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洛見雲逸有如此凌厲的一招,著實有被雲逸的這凌空引劍的這一招給秀

“好快的劍!”

“這晉升到七品的大宗師就是不一樣!”

丁晨見到這兩個女人就這樣的僵在這裡,丁晨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的一笑。

兩指捏著劍身慢慢的將劍鋒從青洛的肩膀處挪開。

“雲逸,先把劍收起來!”

“現在可不是咱們南廠鬧內訌的時候,都是自己人!”

青洛見到雲逸收起了手中的長劍,同時對丁晨兩人白了一眼。

“請你切記,我青洛是受皇命暫時聽命與你,幫你建立南廠做幫襯的!”

“我遲早都是要回到陛下身邊的,這以下犯上的罪名你還扣不到我青洛的頭上!”

面對青洛直接把話給挑明,丁晨是連連點頭賠禮道。

“是是是,這都是我考慮不周!”

“方才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你切莫當真嘛!”

“你對陛下忠心耿耿,陛下對你又推心置腹,我們這南廠廟小哪能容得下你這尊大佛呢?”

“等南廠根基穩固,我一定會在陛下面前請示,讓你回到陛下身邊去!”

青洛聞得此言就此作罷,這房間內的氣氛才開始有所緩和。

青洛怎麼也沒想好,當初一個只會跪地求饒的小太監,竟然能調戲到她的頭上。

青洛同時對丁晨和雲逸兩人瞥了一眼,“這次就算作罷!”

“以後若是再敢對我出言輕薄,當心我請示陛下把你假太監變成真太監!”

丁晨聞得此言為之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小丫頭的心腸也是夠狠的了。

總是拿小爺我命根子做要挾,算是被你這小丫頭拿捏到軟肋了。

丁晨嘿嘿一笑連忙保證道:“你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

“今後我非但不會對你出言輕薄,更不會對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你可是我在皇宮中見到的那些女人當中,唯一讓我硬不起來的女人呢!”

青洛這樣的女人絲毫無法引起丁晨的性質,已經早早的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給精神閹割了。

青洛聞得此言瞬間變得羞憤難當,聽明白了丁晨暗指的是什麼:“你……”

“哼,這樣更好!”

丁晨見青洛還是這副高冷自做多情的模樣,丁晨也是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

皇帝的三宮六院當中有著三千佳麗,有那麼多即懂風情又善解人意的寂寞小姐姐等著小爺我回去解救。

這種好事,就算怎麼輪也不會輪到你青洛的頭上。

小爺我很忙,即使再漂亮的女人也得排隊。

丁晨一陣遐想過後,收拾了下剛剛一切亂七八糟的思緒,即刻迴歸到了正題上。

“好了,把桌子上的這些發黴的稻穀收拾乾淨,若是被胡修遠的那些人在外面發現一粒,小爺我的這個把戲恐怕就不能起到作用了!”

雲逸此刻是小心謹慎的將這些發黴的稻穀一粒不少的收進了口袋內。只等明日一早上演一場回京覆命的大戲。

丁晨也轉向了青洛,抬手將其給打發掉:“目前沒有其他的要事可商量的了,你可以回到你自己的住處休息了!”

“明天起程後再等我的吩咐!”

當丁晨他們這些人在這滁州城度過了這最後一晚。

次日一早,這準備回京的馬車早就已經在這驛站的門口外侯著。

而胡修遠率領開陽縣的官員也早已經集結在外,準備歡送著丁晨他們這些人走出滁州。

見到丁晨剛剛帶著雲逸從驛站內走出來,胡修選臉上立即掛起了一張閒聊,近到身前開始虛偽的一陣寒暄道:“丁公公,你們這就準備要走了?”

“丁公公您剛到滁州才過兩日,下官還沒好好的一盡地主之誼呢!”

“如果這滁州賑災事宜有丁公公您親自坐鎮,下官辦起事來才更有底氣。”

丁晨聞得此言內心一陣冷笑,這簡直是虛偽至極。

這胡修遠和那一眾狗官早就盼著這一天呢,只是這一天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早上很多。

丁晨咧嘴哈哈隨之胡修遠一眾狗官一同大笑著,抬手重重的拍在了胡修遠的肩膀上。

“哈哈……”

“咱家作為監察御史又不是過來鍍金的,就是替陛下過來體察一下本地的災情!看一看你們賑災是否周全到位!”

“胡大人在賑災事宜上處置的如此妥當,咱家繼續留在這裡,那豈不是搶了你們賑災的功勞!”

“怎能讓你們日日夜夜的辛苦勞作,最終給本公公做了嫁衣這怎能說的過去?”

“咱家還是儘快回京覆命,早些讓陛下安心才是!”丁晨一副很淡泊名利的模樣,表現出一副要儘快離開這滿是泥濘的鬼地方一般。

胡修遠聞得此言確認了丁晨他們這些從京城來的人是鐵了心的要走,這心裡早就已經樂開了花。

趕緊豎起了大拇指,開始繼續對丁晨拍起了馬屁道:“丁公公果然是高風亮節啊,簡直是我等這些官員們學習的楷模啊!”

“那丁公公您等一路順風,下官門率開陽縣所有官員歡送丁公公您等出城!”

“請丁公公您上車!”

胡修遠二話不說,聲音一落即刻屈身趴在了馬車底下一側,示意著丁晨踩著他的後背登上馬車。

丁晨冷眼一瞧,他這樣的狗官就應該被踩在這腳底下,丁晨是毫不客氣的踏上了他的後背登上了馬車。

與此同時,雲逸與青洛兩人隨著一眾近衛軍翻身到了馬背之上。

雲逸看著護在馬車前後的近衛軍,大聲的一吆喝:“護好丁公公的車架,啟程回京!”

嘩啦啦的一聲響,城內的街道上傳出陣陣清脆的馬蹄聲,這從京城而來的監察御史的列隊在縣衙官員們相送之下出了城。

相送至城門在的胡修遠等官員,見到丁晨他們回京之路已經成行,自認丁晨一眾人等再無理由折返回來,徹底的讓胡修遠徹底的安心。

胡修遠望著那越行越越遠的車隊,胡修遠則是陰冷的笑出了聲音來:“這一次,我們和盧尚書徹底的高枕無憂了!”

“盧尚書果然是太過於謹慎小心,為了應付那個太監,竟讓咱們擺如此大的陣仗!”

“早知那個死太監只是過來走個過場的,咱們都不必受這份累了!”

“即刻給盧尚書飛哥傳信,讓盧尚書不必多慮,告知盧尚書那個死太監已經等不及的回京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