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釀酒,眾鴇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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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砸完盧家父子和沈瑞明,轉身就往映月樓這邊跑,映月樓這邊,在百姓去鬧事後,就停止了表演,如今見事情已經了了,表演又開始了。
看到臺上表演的男女,百姓看得津津有味,評頭論足。很快,映月樓這邊圍得人山人海。
本來近千人的百姓,一下子增加到了三四千人。周圍在桃月湖遊玩的百姓也被吸引了過來。
整個映月樓也就此出名了,不是因為她們是表樓出名,而是因為她們的時裝表演出了名。
這個時代娛樂專案本來就少,像歌舞這種節目,只有達官權貴才能夠看得到。百姓能夠擁有的娛樂專案,頂多也就是說書,有話本小說。
映月樓這一手,算是徹底顛覆了百姓的認知,來觀看的人有了一種自己跟達官貴人擁有差不多待遇的感覺。
只要映月樓這邊再來幾次時裝表演,等到映月樓酒樓開業,在做足營銷的情況下,絕對是人山人海,生意火爆之極。
天仙樓的另一處包廂中,李長風看著映月樓那邊的熱鬧,笑著看向江凡道:“小凡,你這手倒是打了沈瑞明一個措手不及,老夫也以為你會對他無可奈何呢!”
“是啊,江老弟這手引蛇出動,算是徹底的將沈瑞明給釘死,再加上百姓的民怨,這次沈瑞明算是栽得不冤!”
黃光信也連忙道。
“小凡,老夫馬上就要回京了,你……”李長風這時看向江凡道。解決了沈瑞明之事,他也該回京了。
“老太師,小凡若是有空,會去京城看您的……等你走的那天,小凡去送你!”江凡連忙出聲道。
他知道李長風還想勸自己,可自己是真的不想摻和朝堂之事。
“你這小子……”李長風笑罵了聲,臉上表情有些傷感。
“老夫來這桃城也沒多久,沒想到離去時,竟然生出了幾分不捨……送別就不用了,免得傷懷……臨別了,不若你送首詩給老夫!老夫從認識你到現在,也只見你做了兩首詩!老夫知你之才,你不會吝嗇吧~”
江凡聞言,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李長風,心裡一陣感動,說起來,自己若不是遇到這位太師,他的生意也不至於一直順風順水。
對方是真的將他當子侄後輩來對待,光是送的宅子和讓武德人的護衛,這份情他都得承,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幫李長風的原因。
“既然老太師有請,那小子就獻醜了!”江凡點了點頭,看著窗外開始又飄起小雪,他想了想道:
“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詩成,現場一片沉寂,李長風嘴裡輕念著:“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哈哈……好……妙啊!小凡,你這首詩,老夫受了!哈哈……”
李長風豪邁的笑著,舉杯痛飲一杯。光是這首詩,就足以讓他名流千古了。值!很值!
黃光信和李子禾羨慕的看向李長風,有些熱切的看著江凡,他們也想讓江凡為自己作詩一首。
江凡對上他們的目光,頓時尷尬的笑了笑。好詩用在刃口上,這兩人就算了!
“來人……筆墨紙硯侍候……”李長風對門外喊道,隨著他的聲音,頓時有隨從到樓下的馬車上取來了文方四寶。
李長風將桌子清理開,對江凡道:“小凡,既然詩唸了,那就隨便寫下來吧,老夫要將他表在書房……”
看著李長風這興奮的模樣,江凡有些失笑。但還是點頭應下,提筆將此詩寫了下來。
李長風看著詩,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他小心翼翼的將詩收回。跟江凡告辭!他並沒有告訴江凡自己離開的時候,不想有離愁。
江凡也並沒有問,相見是緣,離別也是緣,只要總有相見之日,這緣就未斷過。
將李長風等人送到了樓下,一直跟在身旁的蘇夢靈眼裡一陣異彩連連,剛剛在包間內,她雖然列席,卻一直不敢說話。
畢竟,除了江凡之外,另三位可是朝廷命官,最小的也是從五品的武德營統領,最大的可是正一品太師。
看著江凡跟李長風幾人談笑風聲,她有羨慕,更多的是對江凡的崇拜,只到江凡隨口就唸著一首名傳千古的好詩。可讓人名流青史的好詩。她感覺整個心都栓在了江凡身上一般。
她今年二十有二,因為父親在她十六歲過世,她為家族生意,不得不挑起重擔到如今,她一直就未曾想過嫁人。
