在在這朝堂之中就再也沒人能夠阻礙乾爹您和陛下的路了!”

丁晨聞得崔林此言面色微微一變,沒想到這小子的廢話居然這麼多。

“你小子的話今天怎麼這麼多?今天到魏啟那老賊的府上進行抄家,無比要給我算清楚每一筆抄家所得,不能有任何的紕漏!”

崔林聞得丁晨此言,臉上比較尷尬的微微一笑,不再敢有任何的妄言,安安靜靜的一直尾隨在身後。

當丁晨帶著身後的人已經抵達到了魏啟的府邸門外,此時整個魏啟府邸的四周都已經被近衛軍所包圍的水洩不通,只等著丁晨他們這些人前來。

丁晨帶著進了魏啟的府邸,抬手輕輕的一揮,隨之開始命令道:“將府邸的裡面的所有人全部都給本廠公帶出來!”

“所有搜刮出來的金銀珠寶,全部都給本廠公搬運到這院子當中來放好!”

“崔林,準備做好一切記錄!看看魏啟那個老匹夫為官這麼多年一共貪了多少!”

崔林聞得丁晨此言,隨之一臉的壞笑,“放心吧乾爹,我絕對不會算錯一筆帳,每一筆帳都會算的清清楚楚!”

丁晨輕輕的一揮手,身後帶來的這些前來抄家的人紛紛而動,在魏啟的府邸之上分散開來,開始進行抄沒魏啟那老賊的一切家產。

整個抄家的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個半時辰,丁晨帶來的這百名人馬才將整個府邸內的房屋才給搬空。

府邸的整個寬闊的庭院之內,基本快要被蒐羅出來的財寶所佔滿。

當丁晨看到擺滿了滿院子的金銀珠寶,差點驚掉了自己的下巴,沒想到魏啟這個老賊完全不比原來的戶部尚書盧浦貪的少。

這不多準備一些車馬,這些名貴的財寶恐怕是帶不回去了。

丁晨瞪大了雙眼驚歎道:“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沒想到一個兵部尚書竟然能貪這麼多!”

“這世俗間的人啊,果然是貪得無厭!”

“都是這些東西,還有那看不見摸不到的權勢把魏啟那個老賊給害了啊!”

丁晨走到了那些整箱的珠寶前,赫然發現了一對兒高達自己腰間的銅雀香爐,造型古樸別緻擺在房間裡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陳設。

“這對銅雀香爐看著倒是不錯,擺在房間內確實能顯得幾分氣派!”

丁晨的話音剛落,崔林立刻湊到了丁晨的身邊,在丁晨的耳邊隨之小聲的說道:“乾爹,這兩個銅雀香爐可沒搬運的那麼簡單啊!”

“這一對兒銅雀香爐其實是表面上渡的一層青銅,實質上這一隊銅雀香爐都是用金子鑄的!”

“剛才讓人搬運的時候,這東西太重沒抬住磕破了一角,才發現這裡麵包著的全都是純金的!”

丁晨聞的崔林此言,此刻這一雙手更加頻繁的撫摸著這一對兒用金子所鑄成的香爐,則變的更加的喜歡。

“魏啟這老賊果然是貪得無厭,用這種手段偽裝清貧!實在是可恨!”

“本廠公的官邸至今都沒有上這種規格的香爐!”

崔林聞得丁晨此言,彷彿瞬間就領會到了丁晨的意思,隨後一臉諂媚的樣子在丁晨的面前小聲道:“乾爹,莫非這對兒銅雀香爐乾爹您喜歡?”

丁晨聞得崔林此言,此刻看著身後帶來的那些人,則是很不好意的笑出了聲音來,雙手一直不停地在摩擦著自己的手掌。

這抄家的時候,不從中撈上一點兒油水兒的話,那小爺我豈不是太辛苦了?

壓低了自己的嗓音,聲音透過齒縫則低聲的說道:“本廠公喜歡是很喜歡,但是這喜歡直接就上手拿,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這麼多人都在這裡看著呢,本廠公怎麼能好意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