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肖陽肯定不會說出來。
安安靜靜的看熱鬧就行了。
他笑道:“軲轆是圓的,指不定他自已咕嚕走了呢?”
聽到他的話,周圍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碰巧閻埠貴回來了。
他聽到大家的話,冷冷道:“有什麼好笑的?笑什麼笑?”
肖陽不動聲色的推著車回了後院:
“那個,你們聊,我得回家做飯了。”
做飯?
閻埠貴感覺商機又到了。
他說:“現在你每天上班那麼累,還要自已回來做飯,多辛苦啊!”
肖陽問道:“然後呢?”
“要不,你來我家搭夥兒吃飯吧,你把米麵菜什麼的放我們這兒,每天回來了過來吃飯就行。”
閻埠貴笑道,“你看怎麼樣?”
肖陽搖搖頭:“不怎樣。”
閻埠貴說道:“你看啊,你這每天回來不用自已做飯,不用收拾,不用打掃,我們給你做了,多好啊!”
“不好。”肖陽繼續搖頭。
這個閻老西,又算計到自已頭上了。
“要不你看這樣,現在你妹妹上學,你家裡也沒個人收拾,我們還幫你收拾家裡,你象徵性的給點錢就行,你家裡都不用你收拾,怎麼樣?”
“不怎麼樣。”
肖陽都懶得跟他搭話,扭頭就走。
閻埠貴見狀,嘆了口氣。
多好的生意啊!
若是肖陽同意了,他們家的伙食立馬提升一大截。
這肖陽怎麼就不上當呢?
周圍有人笑道:
“閻老西,你算計到醫生頭上去了,你不生病?
別看人家肖醫生現在是在軋鋼廠的醫務室,人家醫術厲害著呢,指不定就到紅星醫院了。”
閻埠貴聞言,也有點後怕,但是他故作強硬道:
“怎麼了?我這是跟他商量,不同意就不同意唄?又沒得罪他。”
他也只能用這個搪塞自已。
閻埠貴想到了什麼,對著閻解成說道:
“你也回來了,你還是院子裡的二大爺,自已家裡的事兒你管不管?”
閻解成知道閻埠貴說的是什麼事兒,他說:
“放心,我一定秉公處理。”
“秉公處理?我是你老子!”閻埠貴說道。
閻解成淡淡的說:“爸,我知道啊,我一直都在給你喊爸啊!
但是你對我沒什麼恩情啊,我都還完了的。
從我剛出生的那天起,花費的每一分錢,你不是都給我算的明明白白的嗎?
我上班之後,每個月只有五塊錢零花錢,剩下的都給你們賠錢了啊?
所以咱們沒有私事兒,都是公事兒。”
閻埠貴一愣!
這!
公事兒就公事兒吧,算清楚了也好。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
更何況是分家的父子。
“行,你趕緊給我問問,我腳踏車的軲轆誰看到了,是誰給我腳踏車的軲轆弄不見的。”
閻埠貴說道。
閻解成點點頭:“你等著,我去給你問問。”
結果很顯然,問了一圈之後,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大家都是聽到閻埠貴的呼喊之後,才知道他腳踏車的軲轆不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柱回來了。
閻埠貴問到:“傻柱,你看到我腳踏車的輪轂了嗎?”
何雨柱一愣:“你腳踏車的輪轂?我哪兒知道啊?該不會是他們覺得你太會算計了,沒好意思待下去,自已滾了吧?”
“你!”閻埠貴憤怒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但是他的一個眼神根本嚇不住何雨柱,何雨柱說到:
“對了,今後別傻柱傻柱的叫了,我是院子裡的三大爺,知道嗎?”
閻埠貴沒好氣道:“接了我的班兒嘛,嘚瑟個什麼勁兒啊!”
何雨柱聽到了他的嘀咕,但是何雨柱才不在意。
輪轂就是他卸去賣了的。
現在閻埠貴的反應,他很滿意。
這個老小子拿了他的東西不辦事兒,還騙他。
他都差點信了。
若不是冉秋葉來了一趟,他還不知道閻埠貴居然會騙了院子裡所有的人。
輪轂他現在還藏著呢,過兩天等風聲淡了,就去賣了。
看著何雨柱的背影,閻埠貴也在嘀嘀咕咕的說著。
兩個軲轆,換新的得十多塊錢呢!
一想他就覺得肉疼。
就這樣。
三天時間過去了。
何雨柱找到時間把軲轆處理掉了。
這次沒那麼巧,沒能賣給冉秋葉。
他處理完了軲轆出來,就遇到譚梅。
她搖搖頭:“這個老閻真是的,一個輪轂,念念叨叨好幾天了!”
何雨柱笑道:“他活該,不講信用!”
譚梅詫異的看了看何雨柱。
這小子跟這件事兒有關係?
他似乎知道點什麼啊!
她回家跟易忠海說了一下這件事兒,易忠海一想就明白了。
“這事兒十有八九是何雨柱乾的。”
易忠海說道。
譚梅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易忠海說:“你看啊,前段時間,老閻是不是說給柱子介紹媳婦,是棒梗老師?”
譚梅點點頭。
“但是這老閻,收了何雨柱的兩袋子東西,有一袋子是給冉老師的。
但是老閻說冉老師不喜歡柱子,就不用跟冉老師說,兩袋子東西都吃下!
後來冉老師又來院子,柱子指定是問了冉老師,知道了這情況。
這小子是在報復老閻呢!就是手段太嫩了些。”
譚梅恍然:“這麼看來還真是柱子這混小子。這件事兒我們怎麼辦?”
“能怎麼辦?裝作不知道唄!”
在距離南鑼鼓巷不遠的地方,
幾個人在一起,密謀著什麼。
“上面來訊息了,說軋鋼廠醫務室有個厲害的中醫,年輕。那便讓我們去拉攏。”
“拉攏?怎麼拉攏?”
“金錢、地位、權利和美女唄。”
“要是拉不攏怎麼辦?”
這人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上面說了,既然成為了敵人,那就不要留下任何一個對手。”
“明白了。”
定好了計劃之後,幾人就散開了。
肖陽不知道,針對他的一個陰謀,開始了。
肖陽說過,要給尤鳳霞整一個腳踏車,他自然就不會食言。
把自已的車鎖好之後,他就拿著腳踏車票出發了。
這張票,是他從李副廠長那兒得來的。
知道肖陽現在跟領導關係挺好的,李副廠長也樂的跟肖陽打好關係。
而且對於他來說,一張腳踏車票兒真的不算什麼。
他手裡的腳踏車票可不止一張。
甚至,他還多給了肖陽一張手錶票兒。
買東西都很順利。
因為肖陽去過供銷社好多次了。
肖醫生,在這附近有了一點小小的名頭。
很輕鬆,肖陽騎著新買的腳踏車,兜裡揣著一塊手錶,回了四合院。
看到肖陽又買了一輛腳踏車,閻埠貴酸的牙根都疼。
發酸的不只是閻埠貴,院子裡有一個算一個,知道這件事兒的,都有些酸溜溜的。
人家肖陽,才來城裡一個月,不僅僅有了收音機,還買了手錶。
腳踏車都是兩輛!
閻埠貴嘟囔道:“若是讓我知道誰動了我的腳踏車,我非得讓他吃幾天公家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