可今日,她想嫁人了,哪怕江凡曾經娶過妻,她也心甘情願的想要陷進去。只是,她滿臉羞澀,卻又不知道如何向江凡表露自己的心意。
“夢靈,此間事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先告辭……”江凡對還在猶豫的蘇夢靈淡淡道。
隨即,不等蘇夢靈反應。就帶著一旁的龍戰離開。蘇夢靈反應過來時,想要張嘴說話,人卻已經走得很遠。
一旁的總店掌櫃和丫環看到此景,就知道自家小姐春心動了。兩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蘇夢靈。
既然喜歡,那就主動一些啊,以江凡那木頭性子,估計蘇夢靈若不開口,他可能都不知道蘇夢靈的心思。
可這事,他們又幫不了忙。也只能是乾著急。
江凡這邊,並不知道蘇夢靈心裡的想法,他帶著龍戰去了一趟買下的酒坊。
此時酒坊內,江奎正在指導著工人們對釀酒的器具進行改裝,裡面的工人換了一批,至於裁撤掉的工人,江凡也並沒有將他們辭退,而是換了崗位。
只有信得過的人,才能夠用,信不過的,江凡只能是用作別的地方。
不管怎麼說,江凡不可能砸掉別人的飯碗,這些工人也都是百姓,他們需要生活,江凡這工作多的是。也這差他們這些人。
江凡到來時,工人都已經差不多就位,新的釀酒器具也快要組裝完成,就等著開工了。
江凡在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教自己的大哥新的釀酒技術,如今就等大哥實踐。
看到江凡過來,江奎迎了上來,他有些緊張,畢竟,這是他每一次親自主持釀酒,他怕會出錯。
江凡倒是並不擔心,釀酒技術其實差不多,主要就是一些工藝上有些許區別。他大哥本就是釀酒工人。上手也很快。
“大哥,我信你……”江凡對自己大哥笑了笑,江奎聞言,點了點頭。他深吸口氣,開始指揮工人釀酒。
江凡在一邊看著,對江奎的操作,他很滿意。差不多接下來的時間,他時不時的指點一下錯處。
其實也就是一些細微地方的錯處,大方向上都是對的,現在就等著第一批酒釀出來了。酒坊買來時,就有現成發酵的酒糟。
第一批酒應該只需要五天不到的時間就可以出來,正好趕得上映月樓的開張。
酒坊這邊看得差不多,江凡將酒坊的事交給了自己大哥,江凡來到了映月樓這邊。映月樓前面的裝修已經差不多大體完成。
差不多正月初十就可以開業,而這天正好跟花魁大會決賽日期趕到一塊去了。
花魁大會的決賽日本是正月初五的,因為此次的布盟大會,決賽日就換到了正月初十。
江凡剛到映月樓,就看到樓前春三十娘正冷冷看著眼前的十幾名打扮得花招豔麗的女子,正張嘴對春三十娘噴著。
“你們映月樓好好的青樓不做,竟然幹起了這麼低賤的事,你這是想擾亂青樓行規秩序嗎!”
“就是,別忘了,我們青樓就是青樓,做皮肉生意的地方,也妄想要擺脫出來,哼……不做皮肉生意,你們等著喝西北風吧!”
“就你們這點微末的手段,還能讓生意好了不成?那些人也不過就是看個熱鬧,白嫖而已……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我呸!”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真是給我們青樓丟人……告訴你,春三十娘,下次你再敢辦這種什麼時裝表演,別怪老孃們過來拆了你的臺!”
這些女人大多都是三十多到四十多的樣子,臉上的脂粉塗得厚厚的,一副潑婦的醜態。
在她們身後,還是不少凶神惡煞的惡奴站在那,似是隨時準備要拆映月樓的臺一般。
春三十娘站在一眾女子面前,神情冰冷間,眼裡有濃濃的憤怒。在她身後,是一眾映月樓的姑娘們。
那些女人的話是越說越難聽,氣得映月樓的眾姑娘渾身發抖。
江凡看到此景,隱隱猜出了原因,這些女人應該是附近花樓的老鴇,估計是看到映月樓吸引了這麼多的人流,感受到了危機感。
這是準備過來鬧事帶罵人呢,是想讓春三十娘這邊的酒樓開不成。
試想,春三十娘若是帶著一幫青樓女子,硬是用不賣身養活自己,會讓其他青樓那些不願意做皮肉生意的姑娘們怎麼想?
估計要不少人都想要跳出青樓這火坑呢。最後的結果就是弄得她們花樓的姑娘人心浮動。
當然,江凡也知道這些女人背後,怕還有其他人的影子,比如,天仙樓的老闆,上次江凡讓他吃了那麼大個虧。
這傢伙因為忌憚江凡,不敢來找江凡,可聽說江凡要辦酒樓跟他搶生意,他會坐以待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是肯定的。
那些老鴇罵著映月樓的姑娘難聽之極,什麼張開腿就能夠賺錢,幹嘛要合腿賺。說她們天生就是該張腿賺錢的賤人。
既然是賤人,幹嘛要想著上岸呢!等等……映月樓的姑娘都被這些老鴇給氣哭。
江凡看到此景,眼神瞬間轉冷,他朝那些罵得正歡的老鴇走了過去。