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芊重重的將那本黑賬本丟到龍案上,站起身來卻惱火道。

“想要定盧浦的罪,光是這一個黑賬本還不夠!”

“若有人證和物證,這才能鐵證如山讓他無可抵賴!”

“至於這人證和物證,你都儘快給朕找來!”

阮芊急切尋找人證和物證,可小爺我現在比你還急。

只有再另外找到人證和物證,才能完成這系統給的任務。

能不能得到任務獎勵直接飛昇大宗師,全都靠這任務獎勵了。

阮芊憤怒之餘突然變的理智了一些,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突然恍然大悟道:“難怪,今日早朝了盧浦竟然主動請纓,特遣戶部官員下滁州督辦賑災!”

“朕上次敲打了他一次,這是讓他察覺到一處味道來了!”

“他這是要急著掩蓋貪腐賑災糧餉的真相了!”

“這個老匹夫還真警覺!”

丁晨正準備想阮芊提醒此事,沒想到阮芊竟已然全部都知曉。

可見阮芊這個皇帝,倒是不糊塗!

內心不由得感嘆,真是好有心機的女人啊。

丁晨現在是必要將盧浦這個貪官汙吏給拉下馬,在皇帝的面前來為自己證道。

“奴才建議,此時暗查他正是大好時機!”

“此時盧浦越是心急進行掩蓋真相,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此時查他,定能有所獲!”

阮芊聞得此言美眸瞬間一亮,完全與丁晨的想法一致。

阮芊猛的一轉身,看著丁晨的眼睛說道。

“你說的沒錯,之有在他掩蓋真相的時候,最容易發現他的馬腳!”

“他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盧浦,這次看你這個老狐狸更精明,還是朕更聖明!”

阮芊想到此處,隨之心底一橫,抬手指著丁晨便下達旨意。

“丁晨,準備聽旨!”

“朕現在就任命你為監察御史,前往滁州督促當地官員賑災!”

“所有的貪官汙吏都給我暗查,務必要把他們欺君罔上的罪證給朕找出來!”

丁晨聞言一愣,阮芊的一句話自己就變成了監查御史了。

如果不掛上監察御史的頭銜前往滁州,想要督促滁州當地官員賑災進展,並查閱當地的賑災記錄賬目則名不正言不順。

有了這監察御史的頭銜,丁晨在滁州官府就可光明正大的查閱當地的一切卷宗。

“陛下,您這是準備讓奴才前往滁州,去搜羅盧浦欺君罔上的罪證?”

阮芊目光堅定的看著丁晨,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錯,不實地進行查訪,怎能發現蛛絲馬跡?”

“朕會讓青珞陪你一同前去!”

阮芊的話音剛落,目光就轉移到了青珞的身上。

去滁州的路程本身就夠遠的了,路上恐怕都要無聊的要死。

主要青珞這女人冷的像冰塊一樣,還不解風情,悶都要悶死。

丁晨的目光在青珞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鄙夷道。

“讓她陪著我去?我看還是算了吧!”

丁晨是這南廠的廠公,青珞按理來說也是這南廠的一員,自己也算得上她的上司。

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弄的她像小爺我的上司一樣。

青珞聽命的是皇帝的旨意,而不是他南廠廠公的旨意。

“她頭腦太簡單了,除了打打殺殺之外也幫不上什麼忙!”

“而且她平時也不聽我的,帶著她容易壞事兒!”

青珞聞得此言虎目圓瞪,沒料到丁晨這個假太監竟然敢在皇帝面前告她的黑狀。

對她還如此的輕視,很讓她不服氣。

青珞怒嗔道:“你這死太監,你敢嘲笑我沒用!”

“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換成之前青珞如此架勢可能會怕,可如今小爺我已經站起來了。

想要用刀劍來讓小爺我屈服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丁晨冷眼凝視,繼續嘲諷道。

“難道是我說錯了?”

“你跟隨陛下這麼久,那你說說你都為陛下辦成了哪件事?”

青珞剛要不服氣的進行反駁,瞬間語塞,仔細的想了一想。

平時她也只不過為阮芊分解一些憂愁罷了。

要是說都她都為阮芊辦成了哪件大事,確實說不出來一件。

“你……”

丁晨見到她無法反駁,一聲輕笑道。

“怎麼樣?是不是沒話了?說你笨你還不承認!”

阮芊輕輕的一抬手,開始為二人進行調解道。

“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再爭執了!”

“現在這皇宮裡面,朕只能信任你們兩個人,你們還在這裡鬧!”

阮芊這幾日是見識到了丁晨的辦事能力,讓他們兩人一同前往滁州。

對丁晨這樣滑頭的人阮芊自然放心。

阮芊冷眼看著青珞,沉聲道:“青珞,你不可放肆!”

“丁晨是南廠的廠公,而你是他的副手!”

“等去了滁州,他對你下達的指令就是朕給你下達的指令!”

“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可再以下犯上!”

面對阮芊的皇命,青珞是不敢不從。

心底即使還有不服氣,今後也只能對丁晨聽之任之。

青珞重重的一點頭道:“青珞遵命!”

阮芊轉頭看向了丁晨,把搬倒盧浦的一切希望都寄託在了丁晨的身上。

“就讓青珞跟著你一同去吧!”

“六品的大宗師好歹也能幫得到你,這一路上也能護得你的周全!”

“明日一早,你們便一起結伴去滁州!”

如今阮芊都已經下了聖旨,丁晨此刻也不能挑三揀四。

不管怎麼樣,有青珞跟著也就沒人能傷得到小爺我了。

丁晨躬身行禮道:“奴才遵命!若陛下無其他事,那奴才就告退了!”

正當丁晨告退之際,阮芊轉過身又突然將丁晨給叫住。

“先等下!”

“今天晚上你還要來一趟奉天殿!”

“朕剛剛已經翻了朝陽宮韓姬的牌子,晚上不去不行!”

“臨出發前,今晚又需要你受累了!若是不行朕可以推脫!”

丁晨聞得此言,頓時心中大喜。

此前在長樂宮與韓姬纏綿悱惻錯認的那一晚,到現在讓丁晨的心裡都癢癢。

想起韓姬那惶恐又嬌羞的樣子,就讓小爺心馳神往。

這種事情,小爺我怎能說不行呢。

丁晨精神充沛的急忙道:“不累…這當然不累!”

“奴才為了陛下您赴湯蹈火,這累死也是值得的!”

阮芊聞得此言,並且見到丁晨現在很急切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

這剛剛提起到韓姬,就把丁晨給歡喜成了這個樣子。

對別人的媳婦竟然這麼上心,夜以繼日的都不嫌累。

俗話說,這沒有耕壞地只有累死的牛。

阮芊都開始替丁晨的這副身板有些擔心。

阮芊的臉色一變,突然沉聲道:“你這奴才,看樣子那你很是歡喜啊!”

“韓姬,你這奴才怕是已經惦記了很久了吧?”

丁晨聞聲臉色突變,略顯尷尬的急忙解釋道。

“這……這哪會啊!”

“陛下您吩咐的,再艱難奴才也要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