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說道:“就是就是!”
唯恐天下不亂,說的就是他。
說完之後,許大茂就看向了何雨柱。
這傢伙之前不是隻要他許大茂說一句話,何雨柱就會出來反駁的嗎?
今天怎麼蔫兒了?
何雨水知道為什麼,但有些話不能說。
何雨再也不在意大家的看法。
只是白了一眼許大茂。
這件事兒跟肖陽有關係,他才懶得搭理。
回頭若是許大茂自已的事兒,你看他怎麼收拾許大茂。
當然了,也得是後手恢復了的。
秦淮茹也再次看向了何雨柱。
可是何雨柱把頭一扭,就當做沒有看到她。
秦淮茹有些疑惑,這是怎麼了?
何雨柱之前遇到這種情況不都是會幫自已的嗎?
今天轉性子了?
難道是哪裡不對勁?
之前搶盒飯?
那不是讓何雨柱摸到手了嗎?
後面就沒事了啊?
可今天這是……
算了,現在沒心情管,回頭給他一點甜頭就行了。
今天居然都沒有帶飯回來!
秦淮茹說到:“肖陽兄弟,我給你三十塊錢,再幫你把這窗戶修好,我再打棒梗一頓,你看怎麼樣?”
肖陽說:“能不能我打?放心,我還是醫生,知道怎麼打又痛又不會造成什麼傷害。”
秦淮茹搖搖頭:“不行不行!我自已來就行了。”
她扭頭喊道:“棒梗,棒梗,你給我出來!”
棒梗不想出來。
出去就是捱打。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捱打,得多沒面子啊!
喊了兩聲,沒看到動靜,秦淮茹乾脆回了賈家,一把就把棒梗給拉了出來。
當著大家的面,給棒梗的屁股來了幾下。
在大家看來就跟玩兒似的。
肖陽說:“行吧,明天找人把我的窗戶修好。還有,現在就把三十塊錢給我吧。”
“誒誒。”秦淮茹趕緊掏錢。
若不是賈張氏的兩千多到了她手裡,她也沒有這個底氣。
大大方方的給肖陽拿了三十。
不過在接的時候,錢掉到了地上,肖陽趕緊撿起來。
同時,把棒梗身上掉下來的一張紙撿了起來。
夜色中,大家都沒看清紙。
放回兜裡之後,肖陽深深地看了一眼棒梗。
小東西,準備迎接我給你的驚喜吧。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熱鬧看完,大家也覺得睏意襲來,都各回各家。
劉海忠很高興,因為今天,他擺平了一件院子裡的事兒。
這就是身為院子管事大爺的實力。
回了家之後,肖陽把撿起來的那張紙拿出來看了看,有棒梗的氣息。
那就行了。
有他的氣息,肖陽就可以使用祝由術。
醫術,能治病,也能害人,主要就是看你怎麼使用。
今天這事兒,肖陽必須給棒梗一個教訓。
他先是用一張符,改了賈家的風水局。
當然了,針對的是,畢竟他拿到了棒梗用過的東西。
直接以那張紙為引。
針對的就是棒梗。
符籙寫好了,包裹著棒梗的那張紙。
然後,肖陽在後半夜偷偷埋在了賈家的東南角。
接下來好戲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
許大茂請假了,因為要去跟秦京茹扯結婚證。
而在何雨柱要去上班的時候秦淮茹叫住了他。
“柱子!”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問道:“秦姐,怎麼了?”
秦淮茹有些為難的說道:“柱子,姐現在也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你能不能幫姐一個忙?”
意思很明顯,姐沒有可以依靠的了,可不可以依靠你?
何雨柱點點頭:“秦姐有事兒你就說吧。”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的答覆,滿意一笑,說道:
“是這樣的,棒梗不是把肖陽家的玻璃給砸了嗎?
就是你能不能幫姐找人幫忙修一下?
修好了應該多少錢姐都給你。”
何雨柱說:秦姐,要不你先把錢給我?”
秦淮茹眼睛一眯,這傻柱不一樣了啊!
居然想先拿到錢?
現在給了,後面她怎麼好賴賬?
“那個,修窗戶要不了幾個錢,回頭姐給你就行。”
說著,秦淮茹靠近了何雨柱。
甚至還握住了何雨柱的手。
身子微微往何雨柱身上靠。
何雨柱當時就有些懵。
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跟女人這麼親近。
太刺激了。
他當即就點點頭:“好,秦姐,這件事兒我來幫你處理。”
得到了回覆,秦淮茹立馬鬆開手:
“柱子,姐太感謝你了,棒梗奶奶不在家,今後姐可能很多事都得麻煩你了。”
何雨柱說:“沒事沒事,找我就行了。”
秦淮茹感激說說道:“嗯嗯,放心,姐會記著你的好的。”
說完之後,轉身就往軋鋼廠走去。
畢竟任務完成了,誰還會對任務目標感興趣?
看著遠去的秦淮茹,何雨柱不由的拍了拍自已的腦袋。
怎麼就是過不了這一關呢?
這個女人就不是個好相處的啊!
但是都已經答應人家了,還能怎麼辦?
在去軋鋼廠的路上,何雨柱就找了一個師傅去修肖陽家裡的窗戶。
甚至給了一塊錢。
多退少補。
何雨柱看著自已空空的衣兜,今天就帶了這幾個錢,現在都沒了。
上午,何雨柱試了一下,自已手還會是會時不時的沒有力氣。
不過這一次他長了個心眼。
沒有顛很高。
但是沒幾下,他剛要進入狀態,發現還是不行。
立刻把鍋讓給了其餘人。
他就在一旁指揮。
就在這個時候,後主主任來了。
他看著何雨柱說到:“傻柱,今天廠領導讓你過去做一頓小菜。”
小菜?
大鍋菜比較重,做不了,那麼小菜呢?
何雨柱想試試,但是又怕在領導面前出了岔子,說道:
“主任,我這前兩天受了傷,還沒有好,做不了菜。
您看,這都是讓他們在做。”
主任搖搖頭走了。
昨天家裡的飯菜是何雨水做的。
意外的還不錯。
這個時候,許大茂和秦京茹也聯袂走出了民政局。
兩人終於是領證了。
秦京茹的臉上笑開了花。
但是一旁的許大茂,一張馬臉垮著。
“秦京茹,現在咱們也結婚了,今後有什麼事兒,你都得聽我的。”
許大茂說道。
秦京茹點點頭:“知道了,大茂哥,你是我男人,肯定聽你的。”
許大茂想了想說道:“那就好,對了,今後不準給賈家秦淮茹給東西,你聽到了?”
秦京茹點點頭:“當然,我們家的憑什麼給她啊?再說了,她手裡兩千多塊錢了,什麼都不缺啊!”
“誰說不缺了?”許大茂脫口而出,“這不是缺個……”
他想說缺個男人來著。
但是看了看秦京茹,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