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辛瑤現在這比較嬌媚的聲音,頓時讓丁晨現在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快酥掉了一般。
看來小爺我那段時間不在這京城的皇宮裡面,怕是讓你這個女人都已經等瘋了。
張辛瑤輕輕的將腦袋依偎在丁晨的肩頭上,隨之撒嬌道:“陛下,臣妾沒有感覺到身體不適!”
“只是臣妾的肚子到現在一直遲遲沒有動靜!”
“臣妾之前與陛下您說過的,臣妾要為陛下您生個皇子的嘛。”
“所以臣妾就叫那個胡太醫為臣妾診治的嘛!胡太醫剛剛給臣妾留下了幾副補藥,相信臣妾很快就能懷上陛下您的皇子了!”
丁晨聞得此言,表面上對張辛瑤一番很寵愛的樣子,這心裡卻是一直在偷笑。
這背後有韓姬和蘇大海那個老太監從中搞鬼,就怕你吃再多的補藥也無濟於事。
丁晨甚至是為張辛瑤和他爹張鈞那個老匹感覺到可悲啊。
一個不知情的替小爺我養孩子,一個替小爺我生孩子。
最終還是沒逃過小爺我的手掌心兒。
這冀王朝這個世界小爺我算是沒有白來,這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
丁晨此刻一臉的壞笑,輕輕的將張辛瑤推倒在了那床榻之上。
“既然如此,那朕就隨了皇后你的願!”
正當丁晨的一雙大手,開始不規則的肆意在張辛瑤那傲人的身軀上游走。
這殿內的宮女太監立刻熄滅了這大殿內的燈火,紛紛撤出了這長樂宮大殿之外,將殿門隨之緊閉。
在這一刻丁晨現在彷彿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二人在床榻之上一陣翻滾。
兩人身上的衣服也開始隨之一件件的減少。
這一次,丁晨彷彿每一次來的都要更加的瘋狂。
自從去滁州那一趟,小爺我與張辛瑤這麼一個人間極品的尤物闊別已久。
這一次怎麼也要在這個小妖精的身上全部都找補回來。
丁晨順著張辛瑤的那潔白嬌嫩的玉頸,順著向下允吸著每一寸肌膚。
面對丁晨這瘋狂的一寸寸的探索,張辛瑤的喘息聲漸漸的急促了起來。
隨之整個床榻一陣地動山搖,張辛瑤所發出的那陣陣仙音,更加的讓丁晨變的粗暴了起來。
一雙大手攬過那堅挺傲人的峰巒,在那陣陣的歡樂聲當中,兩人均已經開始陷入了那玄妙的迷幻當中。
良久過後,整個大殿內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張辛瑤那未著寸縷的傲人身軀,那如同紅霞一般的面頰依偎在丁晨的懷裡,清晰的感受到她面頰的溫熱。
這兩個月的漫長等待,終於得到了滿足。
“陛下,今日陛下您可真是威猛啊!”
“臣妾感覺到自己的這副身體都快要散掉了呢!”
丁晨聞得此言,忍不住的暢快大笑:“呵呵……”
看來小爺我今日一展雄風,徹底的讓懷裡的這個女人所臣服了。
畢竟小爺我去滁州以來,可一直沒怎麼碰過女人,讓你這個小妖精白撿了這麼大的便宜。
“陛下,今日怎是陛下您一人前來啊?”
“那個平時一直陪伴在陛下您身邊的丁公公,怎麼沒有隨身準備侍奉陛下!”
丁晨聞得此言頓時心頭一顫,看著張辛瑤的眼神瞬間變了,心裡忍不住叫罵。
你奶奶的,你這個頗有心機的女人還真這麼記仇?
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把小爺我給忘了,這是存心還想找小爺我的麻煩?
還沒等提上褲子,這就要開始翻臉不認人了?這是存心要謀害親夫啊?
丁晨見到這個女人提起了自己,不得不豎起耳朵要聽聽這個女人是否準備說自己的壞話。
“丁公公他剛剛從滁州為朕辦事回來,朕不忍讓他太過於勞累!”
“況且,他現在已經被朕封為了南廠的廠公,為正三品!繼續讓他貼身服侍朕,這已經不太合適了!”
張辛瑤聞得此言輕輕的一點頭:“哦!”
“那丁公公他最近有沒有在陛下您面前,說起臣妾什麼來?”
丁晨聞得此言,瞬間明白了這個女人心底想的是什麼。
這張辛瑤這是藉著床頭來探自己的口風來了。
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張辛瑤的心裡還在擔心小爺我不保守她與聶紅凌之間那難以啟齒的秘密。
面對張辛瑤這般的探口風,丁晨現在只能藉著皇帝的這個身份,來繼續維護自己的處境。
“沒有啊,丁公公那個人從來沒有在朕的面前提起過你什麼啊!”
“反倒是勸誡朕,多以皇后你為重!”
“還預祝皇后你早點為朕誕下皇子呢!”
張皇后聞得此言這心裡頓時感覺到安分了不少,還好丁晨那個傢伙對她的秘密是守口如瓶。
“丁公公他當真是對陛下您這麼說的?”
“那臣妾倒是真該找個機會,與丁公公當面道聲謝了!”
道謝?
丁晨聽到這句話不禁一聲冷笑。
只要你以後不找小爺我的麻煩,別想辦法害小爺我的性命,就已經燒高香了。
張辛瑤的一雙眼睛開始滴溜溜的亂轉,隨後開始在丁晨的面前吃起了耳旁風。
“陛下,你兩個月之前你賞賜給我爹的小妾,她如今都有了身孕了!”
“陛下,你這不是等於存心的在氣臣妾麼!”
丁晨此刻可不想繼續在聽張辛瑤在這裡吹自己的耳旁風,似乎對皇帝賞賜給她爹的美妾,這麼久過去依舊讓張辛瑤感覺到不滿。
丁晨此刻一臉尷尬的一笑,笑聲很是僵硬。
“竟有此事?那朕可真的要好好的恭喜張相國了!”
張辛瑤聞得此言整個人現在是又惱又羞澀,“陛下你,怒你是存心的麼?”
丁晨抬手在張辛瑤嫩滑的肩頭上輕輕的安撫道:“皇后莫要心急,也切莫要嫉妒人家!”
“皇后你早晚也會有的!”
張辛瑤聞得此言也隨之語塞,她之所以再次提及到了張鈞那老匹的美妾雲姬,可不是單單因為她有了身孕而嫉妒。
皇帝一直想要扳倒原來的戶部尚書盧浦,而盧浦這次栽的這個跟頭不止是在皇帝的手上,並且還有她爹張鈞的手上。
畢竟盧浦被問罪的時候,他爹張鈞可是從未袒護過盧浦一句話,這一舉動很不尋常。
而盧浦在被問罪的前一天就好巧不巧的得罪了他爹張鈞,她到時不信盧浦有那個膽子去冒她爹的美妾。
畢竟雲姬是皇帝賞賜給她爹的,雲姬被盧浦冒犯致使兩人的關係急劇惡化,張辛瑤都在懷疑這可能是皇帝的刻意安排。
甚至覺得,雲姬嫁到相國府上的那一天氣,皇帝就是在為扳倒盧浦的這一手做準備。
張辛瑤想問,但是又不敢當面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